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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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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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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秧苗

五月的秧苗在水田里迎风招展,吹来的好像是一股股微风,微风也从秧苗顶端轻轻地划过去了。微风划过去之后,秧苗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秧苗的模样很清秀,清秀的影子飘进了水田里,结果秧苗把水田也倒映成了绿色的世界。

绿油油的秧苗生长在水田里,似乎没有弯曲只有直线。如若在直线范围内,秧苗的叶片像是一把利剑被挂在秧苗的茎秆上,不仅在阳光下有了闪光,而且在微风下也有了庄严;如若在弯曲范围内,秧苗的叶片像是弯弯的月亮被漂浮在月色里,不仅在月光里睡眠,而且在月色里沉淀。那些喜欢与秧苗为伍的蚂蚱,接连翻身几个跟斗,要么被挂在秧苗的顶端,要么被匍匐在秧苗的茎秆上。蚂蚱如果在秧苗直线上出现,蚂蚱的影子像是一架战斗机,重叠在水田里飘飘荡荡;蚂蚱如果在秧苗弯曲上出现,蚂蚱的影子像是一张弯弯的叶片摇摇晃晃。秧苗好像创造了和谐的家园和绿色的世界,几乎连蚂蚱的生活习惯都喜欢在秧苗上嬉戏飘飞和跳跃。

一只青蛙卧在水田秧苗的下方,好像昂首挺胸在仰望秧苗的世界,仿佛也在透过秧苗的缝隙瞭望广阔的蓝天。蓝天上的太阳,似乎有一道金光沿着秧苗的一条缝隙,漂浮在了青蛙的身体上。一贯喜欢静止的青蛙,大约感受到了阳光的温暖,它一个弹跳的姿势飘过了秧苗的顶端,还是落在了水田秧苗的下方,飞起的几颗水珠在秧苗上发出响声。那只青蛙随着响声的停止,一双睁大的眼睛,发现齐身的水线上,还漂浮着同样的几只青蛙。一会儿每一只青蛙都靠近了秧苗,并且它们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近。其中有一只青蛙向同伴伸出了舌头,舔舐着同伴的身体,另外一只青蛙在水面上纵身一跃,却跳在了秧苗的顶端站着。那只青蛙在望着天空太阳的时候,一只由远而近飞来的花蝴蝶,扇着翅翼一起一伏落在了它的身边。

秧苗顶端有了青蛙和花蝴蝶,它们相对保持了静止状态。美丽的花蝴蝶在秧苗顶端开始翩翩起舞,一会儿飘飞到青蛙上空,一会儿飘飞到秧苗之间。在花蝴蝶飘飞过的地方,在它眼里秧苗仿佛是林海,带着一种波澜不停地在水田上空翻滚着;花蝴蝶也仿佛是一位舞蹈家,它在秧苗顶端变幻舞蹈角度,几乎让人们看到另外一种艺术美的享受。那只花蝴蝶在休息片刻,却停留在了青蛙的脊背上。青蛙丝毫没有动弹,像一座山一样卧在秧苗的顶端,而青蛙的形象在太阳光照下,远远看去像是一朵花儿在绽放。花蝴蝶从青蛙脊背上飞走后,青蛙还在秧苗顶端弹跳了两次,它在落进水田一瞬间,像是一个绿色的圆点飘飞到了秧苗之间。

水田中的秧苗周围出现了水花。水花一消失,一条黄鳝静悄悄地从秧苗一边浮出了水面。黄鳝似乎是一个游泳健将,摆出了各种游泳姿势非常优美,它在水田内一快一慢游动,似乎永远离不开秧苗生长范围。黄鳝尽管有时缠住了漂浮在水中秧苗的影子,但在黄鳝一时扭曲的身躯,慢慢在变成一条直线的时候,秧苗和黄鳝的画面依然是生动的形象的。因为它们把生动夸张在大地上,把形象漂浮在天地间。再看一看有一条泥鳅却依偎在了黄鳝的身边,黄鳝却没有伤害泥鳅的举动,各自都在水田内轻轻地摇摆着尾巴,似乎都欣赏着漂浮在水田中秧苗美丽的影子。尽管秧苗影子被阳光漂浮到了泥鳅和黄鳝周围,但秧苗并没有骄傲的姿态出现,依然保持了勃勃生机的美好画面。

生长在水田中的秧苗环境非常优美,因为与黄鳝和泥鳅建立了睦邻友好,黄鳝吹出了水花带来了美丽,水花在阳光里,不仅享受到了一种温暖也看到了美的世界。花蝴蝶带着美丽穿过了时空,与青蛙在秧苗的顶端构建了和谐的气氛建立了美好关系。秧苗生长环境似乎有了质的飞越,难怪秧苗叶片丰润饱满,茎秆粗壮结实,色彩闪耀着绿光映入眼帘,时不时地也看到了秧苗茁壮成长的壮观画面。

此刻,青蛙在水田中秧苗之下传来了几声蛙鸣,很有节奏感;一只蚂蚱像是一枚响箭,不仅隐隐约约在空中形成了一条弧线,而且也落在了秧苗的顶端;花蝴蝶没有远离秧苗的绿色世界,仍然在秧苗上空飘飞着;拉直了身体的黄鳝在水田中秧苗下,似乎睡着了进入了梦乡;多事的泥鳅尽管乖巧,但它在水田中静悄悄地吹出了水泡,水泡破裂有一种轻微的响声;天空太阳带着闪亮的光线,似乎在秧苗上上下下编制出了多彩的世界。阳光里同时又多了几只燕子,几只燕子在空中似乎画出了圆圈,它们一阵飘飞几乎都落在了秧苗顶端上站着。

秧苗面对燕子的到来,似乎又多了一幅神奇的画面。在这样一幅神奇的画面里,不光是拥有水田中的秧苗,还有大自然中的阳光、蚂蚱、青蛙、花蝴蝶、黄鳝、泥鳅、远处的山峰和近处的沟壑,它们才是完完整整地为秧苗的茁壮成长,创造了美好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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