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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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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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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还没有成熟的时候

学校的劳动实践基地与教学楼相邻,各年级学生栽培的各类蔬菜品种较多,要是学生打开窗门或者隔着玻璃窗户,都可以看到蔬菜一年四季生长变化。但劳动实践基地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学校安排后勤栽培了葡萄苗。我的座位正好紧靠教室窗户,在学习上要是处在疲倦或者思想开小差的时候,看到教室窗户外的葡萄苗郁郁葱葱,心里立刻拥有了一阵阵兴奋感。在我的视线里透过玻璃窗户,看到葡萄苗逐渐有了藤蔓,在藤蔓上有了多处分枝在扩大,葡萄藤蔓上分枝一多就自然有了葡萄架的出现。在葡萄架上,我终于从教室窗户外看到了一串串生长的葡萄果实。

我在教室里透过玻璃窗户看到葡萄果实,还在葡萄藤蔓上继续成长的时候,一边学习的我好像内心有了另外一个丰收的世界。因为在座位上做完作业的我,时不时地看一看教室玻璃窗户外葡萄架上的果实。这些果实,在我视线中停留时间一旦过长,的确给我带来了不少的想象力。虽然在教室玻璃窗户外还没有成熟的葡萄果实出现,但在我的想象中似乎已经尝到了葡萄果实的味道;虽然葡萄架茂盛的叶片和葡萄果实近在迟迟,仿佛是一片果树林在我脑海中呈现着;虽然葡萄果实有时漂浮到教室玻璃窗户上明知道水中捞月,但我也要偷偷地伸出一只手触摸在玻璃窗户上获得一种快感和高兴。我这些微妙的举动和行为,老师和同学们好像谁也没有发现过。我虽然有了一种愉悦与乐观的表现,但并没有影响我在学校中学习好名声和荣誉感。

我在脑海里一边装满着学习内容,也在一边装满着葡萄架上果实的形象美。一方面是知识在武装我的头脑,另一方面是大自然中葡萄果实在诱惑我。一个是自然界中的果实,一个是书本上的知识,两全其美我都在心里默默地喜欢和热爱它们。因为我在自习课上做完作业习惯阅读课外书籍,尤其是《西游记》是学生在校必读课外书目。当阅读到孙悟空在花果山生活的内容我常读不厌。尽管孙悟空家族在花果山上生活得快乐高兴,但在我阅读脑海里生长在花果上的果实场景,不由得使我想起了教室玻璃窗户外的葡萄架上的果实。孙悟空花果山上应该有葡萄架应该是硕果累累。我有时这样一想象,花果山好像就在我的前面飘飞着,孙悟空好像带着猴儿们就在校园葡萄架上跳上跳下,它们轻盈的动作和苗条精干的身材,仿佛在我的脑海里形成了一幅幅美丽的画面感。常常沉浸于阅读世界中的我,一旦在书本上有了“果实”二字出现,我不由自主地就会立马联想到,教室玻璃窗户外葡萄架上还没有成熟果实的可爱形象。想象好像成为了我学习上的优点,也把一种联想具体运用到了葡萄架上,成熟果实生长环境及形象特征上,居然能够把孙悟空花果山自然环境对接起来去形象。作为一名中学生在发挥想象上,能够自觉走上这一步是否正确但我还不知道。因为在学生脑海里假如有一种错误的想象力出现,其结果又是什么样的结果呢?我立足于葡萄架上果实的青睐和想象,恐怕不会错吧。如果葡萄架上的果实错了,错在一定是人不会是果实上的原因。有时我在教室里一边做作业,一边曾经也这样思考过此类问题。

一场雨水过后,教室玻璃窗户外葡萄架上果实,好像又壮大了不少。这时阳光在果实上漂浮着,好像也把葡萄架上的果实,漂浮到了窗户玻璃上摇摇晃晃,摇晃中我也发现了有一只绿色鸟儿倒挂在一串葡萄果实上。当我喜形于色时,自习课上的班主任已经走到了我的座位前方,并微笑着对我说道:“葡萄成熟期还没有到,等到果实成熟了,我一定让全班的同学们吃上葡萄!”班主任音量尽管微弱,但还是被班上少数同学听到了。我同时也发现班上个别同学还发出了低微的笑声;虽然被班主任制止了,但在我心里的确不好意思。下了自习课,平常调皮捣蛋的学生拍着我的肩膀,毫不客气地讽刺道:“你要是想吃葡萄,我今晚就偷偷地把不成熟的葡萄给你摘来,但一定要吃下去!”。我笑着赌气回答说:“只要你胆敢把学校的葡萄摘偷来,我也能够勇敢地去吃掉葡萄!”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周围的同学们都笑了起来。我平时与班上同学们关系处理得都很好,他们话中带刺我当成耳边风一吹及过,关于要把学校不成熟的葡萄果实偷给我吃,是同学之间平常里都习惯说出不能够实现的空话。其实,座在我同位的同学他学习一般般,总喜欢把老师对学生的批评和表扬常常记住在心,一有时间就把老师的话拿出来针对同学重复着,目的只有一个好让同学们在有说有笑快乐中,企图试探一个学生是否有肚量和沉稳。我同座位同学自从班主任老师,对我说了关于葡萄之类的一番话之后,他为我统计出了每一天一双眼睛,朝玻璃窗户外看一看葡萄果实的次数可达到十次以上,他还准备在同学之间宣布我一个绰号叫“葡萄学生”。我一直恳请同座位同学不要这样瞎折腾我了,要求他一定要停止这种无聊的想法。同座位同学虽然没有在同学之间宣布我的绰号,但如果我周围有众多同学出现,我从他的脸上观察出,他小嘴一张开也许准备要把绰号说出来。这时我只好把他的衣角扯一扯,再拧一把他大腿上的一圈肥肉。这样,同座位同学也许处在一种“痛苦”之中,只能合拢了小嘴改变了一脸的笑容。

我终于等到葡萄架上的葡萄熟了。班主任对我承诺过要吃到成熟的葡萄却没有食言。在一次班级座谈会上,还邀请了所有代课老师都参加了座谈会。在每一张课桌上不仅摆有学校自己生产的葡萄,还有其它丰富的水果也摆满了一课桌。我看到摆在我面前的成熟葡萄,不仅让我想起了在葡萄架上还没有成熟果实那些日子,也联想到了葡萄果实的成熟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它们在我的脑海里有狂风吹打过,也有暴雨冲刷过,更在烈日里暴晒过,但葡萄在成熟的时候依然保持了水灵灵的亮晶晶的可爱形象。当我拿上一颗葡萄吃进嘴里的时候,想当初急于吃到葡萄却还处在生长环节之中,现在吃进嘴里好像品尝到了葡萄里的整个甜蜜世界。它不仅让我在品尝中慢慢联想到了葡萄也充满了文化色彩,而且更让我在学习过程中知道了葡萄种类的来源,还是张骞通西域葡萄的种子,才真正来到了中华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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