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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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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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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浮在阳台上的风景

漂浮在阳台上的风景真优美,因为远处的山峰好像有积雪,积雪的背后好像有森林;近处的河流好像有蓝天,蓝天的背后好像有原野。

蓝天下的山峰像是一匹吃草的野马,野马的步伐稳健有力量,它每走一步不是都吃上野草,好像一双眼睛时不时地在观赏大树上盛开的花朵,也好像看到了花朵里面全新的世界。在全新的世界里,仿佛有诗人在诵读,有画家在创作,有农夫在耕耘,有河流在咆哮,有鸟儿在飞舞等画面在野马脑海中漂浮着。但野马的脾性好温柔,在吃到野草的过程中,它有意细嚼慢咽品尝野草的生长过程。野马联想到了野草的种子也许来自遥远的地方,经过长途跋涉艰难万险,从此一株株野草在全世界角角落落蔓延生长。野马一边啃吃着野草一边也联想到了,生长在大地上的野草也有一种奉献精神,不能说是给世界奉献了多少,野马拿自己来说身体里流淌的血液中,大部分是野草的精华和青春。野马也觉得自己一边啃吃野草一边联想的不是太多了,而是对于生长在大地上的野草理解实在太少了。

此时,野马好像要从浮想联翩中走出来,恐怕一时也走不出来了。因为野马在穿过一排大石头的时候,在大石头之间不仅有野草出现还有雪花点点。野马低着头颅啃吃一口野草,不仅从野草中飞出一只山鸟,从野草中也飞出了一只蜜蜂。野马看着那种山鸟飞在石头上一站,一边摇晃着尾巴一边鸣叫着。山鸟的鸣叫声在野马听来像是一首优美的歌曲,好像唱出了野马的心声,也好像给野马带去了精神食粮。那只调皮的蜜蜂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居然一会儿飘飞到了野马脊梁上站着,还在问一问野马:“野马哥哥我站在你身体上最高处,该不会赶我走吧!”野马亲切地回答说:“我为什么要赶你走,你站在我身体上最高处,不是比我看得更远吗?我们本来都是同一家人生活在地球上,大家也不要去顾及什么了!”蜜蜂一听高兴极了,立刻在野马的脊背上又飘飞起来。

从阳台上看去山峰形似野马一样漂浮在远方的画面,的确给人真正带来了“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那种心灵上的震撼和视觉上的美感。好在阳台上的美景既有虚景也有实景,不管在阳台上出现什么样的风景,它们都是一画优美的画卷。

还有蓝天下的山峰连接了阳台上近处的河流。在弯弯曲曲的河流之间有沙洲出现。沙洲是一片绿洲郁郁葱葱有水鸟在飘飞。形似人字形的沙洲它有庞大的肢体健壮的体魄,在它的身体上仿佛见证了历史的沧桑和发展的沿革。一粒尘沙随着滚滚洪流,也许从地球东边携带到了地球的西边,也许从高原的山区带进了平原的丘陵。河流裹挟尘沙有时尽管浑浊不堪,但尘沙的滚动和沉淀保护了河床平衡稳定通畅;尘沙有时候随着河床的演变不断在发展,也许在沙洲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巨大宝藏;不能小觑尘沙是沙洲的一粒尘埃那样简单,绿洲的形成同样少不了尘沙的奉献与付出。绿色的沙洲尽管有些孤独与不安,但蓝天下的沙洲拥有绿色的世界,完全可以打破孤独之中的寂寞与沉寂;因为寂寞来了有波涛的震撼,沉寂带来了有鸟儿的欢歌笑语声。看到沙洲上的绿洲仿佛在河流面上漂浮,看到鸟儿仿佛在喃喃细语,看到了一片绿草仿佛是春天的世界。这时,有一群鸟儿仿佛是一片彩云,沿着河流岸边直接飞进了沙洲上的绿洲。在绿洲的沙洲上好像也有开花的野草,好像也有开花的大树。大树上有飞来的鸟儿,鸟儿和大树上的花朵它们并排站在一起的形象,像是蓝天上一朵白云在漂浮着。有三五几个鸟儿穿过绿洲沙滩飘飞在水面上嬉戏之后,静悄悄地就隐没在了沙洲的野草丛中。此时,当空的太阳发出了万丈光芒,白花花的阳光洒在绿色的沙洲上,顿时风光无限景色宜人像是一幅优美的画卷被呈现着。这一幅优美的画卷好像也带上了河流上空的美景,渐渐由远而来慢慢漂浮到了阳台之上。

阳台面对河流上的绿色沙洲美景好像连接上了山峰的巍峨。虽然处在山峰低处的河流是那样自然朴素,但河流的源远流长却滋润了山峰的成长与壮大;虽然山峰一直是处在河流的高处,但山峰的高耸与挺拔成为河流强大的根基。河流与山峰一直以来都不在媲美,各自都在发挥着各自强大的自身作用。山峰它挺拔时,山峰上的大树,大树下的田野,田野上的庄稼人,它们都是完整的统一体,一个个都形成了多姿多彩的生动画面;河流它奔放时,河面上翻滚的波涛,却有了飘飞的鱼儿,鱼儿头顶上飘飞的那些浪花又闪耀着一片金光,却照亮了河流两岸山里山外美丽的风景画面。尽管阳台面对自然界的风景画面是有限的,但人的视野是宽广的胸怀是宽阔的。看到远处的山峰它有风景,看到近处的山峰它同样有美景;看到河流上的绿色沙洲翻滚的波涛,也能够让人联想到茫茫大海中惊涛骇浪的震撼。

虽然阳台以外的风景有远有近有美景有震撼,但这些风景能够使人的内心拥有辽阔,使人的思想拥有境界,使人的品质拥有高尚,看到的山峰也有故事,看到的河流更有缠绵。虽然放在阳台上的盆景,它即使充满了绿色世界,但好像远远比不上山峰的壮观与河流的震撼。其实也不竟然,因为盆景的设计与创造在山峰河流看来,它的确是精心打造的艺术品。尽管它的观赏环境是狭小的空间,也许代表了世界中某一方面的风景画面,但它包含的内容却是广泛的和无限的。因为盆景的精致要是在人们的思想中,它也许是太阳和月亮的象征;如果在人们的视野里,它也许是浓缩了世界中的精华。

阳台上的盆景,虽然需要在山峰中出现,也需要在河流中滋养,但它们呈现在自然界中的优美画面却是相似的,与山峰河流的壮观是相同的,因为漂浮在阳台上所有的自然景观,在人们视野里都是自然界给予人类最纯洁最美好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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