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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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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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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冬季

呼啸闪烁的冬季风带着月色光点吹进了一条山沟里。山沟里哗啦啦的流水声悄无声息地穿过了一层鹅卵石又一层鹅卵石。较大的鹅卵石冒出了水面,似乎亮出了半截身子,睁大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笑眯眯地迎接着照在身体上的月色光辉。还有被淹没在水底那一层鹅卵石,却在山沟水底世界大放光彩。因为有一片月色光辉静悄悄地照亮了水底世界。金光灿灿的水底世界在闪亮的月色渗透下,却泛发出无边无际的光辉。

月色带着不一样的光辉,从水底世界连通了水面世界。多姿多彩的水面世界,即是月光的张扬又是月色的光芒。月色越过了山沟水面世界,迅速弥漫了山沟两岸的高山密林。

高山有连片的悬崖峭壁,但在悬崖周围却有一层层失去了绿色的树林出现。树林的枝干虽然失去了绿叶,但给树干整体形象却留下了茁壮。树干的绿叶虽然一度变成了枯叶,但在枯叶的表面上,却不断地被月色常常洋溢着一片灿烂的光辉。

可是在月色扩大的峭壁范围之内,又多了一个峡谷,峡谷的边沿却连接在了山沟一端。当月色漫过峡谷那一刹那,在峡谷两岸光秃秃的树林下,居然呈现出了一片绿草。青油油的绿草格外闪亮,闪亮出来的色彩几乎与月色的光辉混合在一起,组合成了一片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峡谷两岸一直漂浮到了山沟里里外外。

静悄悄的月色不光是弥漫到了一条水沟和一个峡谷带去了美丽,也不光是停留在光秃秃的树干上枯叶里绿草上,更重要的月色像是行走的侠客,把一片月色从一条山沟纵然奔驰到了一个峡谷里,又把峡谷里月色光辉播洒到了无限的空间里,在无限扩大的空间里,却装满了月色的影子。

月色的影子像是迈着轻盈的步伐,光顾了山沟和峡谷之后,还不要忘记爬满了山川野道的前进方向。现在,认真务实的月色它带着光辉放开了眼界,它心中仿佛没有什么时间观念在缠绕,在穿过一片枯黄野草的同时,也跨越了一座座险峰,根本不想停留在光秃秃的树林里,月色就带着一片光辉自然来到绿色的庄稼地里去游荡。

月色照亮了庄稼地全部。平坦里有妖娆的麦苗在月色里茁壮成长,一面山坡上有大片油菜苗豌豆苗胡豆苗等庄稼苗在疯长,也有蔬菜苗在月色里绿油油的生长着。游走的月色似乎丰富了,油菜苗麦苗豌豆苗胡豆苗蔬菜苗等一种绿色的光辉。

在浩瀚的月色光照里,时不时地出现了一排排高大的楼房。这些楼房的分布,都围绕在庄稼地一头延伸开去。沿着夜色的光芒,在隐隐约约的庄稼路面上,却连通了一条条宽宽的水泥公路。公路上的车辆正在披着月色,拐过了几道山梁,穿过了一个又一个峡谷,不少的车辆就停留在了农家院落门口的院坝里。

月色洒满了农家院落的房前屋后山山卯卯。但月色的光圈带着有形的色彩,偶尔间涂抹在了农家院落不远处,一个凸起的石包上特别生动形象。那些闪闪烁烁的月色在石包上驻守,却照亮了生长在石包上一棵落叶的梨树。梨树没有了春天般的靓丽色彩了,但在一张张枯叶上形成了月色的可爱影子,在闪闪忽忽影子上仿佛挂满了一串串珍珠。珍珠闪着光辉带着月色,一口气爬满了光秃秃的梨树枝干向天空飘然而去。

此刻,有一只山鸟忽然趁着月色,刚开始在农家院落门口一棵桂花树上,听得出来鸣叫了几声。为什么这只山鸟慌慌张张飞在这棵梨树上站了一会,并不鸣叫而且一步又跳在石包上,蹦蹦跳跳翻着跟斗,然后高高兴兴钻进了一片庄稼地,但停留在那只山鸟后面的月色始终伴随着山鸟奔跑着。

如此同时,一只花狗披着一身的月色,静悄悄地从山沟里踩着水底月色的影子,缓慢地在峡谷走了一段距离,然后跳过了那一片绿草,翻过了一条条山梁,行走在了一片片庄稼地里。花狗在庄稼地里停下脚步,抬头一望满眼都是月色的光辉在闪耀着。花狗看着天空的月色,低头一望似乎幸福极了,花狗赶快扯开大步走出庄稼地,迎面却碰上那棵赤裸裸的梨树。梨树虽然没有了绿色盛装被包裹,但肥肥胖胖裸露的枝干越发显得特别壮美丰满迷人。于是,花狗把整个身体靠在了梨树边,似乎睁大了一双有神的眼睛,尽情地享受着月色送来的一阵阵幸福感。

当那只花狗离开梨树跳过石包,兴冲冲地回到农家院落时,农家院落里升高的炊烟已经飘向了天空。月色包围了炊烟,炊烟沿着月色的影子,把炊烟播洒到一座山峰上。山峰上有月光在照耀,有月色在停留。月色在停留的地方,又多了一片原野。在原野上有一面连接到了山沟里。山沟里月色朦胧,山沟里平静的流水却带着月色在水面上滚来滚去。滚去的结果,在山沟里水面世界上却滚出了亮晶晶的串串水珠。水珠被月色包围着,水珠的影子却沿着月色的光线,不明不白奔驰到了峡谷的上空,却又弥漫到了近在咫尺月色的山峰里飘上飘下。

峡谷上空有炊烟在缭绕,有月色在飘摇。就在这个时候,一股股静悄悄的风声却从沟谷平坦庄稼地农家院落等地方蔓延过来了。挡不住的风声在光秃秃的树林里,敲响了落地的枯叶。枯叶响声一片,却在每一张枯叶里装满了月色的光点。光点仿佛照亮了张张枯黄的叶片。枯黄的叶片上自然有了月色的光辉在闪烁,并不骄傲的月色带着一片光辉爬上了山顶。月色站在了山顶上,却看到了洁白世界的另一面。善于奉献的月色,站在山顶看到了这一切,感觉到多么幸福啊!

在茫茫的星空里无尽的月色和着风儿,它们在满天空在原野上漫天飞舞着。当月色和着风儿翻过了山坳,爬过一座座高山,停留在眼前和身后的仍然是一片闪亮。这时,风儿踩着月色的影子走进了田野风光,似乎接受了大自然的沐浴和洗礼。

有一天,风儿从天空带来了一串串雪花,雪花不仅落进了山沟里,而且飘进了峡谷内,结果美丽的雪花也覆盖了整个世界。但挂在蓝天上星空里那一弯不落的新月,它的光彩依然闪烁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和苍茫的大地上还是那样神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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