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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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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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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追求

山还是那样陡峭,路还是那样曲折,一个人的追求还是那样执着与勇敢。

奔驰的车辆还在大山之间公路上盘旋着,漂浮在视野中那些山楂产业园地画面,其中每一棵山楂树亭亭玉立招人喜欢。尽管还是幼树,但也结满了果实;尽管还没有成林,但山楂树那种充满活力的青春形象让人羡慕不已,不得不停下车辆绕过公路穿过小路,直接走进山楂产业园地一饱眼福。

山楂树上一串串果实,真是让人眼花缭乱。不说挂果多少,单说枝条和叶片它们次第排列开来,没有一张叶片和一根枝条错位的地方,它们总是有规律地生长着前进着,整体团结得又是那样亲密无间和谐安康。那些被枝条承载的山楂果实,在山楂树上像是健康和懂事的孩子,它们既在快乐成长,似乎也在交流学习;那些充满绿色世界的山楂叶片,似乎习惯了为山楂果实遮风挡雨,显得是那样认真从容淡定,永远保持着朴素健康之美。

穿梭在山楂树之间似乎是一种幸福的享受,脚步无论行走向那一棵山楂树,它们之间的距离总是科学在定位。因为脚步稍微一拐弯身边的山楂果,一定会出现相同的画面:要么在头顶上摇摇晃晃,要么在手臂上相互碰撞。要是山楂果擦肩而过时,一定也有一串串山楂果实,从眼皮底下慢慢漂浮过去了。稳住身体稍微一定神,一只绿色的鸟儿却出现在山楂树的顶端。这只绿色鸟儿很温顺也很活泼,它带着鸣叫声从山楂树顶端,连蹦带跳又飘飞到了山楂树的地面上,几乎快要弹跳在了我的脚背上。但灵性的鸟儿听到了人的脚步声,在山楂树之间行走,这时鸟儿也不得不一个退步,紧接着一个缓冲又很快腾空而起,沿着山楂树的顶端又直接向前方飞走了,结果鸟儿也没有飞出山楂树地界。因为一眼看去,山峰似乎不是山峰了,漂浮在眼前仿佛满是山楂树的影子。

好不容易走出了山楂树地界,一抬腿一迈步一阵闲聊过后,随即又进入了一片烤烟林。半人高的烤烟林几乎是处在收获之际。那些烤烟连接着宽大的叶片和长长的枝干,高高地耸立在平坦中缓坡上。一棵烤烟形似一棵树,沿着一棵树走过去,似乎很难走出一棵烤烟的边界。必须斜跨身体缩颈双臂,小心翼翼才能从一棵棵烤烟之间穿行而过。在谨小慎微过程中,还是把一棵烤烟叶片折断了落向了地面。烤烟地面很干净无野草,土质很松软也好看,只有挺拔的烤烟美好形象,暂时才干扰了我对落向地面烤烟叶片的进一步思考了。

不过延伸在地面上的烤烟疏密程度却显得特别有趣味。平坦上的烤烟沿着地面上的直线在生长,被微风一荡漾像是绿海;缓坡上的烤烟沿着地面上的斜线在生长,被阳光一照耀像是蓝天。蓝天与绿海一结合,把整体烤烟形象提高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因为烤烟的顶端有蓝天和白云在漂浮;因为烤烟枝干上沉淀有劳动者的汗水在闪光;因为烤烟叶片承载有自然界的美丽风景在张扬。扎根于土壤生长于大地上的烤烟,它们没有骄傲的态度出现。除了人为集中培育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自由成长,而且每一棵烤烟成长得都那样有个性。不管高的矮的烤烟生长在何处,它们都坚持向着大自然一个方向在延伸。因为每一棵烤烟面对山峰时,出现了形似于一座座山峰的画面;面对森林时,出现了形似于一片林海的画面;面对田野时,出现了形似于丰收景象的画面。

当跨出烤烟地界第一步,迎面却凸现出了一片白花花的山石。山石有厚有薄有高有低,它们都斜插在地面上甚是壮观,且又与烤烟地界相邻。地生怪石奇石倒也不让人震撼。但面对这里的山石,它却与众多石头不同。在这里却拥有形似于莲花瓣的石笋上,连接了大小不一的带状石头。那些形似于乌龟的石头却卧在石笋的下方;那些形似于巨龙的石头却盘旋在了石笋的腰部;那些形似于一只大熊猫的顽石,却独立在一排排石笋之上;那些形似于双头马尾的一个石头,居然昂首挺胸瞭望着东方;那些形似于一条鱼儿的石头居然昂起了头颅,好像是看到了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出现在这里的石头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给人带来一阵阵惊喜与快乐。几步跨入石笋之中,一只绿色青蛙从石笋之间跳将出来,继而又跳上形似于那只大熊猫石头的脑袋上。这时,绿色青蛙站在大熊猫脑袋上,像是虎虎生威的一棵千年古树,在这样一棵古树上仿佛记录了,大自然每年不断变化的无限风光。一会儿,从石笋之间退后一步,忽然发现在石笋之间还有一涡儿清水出现,清水中还能够看到天空太阳美丽的形象。

离开山石走上一段水泥公路,忽然听到了有山泉水的叮当声传来。寻着叮当声一路看过去,在山泉水一边挺立着一块石碑。准备贸然进入,有一位庄稼人扛着锄头却在身后出现。庄稼人和蔼可亲,带着一脸的笑容不由分说,就简单介绍了石碑上人文故事。这位庄稼人好像是一位善于说话和喜欢讲故事的人,接二连三又讲述了过去曾经隐没在当地山沟里,一些寺庙典故和发生在各大山头上寨子的历史沿革。说者有声听者有意,一说到当地山楂树和烤烟发展情况时,庄稼人却滔滔不绝连忙介绍道:你们还不知道当地有一个名叫王中文的农民企业家吗?附近农民都在给他打工,我们在他手里挣了不少的钱。这里的山楂树烤烟还有茶园,都是他的面积可不少。你们要见他,他可能在茶园里劳动,茶园距离这里不远开车过去就行了。

这位庄稼人对农民企业家王中文似乎越说越神秘,让听者似乎非要见一见这个人物不可,是什么理想信念在支撑着他召唤着他,放弃城里优越家庭条件不去享受,要在艰苦环境下毅然决然地来到高山之巅去发展产业。

对于一个人来说,这不一定是什么秘密,王中文这位农民企业家,也许他心中有一个梦想。有了梦想和信念,就有了奋斗和目标,这才是人生价值所在,农民企业家王中文也许就是这样一个人。这样的人,如果不见面的话,在将来也许是一种遗憾,因为他的创业精神和思想境界值得学习。于是,我们的车辆又向茶园方向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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