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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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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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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带我看秧苗

表哥带我看秧苗的地点是在表哥家一个山沟里。表哥比我大三岁,我们都在同一所九年制学校上学。表哥上八年级,我上小学五年级。我经常到表哥家去玩耍,我去玩耍的时候,表哥总是喜欢把我带进野外看风景。

这一天一早太阳刚刚冒出了山顶,我和表哥一人吃了一个面包,也都喝了一杯牛奶之后算是早餐,这样我就跟随表哥走进了山沟里去看秧苗。山沟里水源充足,保证了分布在山沟两边秧田秧苗正常生长。我和表哥都是孩子都具有玩耍的自然天性,虽然水田里秧苗近在咫尺,但表哥硬是一手拉着我要在山沟里玩一会儿才去看秧苗。我顺从了表哥的好意跟着他在山沟里玩一会儿。表哥比我早懂事会玩耍,一会儿在石板下摸出螃蟹,一手递给我让我把螃蟹用一只手捏紧。螃蟹的大铁甲时不时地在夹住我的手指头。我的手指头一旦被螃蟹大铁甲夹住,表哥就仰头一边哈哈大笑起来,一边才把螃蟹大铁甲用手替我扳开。虽说我在眼眶里滚出了几颗痛苦的泪水,但看到表哥把给我带来痛苦的螃蟹,用力甩进了山沟沿岸的丛林里,顿时我的心肠也软了下来,担心螃蟹到了丛林里生命是不是遭此终结。于是,我带着伤感的情绪对表哥说:“你不该把螃蟹甩进丛林里了,这样螃蟹会死掉的!”表哥说:“螃蟹比你聪明,你担心有什么用!”表哥说话时都没有看我一眼,一本正经地在石板下摸来摸去。表哥又从石板下摸出了一条泥鳅,不由分说让我把泥鳅捏在手里,强调说不能把泥鳅弄丢了。表哥埋下头颅又接着在石板下摸来摸去,在石板下摸了一会儿又一会儿工夫,累得表哥满头大汗他接着继续在石板下摸一摸。表哥在山沟里石板下实在摸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就在一个黑石头上坐了下来。表哥带着一脸的汗水它也不去擦一把,急忙招呼我坐在他的身边。当我坐在表哥身边时,他见我把泥鳅似乎在手里快要捏死了,向我的手背拍了一巴掌。表哥的这一巴掌却把我捏在手里的泥鳅,拍进了我们面前的水潭里。泥鳅一掉进水潭里摇着尾巴,很快钻进了被水潭淹没的石板下。表哥看到泥鳅从我手里掉进了水潭里,并对我说道:“没有什么,它也是一条生命!”

我和表哥坐在黑石头上,面对眼下的水潭都有些好奇。首先看到水潭清幽面积较宽,不深不浅的水域很有风情感;其次因为在水潭清澈的水底世界,却漂浮出了绿色的山峰,还有秧田里大面积的秧苗。表哥指着漂浮在水潭中绿油油的秧苗,像是老师在考学生一样问我:“为什么秧苗和山峰在水里漂浮?”我说:“我不知道。”表哥指着天空的太阳再问我:“它们都与太阳光线有关系!”我反问表哥:“请你把话说明白一点,我一点都听不懂!”表哥不慌不忙对我说:“出现这种现象我还是在电视科教频道,听专家讲过印象已经不深刻了。以后让学校老师给我们解释!”我又接了一句话给表哥:“你不知道的问题,还在考我!”表哥笑着说了老师经常在课堂上,喜欢对学生说的一句话:“我们共同探究嘛!”

表哥对我解释不了山峰和秧苗,在水潭里漂浮出来的自然现象,他不感觉到羞涩反而让我仔细看一看漂浮在水潭中的秧苗。这时,我只好听从表哥的安排,认认真真看一看漂浮在水潭中的秧苗,表哥对我这样去要求,其实他自己也在仔细观察漂浮在水潭中的秧苗。在我眼里秧苗形象到了秧田水里,还是实实在在的秧苗变化不大,但在秧苗上空我看到了有一只山鸟飘飞过去了,山鸟却在水中漂浮下有了新的变化。山鸟身体仿佛在变大,翅翼仿佛在延长,尾巴仿佛在变短。我一边看到山鸟在水中的变化,一边想把山鸟的变化情况立即讲给表哥听一听。但表哥那种聚精会神的表现和认真的态度,一在提醒我不要这样轻易干扰别人的思维活动,赶快把自己的事情干好才有一个比拼。当我再次把视野放在漂浮在水潭里秧苗上面的时候,秧苗却不在是刚才秧苗的形象了,连同秧苗周围的环境都有所变化。这时表哥却主动问我:“看到了漂浮在水潭里的秧苗,有什么变化没有?”我回答:“秧苗和山鸟倒是有些变化,可是我又不会说出,在其中为什么会出现变化的道理来!”表哥指着山沟一边摇摇晃晃的野草说:“野草为什么在晃动?”我回答:“也许山鸟在野草里奔跑!”表哥说:“错误!”我看到表哥把一只手在空中晃一晃,又对我说道:“我的手感觉有风!”我也赶快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摇摇晃晃说:“我感觉没有风!”表哥看我一时不理解,指着水潭说道:“观察一下水面上有风不?”我像是老师指导学生学习那样认真看了一眼水潭,水潭水面的确有微微颤抖的波纹出现,我赶忙实话实说:“有风。我还看到那条泥鳅在水底游动!”表哥于是对我说道:“这就对了,有风在吹拂水面,漂浮在水中的秧苗山峰鸟儿晃晃悠悠的,它们当然有较大的变化!”我听了表哥的话有道理,连忙补一句:“你带我看秧苗,到底去还是不去!”表哥诡秘地回答我:“在水潭里不是看到了秧苗吗?”我直接回答:“我要看秧田里最真实的秧苗!”表哥此时很干脆了:“走,我们这就去看秧苗!”

蔓延在山沟两岸秧田里的秧苗一片连接一片,在山沟里好像看不到尽头。我跟着表哥一边沿着秧田边在行走,一边看到绿油油的秧苗心中好不高兴快乐。因为在我们身边,从秧田秧苗内飘飞出来的水鸟,蝴蝶,蜻蜓,带着翅翼的青虫,还有从秧田里弹跳出来的青蛙,它们不是在我们脚背上出现,就是在我们头顶上飘飞,它们围绕我们飘飞的生动形象,不亚于迎接亲人一样热情大方。其中表哥时不时地弯下腰,捉一只站在脚背上的青蛙,在它全身上下亲一口,然后让青蛙从手板心跳进秧田里;我也在秧苗之间捉一只红尾巴蜻蜓,让红尾巴蜻蜓翅翼不断扇起的微风,在我的鼻尖上蔓延着,最后也让红尾巴蜻蜓从我的鼻尖上飞走了。

我和表哥不停地在秧田边行走着,最后表哥把我带至一片秧田边,指着秧田里生长着两棵不同的果树,饶有兴趣地对我说:“看到没有,果树生长在秧田里没有见过吧!”我看到秧田不远处,一棵是枣树果实开始成熟了;一棵是柿子树好像没有挂果。我也有想法说道:“果树我都见过,但把它留在秧田里生长的确少见!”表哥自言自语说:“本来早就要砍掉果树,说果树荒芜秧苗生长,直到现在还留着它!”我平静地说道:“是不是你家的果树?”表哥立即回答:“不是的,是邻居家的!”表哥说到这里挽起裤腿走进秧田里。表哥把生长在秧田里的枣树果实摘满衣兜,回到秧田边一把把抓给我青枣子,不断地说道:“等到秋天到了以后,还有柿子果实红透了的那一天,我们俩又到这里吃红柿子!”表哥的话虽然朴素实在,但对于我来说包含了兄弟之间最真实的情分,这种兄弟之间情分在表哥心里是真实存在的。

我在秧田一边吃着青枣,一边还要求表哥不要急于回家吃早饭,再走一段距离到秧田边看一看绿油油的秧苗。表哥脑袋一摇晃说道:“父母吃了早饭还要到地里劳动,不能让家人等我们俩吃早饭,耽误了地里劳动时间!”我在表哥家里做客却没有考虑这些因素,我想到这里非常惭愧。于是,我赶忙也在督催表哥回家吃早饭。

表哥带我到秧田看秧苗的时间,就这样结束了。这件事看起来非常简单,对于我来说却真正走进了大自然的怀抱。尽管收获不是很多,但大自然的风光美景对我影响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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