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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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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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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雀山

在石泉县南部,有一个叫佛坪岭的地方,也有一个叫灵雀山的地方。它们在相互缠绕过程中,却被一条盘旋式的水泥公路串联在一起。岭在山的脊梁上,山却坐落在岭的最顶端,形成了岭中有山山中有岭大自然的风景画面。岭又是弯弓形的一面,在分布上既有广阔的土地和农户院落,也有商业门面和茶叶产业园。抬眼一望岭上的山峰却是一座微型山顶,相传栖息在这座微型山顶上,有一只神鸟叫灵雀。这只灵雀甘愿回到民间普渡众生为民造福所取得的功绩,后来因为深受百姓爱戴留下千古传奇,故取名叫灵雀山。灵雀山顶有寺庙建筑气势恢宏庄严肃穆,寺内观音及众多菩萨形象个性鲜明栩栩如生,在每月初一、十五游客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慢慢也就被发展成为远近闻名的旅游景点了。

在进入灵雀山大门之前,都是依山而修建的石梯台阶通向山顶。大门两侧地势平缓较空旷,既有大树陪衬还有藤蔓缠绕,既有虫鸟嘶鸣,也有微风习习。抬腿迈步从石梯向山顶进发,仿佛身负重量气喘吁吁;停下脚步轻松一观望,脚下的每一道石梯仿佛挂在陡崖上,人似乎也在陡崖上攀登着。但面对眼前完整的山系和它们的走向,像是一条条不规则的长绳蜿蜒着,这些长绳好像走了西边又走东边,走了南边又走北边,仿佛把远远近近的大小山峰,都无穷无尽地串联在一起了。如果远观一座座山峰无法分割开来时,那些农户庭院像星星一样镶嵌在大地上,好像还带来了密密麻麻的闪光点;如果是无边无际的庄稼苗翻腾着绿色的浪花,好像漂浮到了身边也在若隐若现好不壮观;如果近看一座座山峰紧密相连时,好像是一道道高低错落的瀑布出现在天地人间美丽如画;如果是浩瀚的森林披挂在一座座山峰上,好像是天空翻卷着一层层美丽的云朵布满了天空。紧接着一边漫步而上一边看到石梯两边浓密的绿草,被藤蔓缠绕下去很是神奇。有的藤蔓爬上了一棵大树,有的藤蔓曲曲折折穿过了一片草丛,它们好像伸着懒腰不快不慢又在一棵小树上出现了。也不难发现小草在一面石岩上郁郁葱葱被呈现着,一棵小树却在石头缝隙中生长出来,不是变得畏畏缩缩,而是在敞开心扉健康成长。石梯虽然陡峭但无险要之分,要是迎面有石岩出现,在石岩上却雕刻有醒目的大字,仰望一行大字都是彰显了佛教文化方面的精髓。偶尔在石梯上出现一段平坦路面时,看到的不光是一面石岩一排大树一片绿草和藤蔓,还有石梯材料上出现的美丽纹饰图案。虽然石梯上纹饰图案简略粗狂整体化一,但让人注意到现代文明与科技快速发展,却给人们带来了幸福生活不说,而且处处给予了人们一种美的享受和观赏价值。

走完笔挺石梯已接近灵雀山顶,须从一个小门直接进入。刚刚舒展弯弓似的身体,却又要时不时地重复着步入石梯弯腰的形象。因为出现在眼前多半是陡峭路径,虽然是石梯所铺就平稳宽敞,但弯弯曲曲盘旋在灵雀山顶不同的路径上,却还是要弓腰前行同样给人带来满满的负荷量。围绕灵雀山顶盘旋的石梯路面来来回回走下去,一定会看到几座寺庙依山而建甚是壮观。寺庙以外还安排有一口大钟被挂在铁架上,和形似宝塔形状的香炉也在寺庙周围出现着。站在灵雀山顶瞭望苍穹视野的确开阔,绵延起伏的山脉山峰层层叠叠目不暇接。遥远的山峰一边漂浮一边像是一层层巨浪在翻滚;近处的山峰昂首挺胸一路向前延伸着像是摇摆的长龙;浓烈的植被像是绿色的海洋无边无际在飘荡着;山顶上出现一棵大树像是一只雄鹰,既有黑白相间也有彩虹漂浮;山腰上既有良田护佑庄稼也有庄稼收获在望;沟谷内溪水潺潺鱼翔浅底好鸟相鸣;农户庭院里欢歌笑语传播得很远很远。

几步拐进灵雀山顶一处岩洞。岩洞幽深也不宽阔,但洞内能见度非常清晰。与岩洞相邻的是一大片树林遮天蔽日,棵棵树木挺拔有梯度,分布在岩洞周围牵连不断的树木,已经延伸到了另外一座大山上。举目细看岩洞上方一棵大树枝丫上有一鸟窝。在鸟窝周围有蝴蝶在飞舞,似乎还有燕子在飘飞。这时鸟窝内鸟儿飞出了鸟窝,一口气穿过了一排排大树,却站在灵雀山顶寺庙的屋脊上。靠在石栏杆上的一位游客,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屋脊上的鸟儿,然后才拿出相机给鸟儿拍照。屋脊上的鸟儿飞走之后,又在灵雀山顶一棵柏树上停留。这棵柏树大约有年头了,满身出现疙疙瘩瘩的树瘤不说,而且整个树体都显得苍老极了。但那只鸟儿卧在柏树的枝丫上似乎在瞌睡,被一位给鸟儿拍照的游客,咳嗽一声吓飞了鸟儿,鸟儿飞走的方向依然在灵雀山顶,一排排大树之间来回飘飞着。

离开岩洞又步入石梯之上,这时灵雀山顶上的悠悠风声吹过来时,摇曳的树枝似乎穿过了阳光的漂浮,好像深深浅浅把一树一树的影子,也刻写在了一级一级石梯的台阶上。那些变幻莫测叠加的树影,它们仿佛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好像在为我介绍灵雀山顶上,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传奇故事。正当我闪现这种念头的时候,树影中居然还漂浮出一只山鸟的影子。一会儿山鸟的影子从树影中很快消失掉了。于是我一边行走在石梯台阶上,一边看着没有消失的树影。漂浮的树影不仅在石梯上移动着,也漂浮到了我的头顶上。我试图一把抓住漂浮在头顶上的树影,但我在恍惚间什么也没有抓住。我这才一时恍然大悟,树影毕竟是漂浮的影子;它虽然有时美丽好看,但一时也会在心慌冲动过程中,常常把美好的事物化为泡影适得其反。我回过头来清楚地看到,在我的身后依然还有树影漂浮着,让我也看清了树影内还有灵雀山顶在漂浮,那些寺庙建筑设施的影子仿佛也在飘飞起来。在此时此刻,悠悠佛坪岭,魏巍灵雀山整体风景画面,也不断地飘荡在我的心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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