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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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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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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包

我们当地人曾在何时,把旷野上泥土堆积而成凸显出来的形状叫土包。土包称谓就这样被传承下来,也在我心底扎下根来,我习惯了也叫它土包。在我眼中,大大小小的土包上出现了生命奇迹。因为土包上长草、长树、长庄稼长什么都行。但有的只能长草、长树、长庄稼,并且在土包上长什么样像什么样,长多高有多高,要长矮有多矮,这就是土包最神秘的地方。

土包上也长树,各种树木形成了一片树林。树林生长很密集,好像密不透风,就连阳光进入树林间,都是星星点点影影绰绰,横七竖八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神秘的图案。有时吹进树林里的风向不是没有,如果有风沿着地面吹进树林间,神秘图案又变成了新的花样。

如果像一朵花,花中好像有蜜蜂在飞舞;如果像树叶,尖尖的叶片上好像挂有一串串水珠,还在闪耀着亮光;如果像伸开的树枝,树枝上生长的叶片,好像船儿在漂流。忽然间在神秘图案亮光处,树枝上出现了花朵,在花朵之间,出现了蜜蜂嗡嗡的叫声。蜜蜂飞出了花朵,站在叶片上不停留,顺着神秘图案空间就飞走了。

一会儿,树枝上好像有鸟儿跳跃的身影,在鸟儿放大的身影上,又多了几片树叶好像在树枝上摇晃着。摇摇晃晃的树枝,很快暴露出了一个鸟窝。鸟窝在神奇图案上多了一棵树,鸟窝在一棵树上慢慢在放大,放大的鸟窝内原来等待飞出的有几只小鸟儿。当小鸟儿发出叫声的时候,神奇图案慢慢消失了。

土包上也长青草。青草带着绿光慢慢映入眼帘,像一片浪花在飞舞。青草形成了浪花,浪花一出现,便是青草的海洋。青草似海洋,海洋似青草,相互缠绵,互为友好,共同营造出了美丽的环境。牛羊来了,肯吃青草;马儿来了茁壮成长;孩子来了,骑在马背上赶着牛羊,数着星星,看着月亮。月亮走了,星星还在闪烁,绿草还在发亮,马背上的孩子还在赶着牛羊。

青草带着阳光正在成长,青草长高了一截,奉献了自己,肥胖了羊群。青草越长越高还在奉献,羊群体格健壮还在成长。羊群的队伍不断在壮大,羊群也带着青草壮大了自己,又奉献了更多的青草和力量。羊群给人类不断发展做出了贡献,青草又给人类不断发展带来了希望。只有青草有了发源地,羊群才能够壮大自己,丰富了人类的幸福生活。

青草带着思想在燃烧着自己的同时,有时候青草好像在土包上消失了,过了一段时间青草又在土包上出现。绿油油的青草和原来一模一样越长越高。青草长高一截,牛羊不止来回一次,不止来一次的牛羊和青草一样都在越长越高。青草生长到一定的时候,牛羊还在来回吃草。青草也不遗憾什么,努力在奉献着自己。青草觉得这样始终奉献着,人类的发展才更有意义。

土包上也有庄稼在生长。庄稼苗长势非常壮观,有人说是土包的功劳。土包肥沃质地好,涵养水分丰富,阳光充足,庄稼人勤劳的结果。春天里,土包上有耕耘在继续,有人说是庄稼人自觉养成的好习惯;夏天里,土包庄稼苗上挂满了露珠,有人说是庄稼人汗珠的演变;秋天里,土包上收获满满,有人说是庄稼人的硕果;冬天里,土包上只有泥土的呈现,有人说还是庄稼人的沉淀。

生长的庄稼带有泥土的芳香,还有土包的味道。土包是若干的细胞组成了庞大的营养体系,庄稼苗不断在吸收,也不断在成长。庄稼人看到庄稼苗如此丰满,便要俯下身子抓一把土包上的泥土,捧在手心又温暖了心窝,想扯开喉咙大声喊叫对土地的热爱。但庄稼人不是不愿意喊出口,而是看着土包认真谦虚态度的画面,才把这种举动收了回去。因为猜想土包的想法非常正确,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大公无私的品质,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奉献,不管你热爱不热爱,自古以来都是这般模样,都是以奉献精神出现在人类面前。

理解了土包的内涵,才知道庄稼人的热爱。庄稼人站在土包上,朦胧中看到了遥远的山峰。在山峰的周围好像出现了一层层土包,都长满了庄稼苗。土包与庄稼苗连接在一起,在什么时候都是庄稼人幸福的希望。遥远的山峰与土包连接在一起,在什么时候都是一种奉献的力量。在朦胧中庄稼人越看越有意思了,远处的土包和近处的土包,没有多大区别,它们满身都有庄稼苗在呈现,都有庄稼人在劳动,头顶上好多大雁也在飘飞。近处的山峰牵连着一个土包又一个土包,像是大山怀揣梦想把一个个土包,演变成一颗颗星星那样闪烁不停。

此刻在庄稼人的朦胧中,一个个土包这时好像放宽了胸怀,一面有庄稼在生长,一面有大树在成长,还有青草在茁壮。一会儿庄稼人走进了庄稼地,一会儿大树上有人在攀爬,青草中还有牛羊在吃草。庄稼苗,大树,青草它们都离不开土包,在与土包紧密相连。这在庄稼人的朦胧中,好像只有土包才是庄稼苗、大树、青草生命成长的源泉。现在,土包真正神秘的地方,也才看到了神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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