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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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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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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中的一棵树

天空还没有亮白的时候,在一棵绿色大树上却漂浮着远距离的灯光。来到绿色大树上的灯光在不同的角度上,它有了灯光的闪烁与漂浮,也有了灯光的静止状态。闪烁的灯光带着闪亮在绿色大树上,也许创造了一个世界;漂浮的有色光线在绿色大树上,也许又有了一个新的世界出现;一贯静止的光线仿佛在绿色大树上,刻满了一幅多彩的世界了。绿色大树在灯光中似乎在享受着光的海洋,却又在享受着那些幸福时光和绿色世界。

在看到灯的光线慢慢弥漫到了绿色大树上的时候,它却把一棵绿色大树渲染成了全新的世界。当一条新街道在树冠上光影中出现时,街道上人烟却稀少,只有一位穿着黄马甲的清洁工,拿着一把扫帚沙沙地扫着街面上的垃圾。看上去街面上垃圾虽然不多,但清洁工手里一把扫帚所到之处,都是那样细致干净一尘不染,在干净之处仿佛有亮光在闪烁。一把扫帚在光影中紧跟清洁工步伐的时候,它没有弯曲仿佛是一条直线。清洁工好像把这样一条直线美转化成一种心灵之美,但又好像他用一双勤劳的手去刻写在了大地之上。一把扫帚又仿佛是清洁工的神来之笔,看到清洁工挺直了腰杆,在扫帚之下却有了光明的世界;看到清洁工的脊梁在弯曲时,扫帚之下却写满了劳动者的勇敢;清洁工的形象在无限变大时,扫帚之中却装满了一种无穷的精神力量。结果绿色大树上的清洁工与扫帚还有街道,它们是高度叠加的也是高度重合的。因为他们的形象是在绿色大树上光影中不断在变大,在变大中却升华了他们一种精神世界和一种朴素的内心世界。

再看灯的闪烁在绿色大树光影中,却出现了一排排新式楼房。其中有的楼房似乎还没有完全竣工,但施工者的影子却在绿色大树树冠上逐步在放大,几乎与楼房的墙壁重叠起来了。可以看到在楼房的上下层墙壁上,施工者影子的数量几乎像是流动的窗口。也可以看到一个影子从窗口出来了,又有影子不断地从窗口进去了。在窗口进进出出的影子之间,他们都是忙忙碌碌穿梭的身影。施工者在楼房中流动的身影,他们好像又是肩负了重量的载体。虽然施工者承载的不仅仅是重量,而且在质量飞越上他们却成为了劳动者的脊梁,结果也铸造了一座座楼房的辉煌。当一双手延伸出来的时候,从楼房的根基一直要丈量到楼房的顶端;一双脚既能够延伸到空中也能够延伸到地面,他们把空中的力量与地面的广阔牢牢地结合起来,既能够拉长地面上的距离,也能够提升楼房上的高度;他们的脊梁像是一座高山也像是一片大海,因为一种脊梁带着高山的挺拔,却成就了一座座城市的辉煌;因为一种脊梁带着大海的波涛成就了城市的壮观。他们的形象之美不仅走进了乡村也走进了城市;他们的形象在楼房的脚手架上,也仿佛留下了抹不去的历史痕迹。在绿色大树光影中不断闪烁下,也有了这样一组画面出现:树冠上那一张张绿色饱满的叶片,仿佛是一座座繁华的城市;延伸在树干上密密麻麻的那些树枝,仿佛是一望无际的森林;笔挺的树干仿佛在变粗在膨胀,树冠也仿佛在升华在扩大,树枝也仿佛在延伸在壮大。之后,灯光在绿色大树上却迎来了绿色的春风,树枝上却迎来了年轻的飞燕,树冠上却有了飞舞的蜜蜂。一棵绿色的大树在光影之中,好像也扮演了一座山的角色。因为一棵绿色大树像是一座山的形象,那么一棵树也许就是一座山的缩影。其实它们都在灯光的闪烁下,组成了一幅幅完整的世界,也是一幅幅全新的世界了。

当静止的光线在绿色大树上沉淀了灯光辉煌的时候。它把漂浮过来的光线却整理成了绿色的光源,即分配给了树枝树冠树干,也分配给了绿色的光辉。在树枝的光源里不知不觉带来了清洁工形象之美,在树冠的光源中却写下了施工者的一种高尚之美,在树干的光源中却描绘出了山的一种伟大之美。当静止的光线又在绿色大树上升华了的时候,它把闪烁过来的光线,比作中国的万里长城与大好河山。万里长城是绿色大树上的闪光点,盘旋在绿色大树上的万里长城,它既是中国人民的精神支柱,也是伟大中华民族的精神象征;那些漂浮在树冠上的大好河山,真正体现出了山川风貌一幅幅壮美的图景。当静止的光线扩大了范围的时候,在光线范围之内绿色大树在成长,树干在壮大,树枝在延伸,树冠在升华。在延伸中仿佛看到了灯光里的形象之美,升华中仿佛看到了绿色大树高尚之美,在壮大之中仿佛也看到了一棵绿色大树的坚强与伟大。

当天空渐渐亮白了的时候,虽然漂浮在一棵绿色大树上多彩的灯光慢慢消失掉了,但它的光线之美与形象之美却沉淀在了绿色的光辉里。最后,它可以塑造心灵之美,也可以升华为绿色之美,让绿色之美与心灵之美,在高尚与伟大之间变得更加灿烂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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