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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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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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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青蛙的行程之旅

一只青蛙从菜园子跳出了一片韭菜苗,并没有跳出菜园子内的葱苗、蒜苗、菠菜之间的空间和范围,对于青蛙来说处处是绿色的世界。停留在韭菜苗身边的青蛙整个身体是立是坐,只有青蛙自己清楚这一点,但它高昂着头颅和半卧的姿势像是一座山。因为它两只脚也许是顶天立地的象征物,也许又是承载着整个身体前进动力支撑的顶梁柱。

绿色的韭菜苗在青蛙前面漂浮着。一缕阳光从韭菜苗之间穿过之后,来到了青蛙的身体上。阳光像是游动的蚂蚁一样,在青蛙的身体上缠绕着。青蛙对于身体上的阳光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身体,继而又向前弹跳了一大步,似乎轻轻松松在越过韭菜苗时,却把一片阳光丢在了背后。因为青蛙跳进了与韭菜苗相邻的菠菜苗之间,被菠菜苗叶片似乎当住了阳光的照射了。

青蛙在浓密的菠菜苗内,其实已经享受到了阳光的照耀,对于青蛙来说,这好像就是一种幸福的阳光。青蛙在菠菜苗之间慢慢移动脚步,它是在寻找食物或者是在自找乐趣。这时,有两只蚊虫挂在菠菜叶片的背面,似乎被青蛙仰视发现了。于是,青蛙开始斜着身体,继而又挺直了身体张开嘴巴,几乎在同一时间里,很快就把那两只蚊虫吃进了肚馕。青蛙也许尝到了蚊虫什么样的味道,就开始在菠菜苗之间拉开了大步伐。青蛙一边行走一边随时希望,再次碰上蚊虫来填饱肚馕。此刻,青蛙又是多么的高兴啊。

在此时,一只花蝴蝶飞进了菠菜苗之间,挂在了菠菜苗的叶面上,这一切也被青蛙看到了眼里。但那只花蝴蝶很有舞姿,一双翅翼不停地在舞动着,可是站在花蝴蝶面前的青蛙迟迟不敢行动。青蛙刚一动弹身体,那只花蝴蝶立刻就飞走了。不一会儿,那只花蝴蝶却又飞回来了,挂在青蛙面前菠菜苗叶片背后。青蛙面对花蝴蝶似乎是望洋兴叹,它试探性地弹一弹身体。在相同时间内,花蝴蝶在慢动作的支配下也扇动着一双翅翼,反而似乎又在调戏着青蛙了。此刻,青蛙在心急之下,来了一个大幅度地弹挑,准备一口吃掉那只花蝴蝶。但挂在菠菜苗叶面上那只花蝴蝶,快闪般地斜着身体,沿着一片菠菜苗低空在飞舞。青蛙只见花蝴蝶低空在飞舞,立刻腾空而起铆足了一股勇气,似乎一定要一口气准备吃掉花蝴蝶,就直接向花蝴蝶方向冲去了。但青蛙没有追上花蝴蝶的速度与步伐,反而一个倒栽葱滚落在了葱苗之间的地面上。

一根小葱苗倒在了青蛙的背后,这应该是青蛙对小葱苗的最大伤害吧。现在漂浮在青蛙视野中,那一根根大小葱苗像是一片葱林,即郁郁葱葱也密密麻麻。但从形似一根根葱树来看,上面分布的叶片却不少,在分布的叶片上一个比一个葱绿亮白,仿佛飘来了一阵阵芳香的味道。此时的青蛙在葱苗之间步行着,面对刚才尴尬的境地,青蛙丝毫都没有懊悔过。青蛙不是因为勇气远远不够,而是因为花蝴蝶在青蛙面前太狡猾了。在狡猾的动物面前,一旦失手将一无所获,恐怕人人都知道这样一个道理。

一片葱林自然优美,生长在形似一根根葱树上那些纤细的叶片,在优美的葱林里像是整齐的队伍排列着。这里没有阳光斜射过来,因为在葱林面对远处有几座小山包。小山包牵连着小山包上又长满了茂密的树林。在小山包生长有一排排高高的大树,大部分时间都遮蔽了斜射过来的太阳光线。但有一只小山鸟从小山包大树上,它沿着空中太阳光线似乎飞进了葱苗之间,又稳稳当当站在了形似葱树叶片之上,还在鸣叫不停。

一直行走在葱苗之间的青蛙,它坚守着四处张望的生活习惯。那只小山鸟一飞进葱苗上空,早就被青蛙仰视看到了。青蛙面对那只小山鸟非常感兴趣,它连蹦带跳弹飞到了小山鸟的前面,但站在形似葱树叶片上的小山鸟,偏偏展开翅翼却飞在了青蛙的身边。青蛙这时可高兴了,它是准备戏弄小山鸟,还是准备吃掉小山鸟。在青蛙一步步追击下,那只小山鸟不慌不忙却在葱苗之间,一边飞舞一边左右穿插。最后青蛙反被那只小山鸟拖累了身体,被远远地甩在了小山鸟的后面了。不过,青蛙与小山鸟在葱苗之间缠斗过程中,也在不断地折腾坏了几根小葱苗。

那只小山鸟离开葱苗之后,青蛙还蹲守在葱苗内不断地喘着粗气。当青蛙稳定了气息一时兴起,蹦蹦跳跳却又跳进了蒜苗之间。粗壮的蒜苗一棵比一棵健壮,长长的蒜苗叶片在微风荡漾下连成了一大片,在青蛙看来宛若绿色的波涛在翻滚。蒜苗一直从地面向空中不断升高,把蒜苗绿色的空间装扮得如此靓丽。在这里虽然落下了星星点点的太阳光线,但并不因为影响蒜苗绿色的壮美,反而使蒜苗焕发出了绿色的光辉。青蛙在蒜苗之间,一会儿弹跳一会儿步行,不管青蛙那种行为动作方向如何,在蒜苗之间似乎都传播出了青蛙轻轻的脚步声。

是青蛙在蒜苗之间玩耍得过于乐观,还是沉迷于自我陶醉的绿色世界里而不能自拔。因为在青蛙不远处有一条青蛇正在向它蠢蠢蠕动,而且似乎快速在向着青蛙方向逼来。不到一会儿工夫,一阵猛烈的怒吼声似乎从天而降,随即一颗石子落在那条青蛇前面发出了响声。那条青蛇立马调转头颅扭曲着身体,钻进了与菜园子相邻的石坎缝隙里去了。然而,一直高兴快乐的青蛙,似乎也听到了一阵怒吼声,其中还伴随着一连串的脚步声传来。这时,青蛙它也非常敏捷地连蹦带跳,接着一个弹飞的动作,冲进了菜园子相邻的一片绿色草丛中。

怒吼声是来自一位少年之口,他也许是菜园子的家人,大约被家人派往到菜园子,要么在为家里摘葱苗蒜苗等什么的,要么是自由玩耍路过菜园子时,发现了一条青蛇正准备吃掉青蛙的场面。也许青蛙还不知道,它是被这位少年挽救了一条鲜活的生命。

生命也许在某些时候被人们唤醒过,也许在某些时候却被人们忽视过,但生命最终应该更是伟大的存在着。因为人类不断地在敬畏着世界中的生命,也更要去敬畏那些存在于世界中一切生命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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