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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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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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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草

山区的路虽然曲曲折折弯弯拐拐,但无论走向什么样的路径,蔓延在路边的小草种类特别多,不管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小草名称,都会带来一种震撼。因为在一个地方它们互不干涉生长空间,都把有限的绿色生命奉献给了自然界,又把绿色的光辉美化了人间大地。

有些匍匐在路边的小草虽然没有身高,但沿着叶片的弧形边缘,却也形成了多种层次的曲线美。原来小草一贯不是因为身高低平显得沮丧,而是把延伸在空间有限生命规律当成了和谐的家园在对待。有时还有在矮的小草周围分布着高的小草在成长,高的小草没有去霸占低平的小草生长空间而骄傲,其实在它们有限的空间内都在各自的路径上互不干涉继续成长着。要是多雨的天气一停下,天空一道彩虹像是画笔一样优美,很快把矮的小草和高的小草牵连起来去描绘,在天地间自然形成了一幅优美的画面。在画面上矮的小草把高的小草仿佛亲切地叫一声哥,然后应声答应的哥就自然牵上小弟的一只手,在画面上高高兴兴走向了小河岸边。天空的太阳在小河水面上一照耀,在水底世界里又出了两个人物画像。这种人物画像虽然有些模糊但轮廓清晰明了,一会儿轮廓清晰的一面,又变成了一高一矮两棵漂亮的小树。高的小树说:“我们还是变回去当小草吧!”。矮的小树回答说:“我们本来都是小草模样,要变回去当然可以!”。不久,天空那一道彩虹渐渐消失了,小草周围的环境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有时高的小草在路边摇摇晃晃像是在舞蹈。一会儿,花蝴蝶来了好像带着一张张笑脸,在高的小草上来回飘飞。其中有一只花蝴蝶扇着翅翼,快速挂在了高的小草叶片上。这只花蝴蝶合拢了翅翼,最后来到的蝴蝶一只只都挂在了这只花蝴蝶的尾翼上,像是一串串花朵飘飞在了高的小草上。微风吹过来了,高的小草也在摇晃着,被挂在高的小草上那一串花蝴蝶也在飘飞。微风停止了,一只山鸟突然带着鸣叫声从天而降,把一串花蝴蝶从高的小草上吓飞了。当山鸟站在高的小草上时,被吓飞的一只只花蝴蝶又从空中飘飞过来了。一只只花蝴蝶在围绕山鸟飘飞之后,又开始挂在山鸟同一株高的小草上。这只山鸟的眼睛仿佛是一副放大镜那样深远,因为它抬高头颅始终在看一看山的远方。但就在此时,也不知道山鸟看到山那边什么内容,一会儿工夫一双眼睛实在太疲劳,就眯稀着双眼似睡非睡起来。山鸟在一株高的小草上一旦进入梦乡,看到漫山遍野都是花的海洋风景,有时一串花成为一棵树,有时一棵树成为一朵花。一旦一棵树上结满了果实,果实却演变成了一只只美丽的花蝴蝶。花蝴蝶在飞舞,花儿在欢笑,山上山下不仅有花蝴蝶在飘飞,也有花儿在舞蹈。此刻,花蝴蝶看到身边的山鸟不禁问道:“山鸟哥哥,你看我美不美?”。山鸟动情地回答:“你比花儿更美!”。花蝴蝶在山鸟前面扇动了翅翼,仿佛带着笑声飞进了花海丛中。当山鸟从梦境中醒来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周围都挂满了一只只美丽的花蝴蝶。山鸟在高兴之余,纵身一跃把挂在高的小草上的花蝴蝶都惊飞了。被惊飞的那些花蝴蝶在空中一闪飞,也跟着在空中飘飞的山鸟一同飘向远方而去了。

在漫长的时间里,那些高的小草和矮的小草生长在路边茂盛起来时,有的开满了一串串花朵,有的长满了绿油油的叶片。小草上的花朵在叶片之间好像洋溢着满脸的笑容,挂不住的笑容又好像在叶片之间搭起了友谊的桥梁。高的花朵在小草上好像迎接着太阳的光辉,矮的花朵又好像收获了不少的自然风景。蜜蜂来了采集着小草花朵上的花粉,蝴蝶来了站在小草上享受着花的芳香,春燕来了站在小草上瞭望着春天的美景。一群放学的孩子包围着路边小草上的一串花朵,用一双小手抚摸着花的美丽。其中一个孩子说道:“我们不能伤害路边的小草和花朵,更不能去采摘路边的花朵带回家,插在花瓶里供人们观赏!”。随后,每一个孩子都从书包里拿出了画笔和画纸,蹲在路边一边观察小草上的花朵,一边把小草上的花朵美丽形象画在一张画纸上。这时,一个孩子在画纸上画出了小草与花朵完整形象就站起身来,把一张画纸高高地举过头顶向同学们炫耀道:“我回家后把画好的小草和花朵,张贴在我家书房的墙壁上。这样每天我就可以看到小草和花朵的美丽形象,这是因为我又给小草和花朵安了一个新家!”。这个孩子一说完,不管同学们理不理解这句话的深刻含义,都给予了他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还有路边爬坡的那些小草是因为随着道路的崎岖和盘旋,就自然高高地挺拔在了山腰和山顶上,要是在雨过天晴之后这些漫山遍野的小草,都挂满了水珠显得特别闪光耀眼。爬坡的那些小草生命力非常强大,若是在路边的石板上有薄薄一层土壤,生长的小草不亚于庄稼苗那样葱绿;若是一路上都有一些山石分布着,仔细一看小草覆盖了整个山石,还是那样郁郁葱葱好不壮观。不管山上路边上的小草或者是山下路边上的小草,它们不一定都在一个环境下生长得一模一样,但小草该什么时候生长就什么时候生长出地面,该什么时候开花结果就什么时候开花结果到地球之上。凡是路边开了花的小草,同样是一幅风景画面美化了人间大地;凡是结了果实的小草同样是在繁衍生息,同样带来了地球之上的绿色美景。

如果放开视野看一看路边的小草繁衍生息还是那么无限的;如果行走到了天涯海角低头看一看路边的小草,还是那么依然在陪伴着你前进的方向;如果说小草也有追求梦想的地方,那么只要路有多长多宽,小草广阔的世界就会延伸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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