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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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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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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奶奶

我在暑假里除了完成暑假作业之外,其它的活动范围要么在山沟里走一走看一看青山绿水,要么在树林里走一走小路听一听鸟儿的鸣叫声。而在手机管理上有奶奶把关,学校在推送有关安全教育信息的时候,奶奶才把手机给我看一看内容摘要,在这个时候奶奶才允许我玩一个小时的游戏。奶奶这样严格要求我在家庭中是有原因的。我是名副其实的单亲家庭,因为父母多年离婚我和父亲一起生活。父亲长年在外打工,对我所有关心关爱管护工作,全部责任自然都落在奶奶一个人身上,那时又因为我还没有到上学的年龄阶段,我的爷爷早已离开了人世。

我们家虽然是农村家庭但与城镇相邻非常优越,仅有一点土地因为在城镇建设和公路改线过程中,全部被政府征收得到了一笔补偿款,后来修了两层小楼房。奶奶在家里闲不住是个勤快人,到两公里开外租了一小块土地,以发展和种植各种蔬菜为主,这些蔬菜除家庭食用之外,剩下的部分蔬菜奶奶都背到市场上卖掉了。每当我能够自觉跟着奶奶到地里去劳动的时候,虽然到地里劳动强度不是很大,但跟着奶奶到地里劳动有一种幸福感伴随着我。因为奶奶还是给了我一个农村人朴实形象,穿着打扮全身上下都还是来自普通的布料,从布料上看好像都是下角布料做成的普通服装。但这些普通服装穿戴在奶奶身上显得朴实厚道大方,一看上去在奶奶饱经风霜的脸上,从此证明了奶奶在人生道路上,不知走过了多少个生活上的艰难岁月。奶奶给我印象总的是:一双瘦巧的手常常带着弯曲的五指,总是不停地忙碌在每一天的日子里;花白的头发丝带着一串串汗珠,不是滴落在衣襟上就是滚落到了地面上;两条常常负重的腿杆从来没有停止过行走;一双闪烁的眼睛经过了春夏秋冬的洗礼依然清澈明亮。多年来,奶奶身体始终处在健康状态,即使偶尔有感冒头痛发烧的,在短时间内药到病除很快恢复了健康。奶奶不管在地里劳动或者家务劳动过程中,我没有听到叫苦叫累过,始终保持乐观态度和劳动者的本色。即使奶奶在最近两年里没有圈养肥猪了,但家庭养鸡数量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奶奶养出来的肥鸡送给亲朋好友也不少,所以亲朋乡邻一直称奶奶,是一个贤惠能干的好老人。

暑假期间好像是都处在高温多雨的天气里,但雨过天晴之后,山林里生长出许多带着各种颜色的菌子。奶奶每年到这个时候,都喜欢要到山林里去采菌子。我一直在为奶奶的安全着想,结果只好在奶奶同意的情况下,奶奶才允许我也跟随到山林里去采菌子。奶奶背着老式背篓,我提着老式竹篮。奶奶背着背篓一到山林,俨然不像是一位老人的样子。穿过密集的荆棘和丛林,奶奶显得大方自如;爬上一面陡坡又一面陡坡,奶奶如同走路一样轻松自在;弯腰采集地面菌子的时候,奶奶的腰杆灵活多变,并没有出现负重的感觉。我跟随奶奶在山林里左右穿插上下攀爬,竹篮里采集的菌子也不少,奶奶背篓里菌子也快要装满了。这时,奶奶满脸都是流淌的汗水,整个上衣装都湿透了。我让奶奶在山林里休息一会儿,奶奶不同意说是一会儿太阳更大了。奶奶让我站在阴凉处多休息我也不同意。我说奶奶不休息我也不休息。奶奶固执已见什么话也不说了,带着我依然忙碌在山林里采菌子。奶奶也不休息一鼓作气,硬是在山林里采满背篓菌子为止。我在奶奶的帮助下,竹篮里的菌子也装满了。奶奶背着满满一背篓菌子满脸都是笑容,我提着装满一竹篮的菌子特别快乐。我和奶奶在走出山林的时候,太阳已经红遍了漫山遍野,照耀着我和奶奶行走的路面,是那样闪光明亮。

奶奶很是讲究干净卫生的一位老人。她不但每天把房前屋后环境卫生打扫得干净彻底,而且就连床上用品衣裤鞋袜用洗衣机过一次,还要拿到我家大门口一条小河沟,再一次清洗才放下心来去晾晒。我有时问奶奶为什么要多此一举重复去清洗,奶奶回答说洗衣机对有些布料根本清洗不干净。我在暑假里帮助奶奶两次到小河沟,去清洗我家的衣物和床上用品。小河沟连接了汉江流域,丰富的水资源虽然使得小河沟浅滩深潭不少,但在这些浅滩和深潭里还是来了不少的大小鱼儿。如果有意在小河沟石板下去摸大小鱼儿,一定不会空手而归而是收获满满。每一次奶奶没让我多去清洗衣物,要求在自我保证安全的情况下,而是在鼓励我下水摸鱼捉虾逮螃蟹等。奶奶知道对于一个才刚刚上完初中一年极的孩子来说,必须处处在快乐中健康成长,这才是真正体现孩子的童年生活世界。小河沟里的鱼儿有时候太狡猾了,奶奶教了我几种摸鱼的方法没有奏效,最后我还是用“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老办法,把鱼儿赶在一处围堵起来减少水量,这样被捞上岸收获的鱼儿也不少。奶奶见我把鱼儿捞上岸集中在一处,并计划着这些鱼人能够用菜油煎熬一小盘子,但站在我身边的奶奶笑着对我说:“够了一小盘子!”。我和奶奶从小河沟带着清洗完的衣物回家之后,奶奶的确没有对我食言,忙着把鱼儿用菜油煎熟了。奶奶却没有多吃煎熟的鱼儿,多半煎熟的鱼儿都被我吃掉了。

我不习惯睡懒觉一般早睡早起。每天早上起床洗漱完毕,打开电视看一看今年巴黎奥运会赛事,或者关注中国获得了多少金牌等情况。电视中的新闻频道、科技频道、电影频道、本地电视频道等都是我平时关注的重点。奶奶忙完了家务事,也喜欢坐在电视机前看各类频道内容。奶奶记忆力一直非常好而且耳聪目明,要是看到电视剧频道播出反映农村题材的连续剧,奶奶也对情节发展和人物形象很感兴趣,还能够把生动的故事情节和感人的人物形象讲给同时代人听一听。奶奶也十分关心我暑假学习或者独自外出注意安全等情况,我如实告诉奶奶在暑假作业按时完成的基础上,每天还要完成一定数量的课外阅读计划,分类做好读书笔记,在暑假里还必须要完成一篇,或者两篇以上高质量的读后感。奶奶听后我对暑假学习自有安排和计划,并且每天都在按时完成相关学习任务时,奶奶很高兴就通过电话向外出打工的父亲,如实汇报了我在暑假中的学习生活等情况。其实我也经常想念在外打工的父亲,虽然一年四季在电话中相互通话和交流多次,甚至每年春节里只能见上父亲一面,但是父亲对我曾经说过让我在学校,要专心读书学出好成绩才放下心来,都是为了我和奶奶将来有一个好的生活条件等话语。这些话语让我深深铭记在心目中,也使我牢牢记住了父亲对我的殷切希望。

其实我懂得父亲对我和奶奶情深意切,割舍不掉的情亲血缘关系,也让我真正懂得父亲无时不在牵挂我的生活学习健康状况。不过我在学习上没有让父亲失望过,从小学到初中每年都被评为三好学生,在生活上保持阳光少年形象,上学期间喜欢打篮球羽毛球长跑等项目,这在身体管理上我都又得到了很好的锻炼。每每与父亲在电话里通话交流时不仅都是这些内容,还有奶奶关心关爱严格要求我等优点,我也通过电话交流告诉了父亲,奶奶对我健康成长所有好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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