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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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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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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的麻雀

美丽的校园操场有塑胶跑道塑料草坪。塑料草坪是学生足球训练场地,还有学生训练循环使用的排球场地,塑胶跑道是学生跑操频繁使用。我是一名中学生到操场跑操是惯例,至于学校篮球排球足球运动员与我无缘,有时只好给班集体当啦啦队或者上体育课出现在操场上。据学校简介我才知道新中国成立初期就有了该校的诞生,难怪校园建筑物等设施布局科学合理,校园绿化面积规范整齐有序,成群结队的鸟儿叽叽喳喳喜欢在校园内自由玩耍繁衍生息。在校园内的大小鸟儿除了我知道的名字之外,飘飞在校园内鸟儿的种类好像不止一类两类,但其中有不少鸟儿都叫不上它们的名字。只有在校园内活跃的那些麻雀我非常熟悉,因为我家在农村长期居住生活,在我家周围时时刻刻都有麻雀飘飞不断的身影。

活跃在校园操场上的那些麻雀不是一只两只而是一大群,我常常还是在操场跑操的时候见到不少的麻雀。每当跑操的学生脚步声连同口号声,都没有吓跑塑料草坪上的麻雀。这些胆大的麻雀居然还紧跟在跑操学生的队伍后面,一同在塑胶跑道上紧追不舍飘飞不断。个别麻雀越过学生头顶冲向操场上空,从空中咬住一只蚊虫就降落在塑料草坪上,麻雀尝到了蚊虫滋味仿佛带来的是最好美食享受。尽管小麻雀飘飞在塑料草坪上的距离较短,但小麻雀不快不慢的动作,却引起了跑操学生偷偷地笑声。学生笑声过后,一只老麻雀从塑料草坪上冲向天空力量不足,稳稳当当掉进跑操学生队伍之间,却碰撞在一位女学生的额头上,继而老麻雀似乎稳定不了身体的平衡度,身体一再失去平衡从女学生的额头上,老麻雀又弹跳到了女学生背后一位男学生的肩膀上。这时一边跑操的男学生,一边伸手去摸一摸肩头上的老麻雀时,老麻雀此刻箭一般飞向了塑料草坪。但在男学生肩头上却留下了老麻雀一线屎粒,惹得前后左右跑操同学们的一阵阵笑声。

一次在操场上体育课,体育老师让我和其他两位同学,检查一下塑料草坪上有无人为丢下的垃圾。我和两位同学分别在塑料草坪上走了几圈,细致查看了平常出现垃圾最多的地方。塑料草坪丢弃的垃圾所谓最多的地方没有数量多少之分,其实在学生眼里只有有无垃圾之分的概念。我和两位同学几圈走下来之后,在塑料草坪上没有发现一点垃圾。我和两位同学准备走向班上体操队伍时,从操场几棵大树上飞下一群麻雀,其中有多半麻雀停留在塑料草坪上蹦蹦跳跳,只有少数麻雀飞向了操场之外的绿化带叽叽喳喳。走在我前面一位同学看到塑料草坪上一只瘸腿的小麻雀,它几乎带着伤痛还在跟着老麻雀蹦蹦跳跳。我对瘸腿的小麻雀看了一眼发出了笑声,急忙去追赶瘸腿的小麻雀,但一群老麻雀一窝蜂似地包围了瘸腿的小麻雀。走在身边另外一位同学上前扯了扯我的衣角,示意我不要去追赶瘸腿的小麻雀。我和两位同学离开瘸腿小麻雀之后,我还是转过身看到瘸腿小麻雀在塑料草坪上,也在一群老麻雀的护卫下,蹦蹦跳跳仿佛玩得多么开心啊!

在雨过天晴的时候,一轮红日照耀在校园角角落落到处是一片闪光点。虽然就在这一天里学校给学生安排自由活动时间,但参加球类活动的学生比较多。我喜欢在操场绿化带大树旁溜达溜达,抬头看一看大树高大挺拔多么壮观的形象;低头看一看蜿蜒在校园内绿化带郁郁葱葱的靓丽景观;尽管美丽操场人为塑料草坪铺陈,但一眼望过去又像是绿色的草原在张扬。穿过一排排大树,绕过曲曲弯弯的绿化带,我漫步到了校园操场塑胶跑道上行走着。我刚刚行走到一半的塑胶跑道,却看到前方有一只老麻雀嘴里叼了一只小虫子。我以为老麻雀独自吞吃享受填饱肚子的快乐感,它却在一边蹦蹦跳跳一边飘飞到了塑料草坪上,喂养那只瘸腿的小麻雀了。我一边行走在塑胶跑道上一边也想不明白,一只带伤瘸腿的小麻雀居然能够让一只老麻雀,跟其左右尽心尽力寻觅食物来喂养。尽管我不知道鸟类世界在生活上有多么的神秘,但它们在对待同类种族上所付出来的道德情操几乎与人类是相通的。面对老麻雀在照顾带伤瘸腿的小麻雀,我无论说的对错老麻雀所付出的温暖行动,让我历历在目不得不引起我许多思考。

过了几天,天空下了小到中雨一整天,雨水打在校园一排排大树叶片上传播出来的响声,一阵又一阵在我耳边响起。雨水一停下明晃晃的太阳光线,却从天空斜射到了广阔的大地上特别耀眼。那些栖息在校园内躲避雨水的鸟儿,纷纷从大树上鸟窝内屋檐下草丛里,带着不同的鸟语声飘飞出来了。有的鸟儿冲向天空在翻飞,有的鸟儿飞向树顶叽叽喳喳扯开喉咙鸣叫着,有的鸟儿带着同伴在校园内的绿化带,大树上甚至楼顶上来回飘飞着。在这一天里,我乘学校吃晚饭休息的时候,习惯性到校园操场漫步而行放松一下自己。我刚刚行走到了塑胶跑道一棵大树下时,一线鸟屎从大树上就落向了地面。当我抬头向大树一张望,大树枝条上却占住了不少麻雀。有的麻雀发现我一张望,就向大树高一层跳上一步带出了响声。这时就有好几只麻雀随着响声,一口气跳步到大树顶端上站着。行动在大树上非常快速的这几只麻雀,其实在它们之间我真想看到,有一只瘸腿的小麻雀在大树上出现。让我一边想着一边更担心的是瘸腿小麻雀,在经过大风大雨之后它的伤势好转了吗?是不是在老麻雀细心呵护下还健康地活着。我的担心好像是多余的,不一会儿的确有一只瘸腿的小鸟,被我发现在大树枝条上摇晃着身体,又居然从大树枝条上飘飞到了塑料草坪。瘸腿的小鸟在塑料草坪上跳了一步身体尽管有些摇晃,但我确定是我原先看到过带伤的那只瘸腿小鸟。因为在瘸腿小鸟身后飘飞来了好几只老麻雀,它们依然在护卫着小鸟的安全。我看到老麻雀对瘸腿小麻雀精心照顾,那一幅幅生动画面好像在我脑海里闪烁不断,却也在心里对瘸腿小鸟产生出了一种感动。

习惯每一天写好日记的我,在心底已经打好了腹稿。我想不仅要记录好老麻雀照顾瘸腿小麻雀感人的生活经历,而且也更要把日记扩写为一篇文章,在让语文老师给我修改一下准备发表在校报上。我希望全校师生能够知道在校园里,居然有人发现了大自然中的一种美德,也好好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宣传一下,我作为一名中学生在学校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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