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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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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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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相邻的小河沟

我家相邻的小河沟内的水源开始蔓延到了彼岸,彼岸的花蕊开始绽放,先是白的花朵,花朵呈淡红色。淡红色的花朵像是人的一双眼睛,看到了小河沟里的水面平静如画。花朵在水面上一漂浮,一只水鸟却飞过来了。水鸟站在有花朵的树枝上,点了一次头,摇了一次尾巴,还望了一次蓝天。天是蓝色,连天空的云朵仿佛也变成蓝色了。蓝颜色云朵似乎在摇摇晃晃,也漂浮到了小河沟水底世界里去了。小河沟水底世界居然能够呈现出蓝天白云,它不是虚幻而是实景,实景里少不了花朵的映衬。站在树枝花朵上的水鸟,一时被眼前的景物所吸引,忍不住鸣叫了一声,又屙下一线鸟屎之后,接着在有花朵的树枝上连续翻了几次跟斗,水鸟就这样斜着身体高兴地飞出了小河沟口。

小河沟天然泉水滋润到了树枝花朵上的根系。根系是花朵的营养输送管道,随着花朵的开放和树枝的生长,小河沟泉水自然成为了花朵根系的生命源泉。水位在小河沟里呈下降趋势时,花朵的根系有裸露的一面,形似于倒扣在地球上一张网格,牢牢地扎根于地球之间;水位在小河沟里呈上升状态时,花朵的根系虽然被小河沟里的泉水包围着,但花朵上的树枝在变粗延长。有时候温暖的阳光顺着变粗延长的树枝上,仿佛也照亮了花朵的内心世界;有时候银灰色月亮的光辉仿佛把花朵的内心世界,升华为一种美的化身,也把花朵的根系装扮为一座座挺拔的高山和辽阔的大地。到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在小河沟里爆发出响声的时候,看不见的和看得见花朵的根系,宛若一道水中瀑布隐隐约约,被倒挂在飞速旋转的浪花之中去了。那些在小河沟水面上飞速旋转的浪花,随着力量的博弈带走的不仅是花朵的美丽与内涵,常常带走的也少不了小河沟里的渊源与震撼。

因为也有青草长期蔓延在小河沟彼岸,好像一直是小河沟里的清泉为青草提供了生长的家园。密集的青草常常是春夏秋冬的美景,要是一株两株青草盛开了花朵,不几天小河沟里仿佛都有了花的世界。这时透过阳光的照射,在河沟水面下出现了好多奔跑的虾米,它们摇摆着快乐的身体聚集在小河沟的彼岸,有的好像升高了头颅摇晃着长胡须,在水面下跳起了舞蹈的同时,也好像大大咧咧地与同伴们享受到了花朵的芳香。青草中不乏有开了花的树枝延伸出来。这些树枝带着花朵似乎在小河沟低空之间形成了天然屏障。偶尔间有一串串绿色的叶片在树枝上闪耀着,形成天然屏障带去了不少的神秘色彩。有蜘蛛在小河沟低空之间创造出了密集的互联网,一头搭建在绿色的叶片上,一头缠绕在花朵上。这时快乐无比的蜘蛛穿过天然屏障,好像获得了大量的信息,并且大大地满足了自己的粮仓。

也因为还有盘旋在小河沟低空之上的花蝴蝶,它没有在花朵上停留,也没有在绿色的叶片上飞过,而是在小河沟低空盘旋之后,专门来到了小河沟彼岸。在花蝴蝶视野里,小河沟彼岸不仅有花儿的倩影、树枝的摇晃、叶片的漂浮,而且还有蜘蛛在小河沟低空中攀爬的身影,也有碎花花太阳光线漂浮在小河沟里。此刻,花蝴蝶似乎是美的创造者,也是美的发现者。在花蝴蝶的脑海里,花儿的倩影在小河沟彼岸出现,如同出现在大千世界里,既可以美化世界,也可以纯洁出一个高尚的心灵;树枝的摇晃虽然是一种舞蹈般的自然美,但在小河沟内的树枝也许代表了山顶一棵挺拔的大树,不仅能够遥看远方也能够看到美丽的风景线;叶片的漂浮虽然获得了阳光的装扮,同时也获得了花儿的赞歌,不仅是叶片的一首赞歌,也是叶片的一种享受;阳光虽然是美丽的光辉,漂浮到了哪里就是一片辉煌的世界,但东升西落的阳光告诉了人们日子的短暂,不去珍惜今天的光阴,好像将会失去有价值有意义的生命源泉。花蝴蝶离开小河沟彼岸时,在它脑海里翻腾的画面,顿时消失得无踪无影。其实花蝴蝶也没有带去什么遗憾离去,而是又飘飞到小河沟彼岸一处花草丛中快乐去了。

又因为还有一只青蛙,忽然从小河沟彼岸箭一般穿过了水面,跳在小河沟一个露出水面的石头上。椭圆形的石头直指蓝天,蓝天上的彩云似乎带着一幅美丽的画面笼罩在石头上。幸福的青蛙站在石头上,昂起头颅像一座山,像是看到了蓝天上的彩云。在青蛙眼里,站在彩云上像是有一只鹰在飘飞,飘飞在了彩云上也倒挂在一棵大树上,又是那样威武雄壮气吞山河似的。当青蛙低垂头颅卧在石头上时,一双眼睛闪烁不停,青蛙定晴一看却看到了从小河沟上游,飘来了一串串浪花。神奇的浪花在经过青蛙身边时,在青蛙看来又在阳光的照耀下,好像是一颗颗珍珠般在闪耀着一片光辉。不仅给石头带来了美丽的光辉,也好像给青蛙穿上了一件华丽的盛装。青蛙也许把一双明亮的眼睛转化成了幸福的时光,透过时光却看到漂浮在周围的美丽风景线。卧在小河沟石头上的青蛙在高兴之余的时刻,大约拥有一双幸福的眼睛延伸到了美丽的风景之中而不能自拔,慢慢开始昏昏欲睡起来。不一会儿工夫,卧在小河沟石头上的青蛙渐渐地进入梦乡了。

这时,有一对春燕忽然冲向蓝天又俯瞰在高空之上,它们一会儿降低了高度,一会儿越过了一道道山梁,又斜着身体慢慢停飞在了小河沟一处青草边。青草边有潮湿的泥土出现,潮湿的泥土上留下了不少鸟儿的脚板印。在有浅有深的脚板印上灌满了小河沟里的水源。到来的一对春燕摇摆着尾巴,一前一后低垂着头颅,它们同时张开嘴巴似乎吃了虫子之后,又在潮湿的泥土上来回走了几步。接着一对春燕啄了满嘴的泥蛋,张开翅翼向低空跳上一大步,它们不顾身体的摇晃且又迅速腾空而起飞向了远方。一对春燕就这样飘飞着身体飞向远方,已经在远方形成了一个圆点。

远远看去,这个有意思的圆点沿着空中漂浮的太阳光线,也在不断地连接到了小河沟彼岸的青草上,花朵的根系上,树枝的身体上,还有卧在石头上青蛙的梦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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