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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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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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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豆花开菜花亮

生长在斜坡上胡豆花开得正旺,在斜坡另外一处耕地上也开满了油菜花。有两条庄稼路面,要么延伸在胡豆花开的地方,要么蜿蜒在油菜花方向去了;但两条庄稼路面,同时也连接到了人行大道和车辆穿梭的路面上。

紫颜色的胡豆花生长在胡豆枝干上显得特别耀眼,面对密集的胡豆花茂盛的壮观,让人联想到了硕果累累的一面,当然不久即将获得一种幸福的希望。在高低不同的胡豆花开的枝干上,不是因为低矮枝干而失去了胡豆花开的靓丽,也不是因为升高枝干而扩大了胡豆花开的绿色范围。无论高低枝干上的胡豆花盛开的美景,其实它们都在同一个世界里展现着美好的形象。因为胡豆花开的枝干宛若一棵树那样挺拔,直指蓝天也深深地扎根在土壤里。胡豆花开的个性张扬,不仅仅是春天里的一种绽放,更是春天绿色生命里一种延续。从胡豆花开的形象上看,它没有带着骄傲的姿态出现在绿色的世界里,而是拥有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的一种精神力量,仿佛才走进了绿色的世界之中。这是因为胡豆花开的前奏它们度过了寒冷冬天,也许在迎接大雪纷飞的时候,几乎被厚厚的雪花压弯了枝干,几乎被严寒夺去了绿色的生命,但胡豆花开的本身,已经化作一种坚强的意志让生命强大起来,终于有了胡豆花开这一天的到来。从胡豆花开的内涵上看,胡豆枝干上叶片始终是胡豆花开的保护伞,叶片不仅仅是胡豆花开营养供给上的聚宝盆,也是胡豆花开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胡豆花开的自我绽放,不光是美化了绿色世界,而是为绿色世界似乎通过它们勤劳的双手,编织了一幅幅美丽的画面被呈现在广阔的世界里。

其中不光是胡豆花美丽的形象被呈现着,也少不了相邻的油菜花盛开的场景。在春风荡漾下,油菜花天生有一副笑盈盈的脸蛋,面对自然界中的人事物。一个小孩手提竹篮,走在油菜花盛开的地方,在油菜花边沿处扯了一会儿绿色的青草,一把把青草到了竹篮内像是绿色的草原。小孩在竹篮里装满了青草之后,利用自己的身高在与延伸在空中的油菜花比高低。小孩升高了脚尖与油菜花身高几乎一样高;小孩放平脚尖自己又与油菜花身高矮了一大截。小孩带着高兴和快乐的时候,在油菜花身边干脆蹦蹦跳跳起来。小孩在向油菜花跳高时,却看到了蝴蝶在油菜花低空盘旋着,一会儿蝴蝶也飘飞到了小孩的身边,却又停飞在了竹篮的边沿上,像是天上的星星在闪亮。小孩被蝴蝶美丽的形象所吸引,伸手就要去捉住蝴蝶,蝴蝶却展开翅翼慢慢飞向了油菜花上空。油菜花上空有漂浮的阳光普照大地,于是蝴蝶在阳光里飘飞速度减慢下来。这时,小孩的视野随着阳光的漂浮和蝴蝶的飘飞,也在不断地放大缩小。当蝴蝶沿着油菜花低空飘飞的时候,小孩的视线已经在油菜花低空,变幻成一条水平线了。

此时,小孩把扯满青草的竹篮提在手上,看了远处的油菜花,又看了近处的油菜花。小孩发现飘飞在远处的蝴蝶,身后还有春燕飘飞着。一会儿飘飞的春燕停飞在了油菜花朵上,飘飞在远处的蝴蝶还在油菜花低空盘旋着。在小孩的眼里,春燕在油菜花的映衬下,像是天空一朵彩云在飘飞;在小孩的眼里,蝴蝶在油菜花映衬下,像是河流中的浪花在闪亮。在小孩广阔的视野里,油菜花成为了一片花海。花海在不断地翻腾着,翻腾出来的浪花仿佛穿过了庄稼路面,却蔓延到了胡豆花的世界里。虽然两种花朵在胡豆花的世界中一混合,但它们之间表现得特别清晰。因为油菜花在春风荡漾下摇摇晃晃像是天空的太阳;因为胡豆花在春风漂浮下摇摇摆摆像是天空的云彩。太阳照耀在彩云上更加绚丽多姿,油菜花走进胡豆花世界里更加灿烂辉煌。油菜花显得靓丽,胡豆花显得开放;靓丽在开放中升华,开放在升华中沉淀。此刻,春燕和蝴蝶从油菜花的世界里,又飘飞到了胡豆花的世界中了。当春燕飘飞到了胡豆花地面上时,开始扇着翅翼摇晃着尾巴,抬头一望仿佛看到了胡豆花内心世界的美好;当蝴蝶飘飞到胡豆花地面上时,它的身体自然贴紧了地面,却感受到春回大地一种温暖,仿佛也看到了胡豆花盛开的幸福世界。

当那位提着满竹篮青草的小孩离开油菜花地,也来到了连接在胡豆花一条庄稼路面上时,却偶遇了上了同伴正在画纸上,不仅在描绘胡豆花开的绽放,同时也在描绘油菜花开的美丽。在同一张画纸上,不仅出现了油菜花和蝴蝶花的生动形象,而且油菜花上仿佛有蝴蝶在飞舞,胡豆花上仿佛有春燕在飘飞;画纸上不仅有远处和近处的山峰、河流、庄稼、牛羊和农家庭院,仿佛还有河流中的鱼儿在游动、庄稼中的庄稼人在劳动、啃吃青草的牛羊在嬉戏、山峰顶端上的大树在摇晃和农家庭院中的鸡群在鸣叫。一直站在画画同伴身边的小孩,在高高兴兴观察同伴画纸上不同景物的时候,忽然挥舞着小手指着画纸上有他的形象,但同伴们异口同声回答说:“在画纸上,看了半天才发现有你的形象!”。小孩也在争辩说道:“我的形象有缺陷,站在油菜花旁边应该高一点,不光是一只手提着满竹篮的青草,另外一只手在干什么,应该更加生动一些!”。画画的同伴笑着回答:“请看清楚一点,你的形象更符合你的身份,另外一只手不是还拿着一把青草吗?”。画画的同伴没有说错话,小孩在花纸上仔细一看,的确符合孩子的相貌特征,在画面上自己一只手的确还拿着一把青草也生动有趣。

就在这个时候,油菜花一边来了拿着高倍相机,和扛着摄像机的一群年轻人,他们有说有笑在油菜花边拍视频拍风景。这一群年轻人看到胡豆花边有孩子在玩耍,他们一边招呼着孩子们,一边也来到了胡豆花边为孩子们录视频拍照片,还把孩子们画出来的画作和手提满竹篮青草那个小孩,给他们不仅加了特写镜头而且也拍了视频。之后,扛着摄像机拿着高倍相机一群年轻人,他们虽然匆匆忙忙离开了油菜花和胡豆花所在地,但留在他们身后的是一道永远消失不了的风景线;虽然孩子们也拿着自己的画作,还有手提满竹篮青草的小孩,他们同样高高兴兴离开了油菜花和胡豆花盛开的地方,但留在孩子们身后的不仅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而且也是一幅优美的生活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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