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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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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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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汉江捉鱼儿

一座城市与汉江相邻,它既是一幅美丽的画面,也给城市百姓在日常生活中带来了无穷的乐趣。因为我就生活在与汉江相邻这座城市,也在这座城市读小学四年级了。每年暑假一到来家长就带我到汉江边去游泳,每次游泳的时间都在一个小时以上,我在游泳休息时仍然泡在水里嬉戏,喜欢与水里围在我身边的鱼儿斗智斗勇。因为我一边在水里用手抓鱼儿,鱼儿一边在我手边飘来飘去。这样我用一双小手去抓鱼儿,鱼儿不仅在我一双小手周围漂浮的越来越多,结果一条鱼儿也抓不到手。我与鱼儿这种在水里的游戏动作,尽管每次没有抓住水中的鱼儿,但最多时候让我看到了鱼儿在水里漂浮的可爱形象。

家长见我在汉江边游泳时,用一双小手在水里捉鱼儿非常费劲吃力,而且从来都没有捉上一条鱼儿,就专门给我买了一个带把的小网兜和装水的小塑料桶,即方便捉鱼儿也方便把钻进网兜里的鱼儿,捞上岸装进小塑料桶内。家长给我准备好了捉鱼儿的小网兜和装鱼儿的小塑料桶,一到汉江边我把游泳的时间压缩在半个小时之内,其余时间都在水里用网兜捉鱼儿。我用网兜在水里捉鱼儿的时候,刚开始费时最多用时最长,有不少的鱼儿倒是钻进了网兜内,当我把网兜快速浮出水面时,活跃在网兜内的鱼儿都飘飞出去了。我看到鱼儿从网兜每每飘飞出去的时候,即使每次我在汉江边游泳过程中,用网兜去捉鱼儿没有一点收获,但我不灰心丧气看到鱼儿逃之夭夭的可爱形象,反而把我逗乐了惹笑了。虽然一条鱼儿没有捉到,但钻进网兜里的虾米我还是捉住了不少。我把这些虾米带回家放在我家鱼缸里,和鱼缸里红尾巴鱼儿一起快乐地游动着,也给我带来不少的快乐感。

我跟随家长到汉江边游泳也是一件有意义的户外活动。我游泳时,还是坚持把捉鱼的网兜和小塑料桶带上,该游泳的时候去游泳,该用网兜捉鱼儿的时候去捉鱼儿,在我身边游泳的家长也不过多的干涉我的自由安排。当然到汉江边游泳者不止是我家里人,来汉江边爱好游泳者不管男女老幼大有人在。与我同龄大的游泳孩子似乎都有共同语言,我认识的游泳孩子和不认识的游泳孩子,都喜欢把我的网兜拿去捉一会儿鱼儿,他们用网兜捉不到鱼儿把网兜送还给我时,都怪汉江里的鱼儿都是神仙孙悟空很难捉住它。有一位外省的孩子,跟着家人在我们城市来旅游,带着游泳者的爱好兴趣到汉江边来游泳。我一看这个外省孩子很会游泳,见我拿着网兜在水里走过来走过去捉鱼儿没有收获,就主动亲近我让我把网兜递给他使用,好像准备主动指导我用网兜是如何捉住鱼儿的。说也奇怪,外省孩子不一会儿工夫用网兜捉住了一条鱼儿,引来了周围游泳孩子们的围观,并用鼓掌的形式对外省孩子能够在汉江里,用网兜捉上鱼儿的本领表示肯定和赞誉。这时我看到网兜里活蹦乱跳的鱼儿非常高兴,赶忙上岸把鱼儿倒进小塑料桶水里。

接下来我在水中就跟在外省孩子后面,我的后面也跟来了几个孩子,都是想学一学外省孩子是通过什么方法,如何把汉江鱼儿用网兜捉住的。其实在我眼里,外省孩子也没有什么绝招把鱼儿能够用网兜捉住,关键是抢时间和速度跟着鱼儿漂浮的线路,抓住机会在一瞬间里让鱼儿晕头转向时,捉住鱼儿的机会就大功告成了。我虽然看在眼里做出了不太恰当的一种判断,但刚开始外省孩子用网兜准备捉住鱼儿的时候,还没有让我和跟在后面的孩子看到网兜的速度快慢,他已经把网兜高高地举过了头顶,网兜里依然没有鱼儿在漂浮,装在网兜里的只有几只弹跳的虾米。我也赶快接过外省孩子手里的网兜,从水里走上岸把网兜中几只虾米,倒进小塑料桶水里与一条小鱼儿嬉戏起来。

我希望外省孩子多在汉江边出现游泳的身影,帮助我和经常在汉江边游泳的孩子,一起参加在水里用网兜捉鱼儿的有趣活动。但一连几天都让我和到汉江边游泳孩子们感到失望,大约这位外省孩子到我们城市旅游时间已到,已经回到他们家乡去了。不过,外省孩子给我用网兜捉住鱼儿的经过,和我把这条鱼儿依然放在我家鱼缸里的时候,都能够让我想起外省孩子在我心目中,留下的音容笑貌以及深刻印象。家里人也在问及外省孩子的去向,说明一个助人为乐的高尚品质,能够广泛受到人们的关注和爱戴。如果外省孩子多次到汉江边游泳,说不一定我们这些到汉江边游泳的孩子,在他的帮助下一定有机会学到用网兜捉鱼儿的很多方法。很可惜外省孩子这样一走,我在汉江一边在游泳过程中,一边在水里用网兜忙着捉鱼儿,十有八九网兜里什么都没有,就连一只虾米都没有在网兜里出现过了。带我游泳的家长看到我在水中,有时用网兜捉不到鱼儿一脸失落的表情,赶快来到我身边帮助我用网兜在水里捉一会儿鱼儿。我跟着家长捉鱼儿在心情上快乐了许多,因为使我看到了家长捉鱼儿稳定的情绪和耐心等待的画面;也因为使我看到了家长在用网兜慢慢把鱼儿赶到水中合适的位置上,快速让网兜漂浮出水面捉鱼儿的那些情景。尽管鱼儿多数时间飘飞出了网兜,但鱼儿在网兜里被网住的机会多。也许家长用网兜捉住鱼儿的办法强点子多,最终家长用网兜给我捉住了一条小鱼儿。我显得非常高兴把家长捉到的鱼儿,很快装进了小塑料桶水里。我把这条家长给我捉到的鱼儿,没有把它放进我家鱼缸内,让鱼儿待在小塑料桶水里生活。过了两天,小塑料桶水里的鱼儿依然活蹦乱跳,我担心两天里鱼儿会死掉。我担心是多余的,又快速给小塑料桶换了一次清水,还放了几张青颜色的树叶子。

汉江涨了一次大水,河里水浑浊了好几天。过了几天之后,汉江河的水由浑浊慢慢开始变清了。但家长带我到汉江边游泳的时候,汉江水显得不是那么清幽。我还是老习惯把捉鱼儿的网兜和小塑料桶带上。这一次,我在汉江边游泳过程中,一边游泳一边用网兜捉鱼儿,并达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一口气用网兜捉住了两条小鱼儿,装在了小塑料桶水里。我想一鼓作气多在水中捉几条鱼儿,我无论在水中用网兜多么努力用功,此后连一条鱼儿都没有在网兜里出现。带我游泳的家长告诉我:“刚才连续能捉上两条鱼儿并非容易,你知道不河水不清亮,鱼儿看事物模糊导致动作迟缓,鱼儿在不知不觉中不是被你网住了!”我一听家长的话也有道理,但我又问家长:“现在水不是很清亮为什么网不住鱼儿,而且鱼儿飘飞的速度很快?”家长解释说:“游泳的人多了时刻在惊动鱼儿,不太清亮的水中鱼儿自然飘飞得更快了!”家长这种解释有不有科学道理,我还是不太理解这种说法。

晚上,我把在汉江水里捉到的鱼儿,当做一种劳动收获在家里人面前炫耀,其中有家里人建议到,应该把在汉江水里捉到的鱼儿再送回汉江。我一想都是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捉到手的鱼儿,这样轻而易举又放回到汉江,多么可惜啊!一开始我思想充满矛盾,第二天我果然想通了。因为小学老师经常在课堂上,给学生讲生态平衡环境保护方面的知识。在我的思想意识里汉江水里的鱼儿也应该受到保护。所以,我把我家放在鱼缸里从汉江捉回家的两条鱼儿捞在小塑料桶水中,总共四条小鱼儿被我一一送回到了汉江。带我在汉江边游泳的家长看到我把鱼儿倒进了汉江水里,并笑着对我说道:“汉江的鱼儿不是不可以捉,捉到了看一看玩一玩,最后又把它放进汉江里,这不是更好吗?更有乐趣吗?”家长意味深长的话让我思考了许久,最后我才慢慢明白过来听进了耳里。我是这样想的家长对待孩子,不管是什么样的一种说教其实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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