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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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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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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盆内的绿草

在社会生活中,人的爱好兴趣似乎是多种多样。有人喜欢购买花盆,在花盆里不一定要去栽植花卉,反而喜欢栽植一些不开花的绿草。花盆内的绿草有时生长迅速而渐渐地茂盛起来。花盆里的绿草逗人喜欢,一定会受到主人极力地培育和呵护。为防止出现枯萎早死的绿草,主人不断定时给花盆里的绿草浇水添加养料。因为主人知道花盆内的绿草一旦枯萎早死,最后一定会给自身带来不愉快的心情。于是,主人上网不但查阅养花的相关资料,而且还坚持与喜欢养花的兴趣爱好者,攀谈起来养花知识与经验,还鼓励网上购买养护绿草的专用肥料。只要绿草生长在花盆里,不但常常受到专用肥料营养吸收的滋润,而且它的生长形象是越来越成为一幅优美的画面了。

在生活中,就有这么一位在花盆里栽植了绿草的男士。花盆内的绿草在男士手里栽植后,在春天中成长也在时间里赛跑。转眼间,春去秋来的日子很快到来了。天气渐冷,白天男士就把生长在花盆绿草端在太阳下面晒一晒,还常常小心翼翼擦去漂浮在绿草上的灰尘;到了晚上,男士很晚才把生长花盆内的绿草端回宿舍。有一次,男士的同事看见了花盆里生长的绿草似乎很有个性,扬言要从男士眼皮子底下当面端走花盆,要放在自己宿舍阳台上装点风景美化环境。男士虽然婉言谢绝不同意把花盆绿草端走,只是说了可以把养在自己宿舍里,其它花盆花草随便去挑选端走,但男士最后对同事也没有真正说出什么理由来。

天气特别冷了的时候,瓦楞上和地面上好像漂浮了一层薄薄的明霜,还好男士花盆绿草依然闪耀着绿色的光辉。男士的女同事带着不满五周岁的男孩子,看到了花盆绿草蓬蓬勃勃生机盎然的青春形象,他们享受美的一股股热潮好像顿时都涌向了心间。于是男孩子手里端着花盆绿草,让其母亲拿上手机拍照;当母亲的也端上花盆绿草,让其男孩子拿上手机拍照。这时,正在屋内翻看《求是》杂志的男士,听到屋子外面有响声,就放下《求是》杂志开门放眼一看,见是女同事带着男孩子站在花盆绿草边,男士也就喜笑颜开地端起花盆绿草,让其男孩子也站在自己的身边,示意女同事用手机拍照。这样,一张男士与男孩子的合影照,很快就定格在了女同事的手机相册里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男士在工作繁忙中出差,一时忘了把花盆绿草端回宿舍安排好。失去了几天男士关心的花盆绿草,在特别冷的天气里似乎承受不了极端气候的变化,因为绿草的身段和绿色的叶片,顿时失去了往日的绿色光辉。男士在回家一眼看到花盆绿草,已经慢慢走向了枯萎的世界,再也不想把花盆绿草安置在宿舍里了。当男士放弃了对花盆绿草生命的挽救时,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花盆绿草俨然成为一丛枯黄的荒草了。一次,男士的女同事的男孩子,带着同伴在男士的门口玩耍时,其中一个同伴伸手把花盆内变成枯黄的绿草折断,还好却没有连根拔起,只是把折断了枯黄的绿草,扔在了男士的门口一边。就这样花盆内枯黄的绿草,一部分到了男士的门口边,一部分还留存在花盆内的土壤里,但摆在男士门口一边的花盆,已经成为孤零零的花盆,花盆内什么内容也没有,好像变得特别萧条和冷漠了。

到了大雪纷纷扬扬的时候,放在男士门口一边的花盆,落满了厚厚一层积雪,花盆上的积雪吸引了男士的女同事的男孩子。男孩子也没有邀请同伴一起来玩耍雪球,他独自把花盆内的积雪收集起来,在花盆内用小手塑造了一只小老鼠。尽管小老鼠轮廓形象并不清晰,但小老鼠的一条长尾巴,已经延伸到了花盆之外了。男孩子看到了自己在花盆内,完成了对小老鼠形象的艺术创造显得非常高兴,急忙端起花盆向工作刚下班迎面走来的男士,极力要求男士掏出手机给他拍照,拍完照片又要求把相片私发给母亲。于是男士带着一脸的笑容,从不同的照相角度给男孩子拍了照片,但男孩子在离开时,非常热情地还用熟悉的英语单词向男士打了招呼。花盆内积雪融化了,男孩子在花盆内塑造的小老鼠,也就随即消失掉了。后来,有一只山鸟迎接着太阳的光辉光顾了几次花盆;山鸟不仅屙了屎在花盆内,还站在花盆的边沿上瞌睡过。在有时,男士不仅习惯了把剩下来喝过的茶叶片倒进花盆内,还把吸完的纸烟蒂丢弃在花盆内。久而久之,花盆内就有了鸟屎纸烟蒂还有陈旧的茶叶片,好像男士门口的花盆似乎要成为垃圾桶了。

雨水节到了,花盆内有了积水,不几天男士发现在太阳光的照耀下,从门口一边花盆内飘飞出了雾气。男士不在意雾气的多少与升腾,重点观察了花盆内似乎可能发现的情况,但男士还是收回了目光点燃了一支烟。当男士吸完了一支,仍然把烟蒂随手丢弃在了花盆内。没过多久,山上渐渐出现了花朵的时候,有一只山鸟常常站到男士花盆边沿上鸣叫着。大约山鸟清脆的鸣叫声,吸引了男士的女同事的男孩子。一次,男孩子居然静悄悄地站在山鸟的前面,拿上手机给山鸟和花盆拍了照片。男孩子第二次给山鸟和花盆拍照片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男孩子一面对山鸟掏出手机准备拍照,山鸟突然张开翅翼飞走了。男孩子决不去生气,而是近距离看一看花盆内的情况,却看到了花盆内长出了绿草。绿草还是嫩芽虽小,但男孩子把花盆内长出了绿芽,这一消息很快告诉了男士。男士由于工作繁忙没有把男孩子的话听进耳朵里。又过了一段时间,花盆内的绿芽生长迅速,很快长出了花盆成为绿草了。男士发现曾经消失在花盆内的绿草,居然又生长出了新的生命。当时,男士却没有表现出吃惊的面孔,而是掏出手机向女同事也曾经为花盆拍过照片去问询,要求把这张照片发给他比对一下,生长在花盆内的绿草,是否是原来那一株茂盛的绿草。男士赶忙把发过来的花盆绿草照片一比对,青青的叶片绿油油的枝干完全相同。于是男士在高兴之下,把自己丢弃在花盆内不少的烟蒂和杂物给清理干净了。

然后,男士走进屋内又给自己泡了一杯绿茶,高高兴兴坐在门口的一把椅子上,一边喝着绿茶一边观赏着花盆内生长出来的绿草。在这一时刻,男士一边品味着绿茶的时候,好像自己早已沉浸在绿色的美好世界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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