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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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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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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坝河

中坝河在石泉境内是一条小河流,它仿佛是一条长龙盘旋在小河流山间峡谷之间。因为在龙头的出口即连接了汉江,也连接了后柳古镇水乡景点;又因为在龙的脊背上沉淀有,中坝七十二作坊中国农耕文化的起点;还因为在龙的尾部镶嵌有,中坝大峡谷自然风光旅游景区。

中坝河的水长流不止源远流长。水之变化时既有碧蓝也有碧绿。因为绿是山蓝是天。蓝与绿在四季变化相互映衬下,它们无论在何时都保持了,既有天的美景也有山的壮观。一旦天和山合二为一时,一张富有诗意的画卷,不是在中坝河上空漂浮着,就是在中坝河水中荡漾着。

曲折幽长的中坝河,它宽窄有序深浅有乐,乐在水中趣在山林。弯弯曲曲的堤岸有柳树成荫的画面,一排排垂柳在微风荡漾下,风姿绰约婆娑起舞。有几只小花鸟从天而降被挂在柳枝上,它们像一朵朵彩云随着微风在翩翩起舞。大约小花鸟都是天生舞蹈家,它们把柳树当成舞台,把枝枝蔓蔓当成舞台背景,一边叽叽喳喳你来我往,一边展开翅翼在柳枝上下追逐嬉戏。在柳树上玩够了的小花鸟,它们带着一种兴趣和爱好,要么在中坝河水边蹦蹦跳跳游玩,要么直接飞进中坝河两岸蔓延的山林中追逐嬉戏。

蔓延在中坝河堤岸上的那些野花草,它们异彩纷呈各有千秋。出现在野花草中的一朵野红花,在中坝河水里浮出水面其实被放大了。随手在花草丛中摘一朵野红花,拿在手里花香似乎溢满手指飘进了鼻孔,更是香透了全身似的。花草丛中的那些野菊花常常逗人喜爱,准备伸手摘一簇野菊花捧在怀里,此时一簇簇花朵的影子,仿佛扑面而来了。正当要停下手来时,一只蜜蜂却在野菊花之间跳跃着。蜜蜂向来都是勤劳者的象征,只讲付出不求回报。野菊花竟然迎来了蜜蜂,蜜蜂竟然在野菊花上辛勤劳动,那么蜜蜂的形象很快在野菊花上转移了人的视线。不但使人立刻想到了花儿的美,而且也使人联想到蜜蜂似乎比花儿更美丽了。

这时,一对花蝴蝶越过了野菊花的上空,一会儿居然停留在了野花草之间。野花草中都是一片绿色的世界,不仅有花的海洋,也洋溢着花儿的美丽。有一对花蝴蝶倒挂在不知名的一株小花草上。它们像是调皮的孩子,小花草已经成为一对花蝴蝶的乐园了。围绕小花草飞上飞下的一对花蝴蝶,它们在嬉戏中碰上了一群小山鸟,也偶遇上了好几只红尾巴蜻蜓。红尾巴蜻蜓像是一架战斗机一样,箭一般在小花草之间来回飘飞一刻都不停留。一群小山鸟像是有礼貌的游客一样,不仅在观赏小花草的美丽,似乎也在思考小花草的形象美。然而一对花蝴蝶似乎有自己的爱好和乐趣,不是在小山鸟之间飘飞,就是在红尾巴蜻蜓上空舞蹈。最后,小山鸟沿着小花草一边飞进了山林,红尾巴蜻蜓却婉转了身体,飘飞到了中坝河上空,那一对花蝴蝶却在小花草上,又迎来了另外一对花蝴蝶的到来。

如此同时在中坝河的上空,有好多燕子在飘飞着。有的燕子好像飘飞到云霄变成了一个圆点。圆点仿佛挂在了彩云之上被阳光一点缀,圆点又仿佛变成了一道金光。金光开始一闪烁,圆点似乎就消失了。等到金光全部拉开距离的时候,却在薄薄的云彩里,那些圆点突然向低空闪现着。不一会儿工夫,形似圆点的燕子恢复了本来面貌。就这样,一只只美丽的燕子,有的降低了高度沿着低空飞进自己的家园,有的沿着庄稼地飘飞到了广阔的原野,还有的燕子好像带着同伴,越过了山岭飞向了远方。但其中有几只燕子,不快不慢斜着身子却飘飞到了中坝河的岸边。

在中坝河的岸边,不仅传播出了哗啦啦的流水声,而且这种声音也慢慢被飘飞到了山川野道。流水声像是不变的旋律悠悠漫长,它在一年四季里不断地震撼了人的心灵,仿佛成为了大自然的交响乐曲。在中坝河的流水中,有漂浮的长脚虾米。长脚虾米真有趣,它们在水里追赶一群鱼儿。鱼儿穿过水中白石头在浮出水面时,长脚虾米也伸出了脑袋浮出了水面。浮出水面的长脚虾米,在即满足了快乐感之后,它也看到天空美丽的太阳,好像照亮了自己全身上下。

在中坝河的岸边通往农家院落不止一条两条大小路面。大的路面是公路,有车辆来来往往不断;小的路面也是公路,同样有车辆来来往往不断。不管大小公路都是农家院落通往幸福之路。一条公路不仅连接了中坝河的岸边,也连接上了一户户农家院落和一排排楼房。流水声的岸边有孩子在戏水,有大人在耕田,还有牛羊在吃草;桑园里有采桑女,一边哼唱着流行歌曲一边在抓拍短视频;果园里有人撘着楼梯忙忙碌碌采摘果实,议论纷纷却在抓紧时间装满纸箱,他们要通过电商平台把果实传递到更远的地方;有人从猪场里装满一车厢肥猪,车子启动时司机伸出脑袋,向猪场负责人不断地频频招手以示敬意;有人把购买一车厢的肥鸡停靠在公路边,带着家人站在路边花园里果树下摄影留念;有热爱乡村旅游的一群青年人,似乎不顾旅途上的艰辛和疲劳,就躺在花草丛中站在悬崖边,来到农家乐的古树傍,挥舞着手臂吟诵着歌赋诗词,与同伴们同框视频摄像留念。

有一位居住在中坝河岸边的老者,在流水中挽起了裤管,清洗了带泥浆的脚趾,不慌不忙穿上了一双老式布鞋,在老者的背后还有一群山羊在啃吃野草。这时一只小山羊穿过了岸边的芦苇丛,带着咩咩叫声来到了老者身边。老者把小山羊搂在了怀里,露出了一脸的笑容。老者一边抚摸着小山羊白里透亮的一身绒毛,一边扯一扯小山羊的胡须。老者正准备对小山羊喃喃自语说点什么,此时老者发现一个活动的摄像镜头,对准了他和小山羊的画面。

老者带着一脸的笑容放走了怀里小山羊的同时,却迎接了来到身边的一位摄影爱好者。老者知道摄影爱好者是一位游客,相互之间闲聊了几句。摄影爱好者告诉老者他到中坝河是常客,要把中坝河四季变化美丽风景和民俗风情人文地理,要通过视频和摄像方式加深记忆推广宣传。那位摄影爱好者离开老者之后,带着摄像器材沿着中坝河上游漫步而去。

回过头来的老者,突然间看了看中坝河周围一座座山峰,是那样伟大壮观与险峻;茂密的山林是那样浩瀚神秘与辽阔;生长在广阔土地上的庄稼苗,像是天上的星星越看越耀眼;一排排楼房和一户户农家院落串联到了公路两边,却又蔓延到山里山外甚至更远的地方;一群低空盘旋的燕子叫声和岸边水鸟的鸣叫声,连同蛙声和各种昆虫的嘶鸣声,如旋律在起伏不断,如歌声在慢慢悠长。它们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仿佛弥漫了整个山川野道,统统都飘荡在了中坝河的上空。

当老者在中坝河岸边赶着一群山羊回家时,他在高兴之余却唱起了山歌。山歌内容与山水相连与生活有关。虽然老者的声音粗犷五音不全,但内心却充满了一种爱一种幸福感。因为在老者内心世界里一直流淌着这样一种心境:中坝河的水有画面感在张扬,因为它与美丽的汉江在接壤;中坝河的山有故事在传承,因为它与中坝大峡谷自然风光在融合;中坝河的人文环境都厚重,因为它与中坝七十二作坊在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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