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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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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3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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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红公鸡与一群母鸡

在一户农家院落有几只红公鸡引领着一群母鸡,在经过一层鞭炮残渣的时候,一位淘气的孩子在一只红公鸡前面点燃了一枚鞭炮。响亮的鞭炮声把一只肥母鸡,吓得跳在了农家院落一棵枇杷树上站着。剩下的母鸡已经奔跑到了枇杷树之下,它们在抬高头颅看一看枇杷树上的同伴之后,不到一会儿就从鸡群里仿佛听到有这样一种声音:一枚鞭炮就把你吓得飞在了一棵枇杷上。那几只红公鸡胆量倒是大一些,没有被鞭炮声吓唬住,它们虽然到了枇杷树下,但它们的步伐是缓慢的。其中有一只红公鸡穿过了枇杷下一群母鸡之间,忽然扇着翅翼也跳在了枇杷上站着,并且和枇杷树上那只肥母鸡并排站立着。

现在,站在枇杷树下的红公鸡和一群母鸡,它们几乎都在埋头寻找地面上的食物。地面上的食物非常稀少,几乎什么也没有,但作为红公鸡和一群母鸡,它们也许习惯了这样一种生活方式,只要在地面寻觅到喜欢吃进嘴里的那些食物,都觉得是维系生命的可口佳肴,都觉得不会影响身体健康的正常成长。红公鸡和一群母鸡它们虽然从自然界中来,也到自然界中去,更在享受自然界中的食物和生活,但都是在维系生命之中的自然规律,都是在自觉遵循自然法则,这恐怕是自然界生命体都必须共同遵循的科学规律吧。

枇杷树下正在寻觅食物的红公鸡和一群母鸡,它们大约在枇杷树下不习惯待的时间过度长了,就在一只红公鸡的引领下离开了枇杷树,但站在枇杷上还有一只红公鸡和一只肥母鸡,它们丝毫都没有想从枇杷树上飞下地面的意思。现在站在枇杷树上那一只红公鸡似乎在抬高头颅,静悄悄地看一看站在枇杷树上的那只肥母鸡;现在站在枇杷树上那只肥母鸡似乎也在抬高头颅,静悄悄地看一看站在枇杷树上的那只红公鸡。因为那只红公鸡和那只肥母鸡,它们都在向对方互相摇一摇头颅的画面尽收眼底了。可以认识到,动物之间也许传递友谊或者情感的方式不同而已,不同于人类都具有一种特殊表达方式;这些动物也许为人类能够提供认识世界改造世界某些自然规律和技术手段,这样恐怕有利于促进人类共同发展是值得吸收和借鉴的地方。

其中离开枇杷树有一只红公鸡,它的大红尾巴似乎也竖立得高高的。它抬高头颅趾高气扬,扯开桑音高歌一声再高歌一声,惹得一群母鸡还有其它红公鸡,一个个抬高头颅也在开始扇动着翅翼了。紧接着它们不仅还在同伴周围跳一跳你追我赶,而且也在同伴周围努力追击着同伴乐一乐。还是那一只红公鸡追着一只小母鸡真有趣。小母鸡跳高一步,那一只红公鸡也跳高一步冲到了小母鸡前面。小母鸡卧下身体时,那一只红公鸡就在小母鸡脑袋上啄一口。小母鸡起身一个跳步,便跑到了一群母鸡之间,但那一只红公鸡也冲到了一群母鸡之间时,另外一只红公鸡也冲到了那一只红公鸡前面,抬高头颅直接啄了一口那一只红公鸡的脑袋。但那一只红公鸡甘拜下风,从一群母鸡之间便跑了出来,摇着大红尾巴似乎看了一眼另外一只红公鸡。那一只红公鸡就埋下头颅若无其事地,在啄一啄地面上一颗沙子的时候,小母鸡居然独自离开鸡群,在那只一红公鸡前面出现了。小母鸡这时也迈着方步,向那一只红公鸡慢慢在靠近,忽然从空中传来了一阵阵鞭炮声,让小母鸡一时急忙转过了身体,并且小跑似地又冲进了那一群母鸡之间了。

接着,那几只红公鸡似乎心胸宽阔玩心很大,带着一群母鸡绕过了芳草地,又走了一段水泥路面,在经过一户农家养猪场的时候,鸡群几乎才分散开来,它们围绕养猪场各自一边跳着玩耍,也在一边寻觅食物。养猪场的护栏杆是一个透视围墙,围墙的材料都是水泥和钢筋构造而成。这时有一只肥公鸡在透视围墙下面,大胆地试探着准备跳在透视围墙护栏杆上去玩乐一下。透视围墙与地面空中距离是否太高,或者那只肥公鸡没有准确判断出透视围墙的高度来,冒冒失失向高空一个大飘飞动作,都没有接近透视围墙的高度,整个身体反而从空中跌落到了地面。但那只肥公鸡决不气馁似的,从地面又来了一个闪跳纵然飘飞起来,很快直接落在了透视围墙护栏杆上站着。

在这之前,就在那只肥公鸡试探着努力在飘飞的时候,那只小母鸡不由分说独自在一边看着肥公鸡跳跃飘飞的姿势。但小母鸡也许在一种好奇心强烈驱使和感召下,一步一步从远处慢慢来到了透视围墙下面。小母鸡看到透视围墙护栏杆上的肥公鸡,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像是一座小山峰;肥公鸡摇一摇脑袋摆一摆红尾巴,真像是一朵飘飞的彩云美丽可爱。小母鸡看到了这一切也许忍不住心中,那一颗无名的火花马上燃烧起来。小母鸡立即展开翅翼向空中一个飘飞动作,似乎不用吹灰之力就稳稳当当,飘飞到了肥公鸡的身边站着。小母鸡自己好像没有立即高兴起来,它向肥公鸡身边挪了一大步。肥公鸡很有礼貌地摇了一次红尾巴,也抬高了一次头颅,结果小母鸡和肥公鸡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小母鸡和肥公鸡似乎都在沿着太阳的光芒,看一看遥远的山峰和长长的河流,然后它们又沿着视线看了看规模较大的养猪场时,也仿佛听到了养猪场传播出来肥猪的尖叫声,偶尔也有肥猪嚎叫声很快传播出来了。

最先站在枇杷树上那只红公鸡和那一只肥母鸡,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到了透视围墙下面。它们几乎没有向透视围墙上跳跃的想法,只是在透视围墙下面寻觅了一会儿食物。但在寻觅食物的过程中,红公鸡却在地面啄到了一截枯萎树枝。光秃秃的树枝也是自然界的杰作,红公鸡却把这样一个杰作衔在嘴里,向身边的那只肥母鸡去寻找欢乐和刺激。但那只肥母鸡在红公鸡衔着树枝追赶下没有奔跑多远,反而回过头来在透视围墙下面,蹦蹦跳跳与红公鸡追逐嬉戏起来。不一会儿工夫,枯萎的树枝在红公鸡嘴里掉落在地面上的时候,站在透视围墙护栏杆上的那只肥公鸡和小母鸡,它们俩忽然跳在了地面。但那只红公鸡并没有随即离开,而是显得非常亲热似地跳在了肥公鸡的身边,又在摇着红尾巴越靠越近了。而跳在地面上的小母鸡立刻静止了一会儿,它没有摇动尾巴也没有抬高头颅,只是与前来的同伴母鸡相互啄了啄脑袋,又相互梳理了一次各自的羽毛。

那只肥公鸡在小母鸡身边这时忽然扯开喉咙高歌一声,却把分散到养猪场周围的鸡群,一个个陆陆续续被召唤了过来。聚拢来的鸡群,它们好像一个个都有思想似的,在离开养猪场那一刻,它们之间没有任何举动与引导。看一看它们鸡群队伍,走在鸡群前面的是一群母鸡,走在后面的却是几只红公鸡,它们似乎都团结得那样井然有序令人羡慕不已。

鸡群又来到离养猪场不远处一个养鱼池塘,太阳的光辉漂浮在养鱼池塘上空却多了一幅美丽。池塘边有钓鱼的青年人,也有老年人在垂钓。老年人身边有家狗陪着在垂钓,家狗的五官形象与身材对比协调自然;青年人有外来小狗陪着在垂钓,外来小狗形象似乎有虎的脑袋却又有猫的身材。不管怎么说,动物长相千奇百怪生动形象却是大自然的造化,正如公鸡和母鸡的模样它们在大自然中产生,也要在大自然中生活和奔跑,还要与人类共生存同发展一模一样。

鸡群来到养鱼池塘边的时候,它们的队伍暂时分散开来,各自在池塘边一边要寻觅食物,有时一边还要与同伴蹦蹦跳跳快乐起来。其中有一只小公鸡非常调皮,一到池塘边喜欢与家狗逗乐有趣起来。家狗看到小公鸡似乎真实可爱,就离开垂钓的老人慢慢走近了小公鸡身边。小公鸡立刻不挪动脚步就站在原地不动弹,胆大的小公鸡似乎排除一切不安全因素,让家狗在自己身体上嗅一嗅。家狗似乎已经通人性了,带着小公鸡摇着长尾巴走近池塘边。出现在池塘清澈见底中太阳的光辉显得特别明亮闪光。家狗也许看到水中有了太阳的闪光点,一双眼睛着谜似地看着池塘神奇的水面,好一会儿才开始慢慢抬高头颅看一看小公鸡。小公鸡看一看水面时似乎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就摇着脑袋沿着水面朝远处看一看山峰,又摇着尾巴回过头来看一看身边的家狗形象。于是家狗赶忙蹲下身体,一边看小公鸡和神奇的水面,一边还要看老人在池塘边垂钓的情景。垂钓老人忽然一声传来,这是唤回家狗的声音,家狗立马离开了小公鸡向垂钓老人走去了。

活跃在池塘边那只肥公鸡饶有兴趣地走到青年人垂钓不远处,陪着青年人的小狗此时发出了几声尖叫,也似乎影响了青年人垂钓的情绪。青年人拿着钓鱼竿的手来回扯了扯鱼线,非常生气地顺手拍了一巴掌小狗。小狗又狂吠一声,青年人再没有动手拍一巴掌小狗了,而是斜着眼睛扬起了一只手,吓唬了一下站在不远处的肥公鸡。肥公鸡有些胆小了,青年人一巴掌假动作确实把肥公鸡给吓住了,肥公鸡就摇着尾巴一步一跳离开青年人较远,但并没有离开养鱼池塘边。肥公鸡在养鱼池塘边继续游玩了一会儿,就扯开喉咙拖长了声音高歌一声,立即招来了一颗石子的声响。那颗石子非常巧妙地落在了肥公鸡的身旁,弹飞起来的速度差一点射中肥公鸡的一只眼睛。肥公鸡已经清清楚楚感受到了那颗石子的厉害,赶忙静悄悄地离开了养鱼池塘边。

养鱼池塘边有通往庄稼地一条土路,也有通往各家各户宽宽的水泥路面。水泥路面延伸很遥远,几乎看不到尽头,但在水泥路延伸的方向上分布有农村和城市。各种车辆沿着水泥路有城市到农村穿梭来往的,也有从农村到城市穿梭来往的,汽车的喇叭声在水泥路面上,无论在乡村和城市之间,几乎都没有停止过一路上的轰鸣声。这时,那只肥公鸡不声不响地来到庄稼地土路上,依然扯开嗓门高歌一声。肥公鸡现在不止这一次高歌一声,而是像山一样挺拔抬高头颅稳定身体,连续加大嗓门高歌一声又一声,然后才埋下头颅摇着尾巴,在庄稼地土路边寻觅食物。

那些分散开来的鸡群在离开养鱼池塘边的时候,天空太阳已经开始西斜了。不管几只红公鸡和一群母鸡,它们似乎天生都带有一种心灵感应,似乎都有一种自然生物钟的科学定位。在不多时,小公鸡迎着太阳光辉,却来到了肥公鸡的前面;那一群母鸡却在几只红公鸡的陪同下,一前一后都已经到了肥公鸡的周围了。庄稼地土路上暂时热闹起来。小公鸡一边走动一边亮开嗓门也在连续高歌一声,跟在母鸡后面的红公鸡它们也非常骄傲地扯开嗓门一前一后高歌一声。如果仔细一听在它们的声音里仿佛出现了抑扬顿挫的旋律,旋律既有一种节奏感,似乎也从高歌声音里,迸发出了一种高超的艺术品味来。

鸡群回到了农家院落,在农家院落里主人给鸡群又撒下了食物。吃饱了的一些红公鸡张开嘴巴便响出了饱嗝,那一群母鸡就地分散开来,在农家院落自由走动也在追逐嬉戏中。几只红公鸡不甘寂寞精力充沛,在农家院落一会儿蹦蹦跳跳一会儿低空飘飞,那只肥公鸡玩够了逗乐了狗窝里熟睡的一条家狗。家狗一个翻身跳出狗窝,不停地在农家院落里追赶肥公鸡,惹得农家院落里的主人和孩子们拍手叫好。小公鸡在红公鸡的挑逗下,在农家院落里猛追红公鸡,红公鸡由于躲闪不及,一个侧翻身滚在了地面,却沾满了一身的鞭炮残渣,站在农家院落大门口的那些孩子们,看到这样一种画面不断地发出了郎朗的笑声。农家院落成为了鸡群快乐的世界,似乎也成为了孩子们的快乐世界。当天空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农家院落的笑声还在不断地传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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