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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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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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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鱼儿、春燕

河边小草好像从睡梦中刚刚苏醒过来,这时一颗水珠挂在小草叶片上没有立即落向地面,等到叶片上另外一颗水珠到来相遇重叠时,那颗水珠体积在变大。水珠在变化过程中显得非常美丽,仿佛也把河边小草装扮得更加靓丽起来了。

河边小草没有因为有人为它歌唱而骄傲,总是在平凡的世界里快速成长起来。小草在多了一张张绿叶的时候,河边的水位逐渐升高了,但在清澈的水底世界里又多了一群鱼儿在游玩。鱼儿在水中自由飘荡时,它与河边小草一样,在平凡的世界里一天天成长起来。有一天,水中的鱼儿看到了河边小草影子,在脑海里梦幻般地漂浮着。在鱼儿眼里,河边小草叶片就是蓝天和大海。但蓝天为什么会在水中出现了奇特的现象,大海为什么偏偏出现在了河边小草叶片上。水中的鱼儿出现这些疑问本来想在梦幻中找到答案,但鱼儿在进入梦幻过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阻止着它去找到理想的答案来。随着水中鱼儿一天天在长大的同时,鱼儿忽然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小草叶片的蓝天不就是我的蓝天吗?小草的大海不就是我的大海吗?水中鱼儿面对河边小草影子时,不得不去这样思考起来了。

河边小草从头到尾都是清新的美丽的。一只春燕飞到了河边小草身边,小草周围都是些湿润润的泥土,这些泥土材料已经符合春燕筑起窝巢的条件了,但春燕丝毫都没有动一动河边小草周围的泥土。忽然有这么一天,天空滴滴哒哒下着小雨,春燕带着几只小燕子在河边小草身边玩耍。小雨虽然不大,但落下的雨点子神奇般地发出了响声。响声过后,那一只只小燕子都聚集到了河边小草周围,领头的春燕却头顶着小雨,紧紧地依偎在小燕子之间。小雨停止了,这时天空出现了一道彩虹,彩虹一头连接到了东方,一头连接到了河边小草周围。被彩虹包围的春燕和小燕子,还有河边小草,它们在享受了彩虹世界之后,春燕却沿着彩虹飞向了高空,小燕子也紧跟春燕在天空高高地飘飞着,不几天河边小草也慢慢开出了花朵。

开出了花朵的河边小草倒映在水中露出了笑脸。小草的笑脸不仅留在了水底世界里,而且在小草周围也迅速地漂浮起来。这时,开了花的小草世界变了样,在花朵衬托下的小草茎秆有了明显的变化。那些漂浮在小草茎秆上的花朵,一部分似乎在重叠着,一部分像是飞向了远方。飞向远方的花朵被沉淀下来像是一座山,重叠在小草茎秆上的花朵被漂浮起来,像是多姿多彩的云朵。茎秆上的那些枝条和叶片在小草花朵的闪烁下,仿佛是满天空发亮的星星组合成了银河系。在这里也好像分辨不出小草上漂浮的花朵,是在茎秆之间升华或者是在叶片之间漂浮,但河边小草上绽放的一串串花朵,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组合成了花的海洋了。

当河边小草盛开的花朵快要结束时,生活在水中鱼儿已经走了一批又一批了,新来的水中鱼儿看到了河边小草竟然还有花朵呈现着,就一边带着好奇心一边追赶小草倒映在水中美丽的倩影。这时,春燕斜着身体不仅带着几只小燕子从天空一跃而下,飘飞到了河边开了花的小草周围玩耍,而且有一只小燕子叽叽喳喳连蹦带跳却站在了河边小草茎秆上。但河边小草没有弯下腰,像是一棵松那样挺拔。其中又有几只小燕子漫步在河边小草周围,看到了鱼儿在水中飘荡时,它们扯开步伐也奔跑起来了。不多一会儿那几只小燕子在河边,一边蹦蹦跳跳一边带着鸣叫声,干脆飘飞到了河边一棵杨柳树枝上站着,并且低垂着脑袋还在紧盯水中鱼儿飘荡的生动画面。

活跃在河边小草周围那只春燕在小燕子离开之后,连蹦带跳独自跳在小草茎秆上站着看世界了。于是,在进入春燕视野里那些世界真美好:一座座大山挺拔在地球之巅,仿佛是天空飘飞的美丽云彩;长长的公路盘旋在大山里,仿佛是中国的万里长城;一座座高大的桥梁漂浮在阳光里,仿佛是挂在天空一条条美丽的彩虹。

当春燕收回视野时,发现身边水底世界里有鱼儿在飘荡,仿佛也看到了岸边杨柳树上小燕子们追逐嬉戏的画面。最后,当春燕发现自己还被河边小草花朵包围的时候,它依然睁大了一双眼睛,既看到了大千世界里的美景,也看到了花朵之间的美好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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