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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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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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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耕地

在我家住房后有一面坡耕地,也是我家生产粮食的地方。太阳一出来普照在庄稼苗上闪亮闪亮的,一条条太阳光线通过我家住房屋顶,好像与庄稼苗闪亮的光线在天空融为一体,形成了一片片绿色的光辉。绿色的光辉漂浮在天空上,好像是美丽的雨点子。美丽的雨点子带着绿色的光辉,不停地行走在坡耕地庄稼地里。

绿色的庄稼苗生长在坡耕地里,在太阳光辉的照耀下,形成了一条条金丝线,好像把坡耕地分割成了蓝蓝的天空和绿色的海洋。尽管绿色的波纹把绿色的庄稼苗,升华为蓝的天空和绿的海洋,但绿色的波纹的确美化了我家的坡耕地。

坡耕地里有好几棵稀疏的幼树,枝繁叶茂,挺拔向上;幼树的身影似乎带着绿色的波纹,连接到了太阳光辉的顶点,却反射到了坡耕地庄稼苗上,又随即漂浮到了地面上。地面上随时都可以看到幼树的身影和庄稼苗的影子在晃动。

庄稼苗的影子很神奇,随着坡耕地角度的变化,却演绎出了不同的图案来。坡耕地上高一个角度时,一排排庄稼苗的影子,像画家手中画笔一样,在坡耕地上立刻出现了一朵白云。白云上仿佛还有绿光在闪烁,闪烁出了一对喜鹊;喜鹊刚刚准备展翅飞翔时,却很快消失了。坡耕地在降低一个高度时,摇摇晃晃庄稼苗的影子,像一位庄稼汉扛着锄头唱着歌谣,高高兴兴出现在庄稼地里的画面。

幼树的身影很生动,随着坡耕地海拔在升高,却演绎出了不同的高峰来。生长在坡耕地高处幼树叠加的影子,向四周一飘荡,就会闪耀出一座座山峰。幼树的影子真奇怪,竟然在山峰上凸显出了几张树叶片。树叶片再一闪跳,好像一只山鸟站在山峰上,挥舞着一双手,在放眼着美丽的世界;但一座座山峰和山鸟的影子,却很快消失了。生长在坡耕地低处静止的幼树,像是人的一张笑脸。一张笑脸像是有声语言一样,向人们传播着丰收的喜悦。看似一棵幼树也有它骄傲的地方,凭借坡耕地高低起伏的优势,美化出了鲜明的个性,却演绎出了一幅幅生动的画面。

生长在坡耕地里的幼树似乎太有内涵了。不是么,枝繁叶茂的一棵幼树上建有鸟窝,一只小巧玲珑的鸟儿站立在鸟窝边,不是在站岗放哨,而是享受着太阳光的温暖。这时,鸟窝里一只不足龄的鸟儿,静悄悄地爬出了鸟窝,又退回到了鸟窝,却发出了鸣叫声。幼树上出现了鸟鸣声,坡耕地里更有故事了。有一只鸟儿嘴里叼着食物,在坡耕地庄稼地里摇着尾巴,一边跳跃一边飞舞,刚刚站立在幼树上鸟窝边,当空的太阳光线带着微风,把幼树摇晃了一下。这时,站在鸟窝边两只鸟儿,一前一后纵身一跳,在空中闪着尾巴,一高一低逗乐打趣一会儿,叼在嘴里食物的那只鸟儿,才从空中扇着翅翼,轻轻落在鸟窝边,把嘴里的食物送给了幼鸟吃着。

微风不仅在幼树上摇晃,而且也在坡耕地庄稼地里摇晃着。庄稼苗在微风作用下,发出了嘶鸣声。嘶鸣声漫延在坡耕地角角落落,似乎带来了幸福的欢笑。欢笑声张扬了坡耕地的喜悦。因为坡耕地上的庄稼苗,有了如此饱满;因为坡耕地上的幼树,有了如此茁壮。如果没有坡耕地来沉淀,如果没有坡耕地来成长,庄稼苗幼树又何以生根发苗,鸟儿又何以在幼树上建窝巢。

当一弯新月爬上山顶,一片月色洒在了坡耕地庄稼地里的时候,庄稼苗摇晃出了宽大的影子。影子越变越饱满,几乎把庄稼苗膨胀成为一棵大树了。大树上开了花,其实是月色点缀在庄稼苗上自然发出的光芒;大树上挂满了果实,其实是月色斜着身子穿过了庄稼苗之间所带来的收获。

慢慢在坡耕地庄稼地里游离的月色,带着柔和的光芒静悄悄地上升到了庄稼苗的叶面上。叶面上铺满了月色的光芒,像是一片星河流淌在庄稼苗上。庄稼苗获得了幸福的光芒,似乎像人一样骄傲地伸直了腰杆,挺起了胸膛,也在沐浴着月色的惆怅。

当月色从庄稼苗叶面上漂浮到幼树上的时候,月色下的幼树,像是一朵彩云降落到庄稼苗上。现在,庄稼苗和幼树像是好伙伴一样,它们都站在同一坡耕地里,我用月色装扮你,你用月色美化我,结果都在月色中变得如此美丽极了。月色中的幼树看重的是友谊,庄稼苗同样有这种思想在升华,要不然在同样的月光下,在同样的坡耕地里都不会走在一起。白天有太阳在温暖,晚上有月色在沐浴,共同享受着同一片蓝天,共同享受着同一片土地,幸福满满的……

当月色从坡耕地渐渐远去了的时候,又一股微风翻过了一道山梁,静悄悄地来到了坡耕地庄稼地里。一会儿,微风似乎带着浓浓的情感,在幼树上鸟窝边停止不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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