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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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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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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小猫·小·花朵

人字型公园有几条路径,路径弯弯曲曲绕过一排排大树,在大树下面也延伸出了鹅卵石小路径,鹅卵石光滑程度仿佛发出了一片片白光,有些刺眼,但也有一些温暖。看不见的风儿也不知道啥时候,把鹅卵石小路径周围吹出了一片绿颜色。不几天在浓烈的绿颜色之间,出现了小花朵。小花朵一天比一天形势喜人,因为它给人们送来了美景。

没有任何人不喜欢美景的。于是,在鹅卵石小路径上,三三两两来了一些观赏小花朵的年轻人。有些年轻人观赏小花朵,还随身带来了小狗小猫等宠物来充当配角,让小狗躺在小花朵之间,示意小狗做一个造型。小狗很听话,一张开嘴巴就衔着一枝小花朵。小花朵不断地摇晃着,是一股春风伴随着阳光,从鹅卵石小路径上空,直接吹到了一片开放的小花朵上。这时,小狗不听年轻人的话了,丢掉嘴里的小花朵之后,由躺着姿势站立起来,就在小花朵之间蹦蹦跳跳来回奔跑着。

一个年轻人似乎喜欢上了小狗,在小花朵之间奔跑的形象,就挥手示意小狗速度再快一些,但小狗速度反而慢了下来。年轻人激情之下叫唤了小狗的名字,春儿,春儿。小狗听习惯了年轻人在叫唤自己的名字,赶忙从小花朵之间,回到了年轻人身边。于是,年轻人把小狗抱在怀里,亲吻了小狗的嘴唇和毛发。小狗很通人性,从年轻人怀里跳在了肩膀上,开始用小嘴唇亲吻了年轻人的耳朵、鼻子、眼睛和嘴唇等。年轻人偏斜的脑袋就这样在小狗亲昵之下,张开了满脸笑容。

在鹅卵石小路径另外一头,有一位年轻姑娘带了一只小猫。本来这只小猫在年轻姑娘怀里躺着,似乎看到了鹅卵石小路径周围长满了小花朵。小花朵在小猫眼里一定是带来了美景,美景像是一幅画儿一样,紧紧吸引住了小猫的眼球。

一贯乖巧的小猫,似乎很是不听年轻姑娘的话了,硬是从年轻姑娘怀里跳到了地面,箭一般冲进了小花朵之间,减慢速度就地打了几个滚。小猫在跳将起来的时候,摇着尾巴,又在小花朵之间小跑一会儿,才停下脚步稳住了身子。此时,小猫猛然间抬高头颅看了年轻姑娘一眼,发出了几声尖叫。

小猫发出来的声音很是刺耳,年轻姑娘一连串的动作,示意小猫快些回到自己怀抱。小猫也许有它的性格特点,任凭年轻姑娘挥手示意动作怎样完美,静静站立在小花朵之间的小猫,根本不听从年轻姑娘的召唤了。年轻姑娘性格显得温柔,脸上堆满了笑容,还在不停地叫唤小猫名字,风儿,风儿。小猫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似乎带来了亲切感,准备动身立刻小跑到年轻姑娘的身边。此时,年轻人的小狗,突然又出现在小花朵之间,而且很快来到小猫身边。

小猫和小狗在小花朵之间相遇,它们显得特别亲热,像是兄弟一般开始在小花朵之间嬉戏起来。路过鹅卵石小路径上的人们,带着不寻常的目光看一看小猫和小狗嬉戏的场面。看了一会儿热闹的人们,不断地点评着小狗不如小猫灵性。小狗动作迟缓,没有生动表现,没有压住小猫的身材,让小猫衔着小狗的尾巴自由玩耍。也有人说小猫动作是和谐的象征,不让小狗生气,更不让小狗暴跳如雷的脾气发生。在人们眼里,小猫和小狗你来我往嬉戏场面,是一种和谐加友谊的体现。

现在,年轻姑娘不断地在叫唤小猫的名字:风儿,风儿。年轻人也在不断地叫唤小狗的名字:春儿,春儿。但小猫和小狗之间嬉戏似乎达到了高潮,什么样的声音也听不见了,仿佛这个世界只有它们在享受着世界的美好和友谊。

小猫和小狗终于在过路人、年轻人、年轻姑娘的视线中停止了嬉戏。小猫也许被年轻姑娘人性化了,小狗也许被年轻人也人性化了。要不然为什么小猫和小狗像人一样并排站着,而且久久不肯离去,似乎不想回到年轻人和年轻姑娘的身边了。

这时,小猫和小狗终于在年轻人和年轻姑娘的召唤下,从小花朵之间蹦蹦跳跳回到了主人身边。年轻姑娘对回到自己身边的小猫,不停地念叨着小猫的名字,风儿,风儿。不一会儿,小狗跟随年轻人沿着鹅卵石小路径,有谁知道为什么又来到了年轻姑娘的身边。年轻人和年轻姑娘倒是相视一笑,只觉得在路途相遇很正常,但现在抱在年轻姑娘怀里的小猫,说什么也不听话了。

小猫越是要向地面跳将下来,年轻姑娘一双手却牢牢地抱紧了小猫的身子,让小猫动弹不得。只有小猫尾巴在摇摆不停。小狗热情度非常高昂,一边发出叫声,一边在年轻姑娘前面跳过不停。小猫试图从年轻姑娘怀里快速跳下地,也许准备再一次与小狗加强友谊,但小猫身子被年轻姑娘用双手抱紧了动惮不得。不过年轻人看到自己的小狗很是热情大方,似乎在邀请小猫的情绪进一步在高涨着。但年轻人示意年轻姑娘赶快把怀里的小猫放下地,尽快来满足小狗心愿。年轻姑娘连这一点情面都没有给予年轻人一次机会。一直等到小狗小猫都发出了叫声,年轻姑娘也没有把抱在怀里小猫放下地来的意图,看一看小猫和小狗到底是加强友谊,还是有什么其它的意思。跟随在年轻人后面的小狗好像非常依恋小猫,但这种希望似乎给小狗带来了遗憾。小狗是否在用停留的办法,来弥补对小猫友谊之情。

年轻姑娘抱着小猫离开了鹅卵石一条小路径,年轻人带着小狗也在向鹅卵石相反地方而去了。不过,小狗走去的路径上,还在时不时地摇晃着尾巴,不停地回过头,要向小猫消失的地方看去。小狗这一举动,不管是体现友谊也好,还是体现兴趣也罢,但动物界的伙伴们归根结底,还是在用一种情感去搭建友谊和谐的桥梁。

似乎在人类能够做到的,小猫和小狗也能够做到,这不算奇迹,更是一种自然规律。现在看来,小猫和小狗好像传承了自然法则,在其中找到了睦邻友好的闪光点,用闪光点来证明和谐之美和友谊之桥,是如何产生和搭建起来的。在这一刻里,想到了小猫和小狗又是多么伟大啊。

在小猫离开鹅卵石小路径之后,年轻姑娘把小猫放在了大树低矮的枝条上玩耍,大树从低处向高处生长的枝条非常密集。所以,小猫在大树枝条上跳来跳去,似乎又玩出了快乐。这时,一位退休干部提了两只鸟笼,笼内鸟儿还在不停地叫唤。退休干部一边在四下张望,一边看到了小猫在一棵大树上玩耍。退休干部带着一股子热情,一来到这棵大树前方,很快把两个鸟笼挂在大树低矮的树枝上了。退休干部和年轻姑娘都带着平淡的表情,看着小猫已经走近了鸟笼边。鸟笼内的鸟儿并没有惊诧,反而有了招呼的热情,展开翅翼亮开嗓音连续叫了几声。小猫似乎被鸟儿所感动,干脆卧在鸟笼顶端不走了。

小猫这一举动,让退休干部吃惊不少,赶忙用怒吼声加之捏紧拳头的动作,准备强迫小猫赶快离开鸟笼。年轻姑娘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迅速解了围。最后,年轻姑娘答案是,自家喂养的鸟儿经常与小猫追逐嬉戏,它不会伤害鸟儿的,况且外面还有鸟笼保护着。退休干部正当将信将疑的时候,不远处年轻人带着小狗缓缓地走进了这棵大树。年轻人似乎太要强了,不等小狗发出声音的信号,迅速把小狗放在大树低矮的树枝上,能够在大树枝条上站稳脚跟的小狗,表现得非常聪明伶俐,居然静悄悄地沿着大树枝条迈着小步,站在了另外一只鸟笼的顶端。好像还没有从吃惊中反应过来的退休干部,眼看着小狗也霸占了鸟笼顶端,给退休干部不仅带来心里压力,而且仿佛带来了一阵阵恐惧感。

但年轻人察言观色好像早就有思想准备,给予了退休干部消除恐惧感的说辞,让退休干部脸上两个小酒窝,顿时装满了无尽的笑容。现在才发现,年轻人是逗乐的高手,眼看着年轻姑娘准备把卧在鸟笼上的小猫带走时,年轻人向年轻姑娘提出了邀请,说到今天再次相遇是大家的缘分,照一张简单的合影相吧。退休干部也答应了年轻人合影的邀请。

于是,年轻人就从身边来往的人群中,请了一位中年妇女拿着年轻人手机,按照年轻人统一安排,三人并列站在挂在大树枝条上鸟笼的前方。不过,中年妇女在启动手机快键的时候,小猫忽然从鸟笼上跳在了年轻人肩膀上一站,而小狗同样一跳也站在年轻姑娘肩膀上。小猫和小狗从鸟笼上端不是跳错了方向,似乎都怀揣着某种情怀在选准了目标。现在,小猫和小狗不管跳在谁的肩膀上,仿佛都是一种和谐的象征,一种情感的升华。

合影基本算完成了,三人在相互加上微信过程中,彼此看到了小猫、小狗、鸟笼还有大树出现在同一画面时,退休干部、年轻人和年轻姑娘,它们看着影像同时说了一段话:动物表情比人的表情,表演得更为自然些。虽然人的表情都在微笑,但没有动物表演得那样饱满,有时候还不得不向动物界学习。

退休干部,年轻人,年轻姑娘,他们总结动物界的科学经验为人类所用,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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