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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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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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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与风在赛跑

时间说:“我是春夏秋冬的记事本!”风也在说:“我是春夏秋冬的刻度尺!”

春天到了,人们记住了这个季节的名称。春天的内容既有广泛性也有复杂性。广泛性和复杂性是因为在时间上作用非常之大。时间作用在庄稼地里,面对两种农作物水稻和玉米,在时间分配上谁先下种谁后下种,庄稼人对于这两种农作物时间上的安排有先有后;不同的果树开花结果由于时间上的关系,出现了不同时间的成熟期;野草和大树的生长在时间上关键性更有较大的区别。时间不管风力大小,时间还是时间,时间没有大小之别。当小风在野草上吹过摇了一次头,却在大树上显得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当大风在树枝上吹起了漩涡状态,却在野草上轻轻而过。大风和小风在时间数轴上,也许发生不了太大的变故,只是风的大小发生了多样性的变化。再看小风在庄稼地里穿梭,大风却在庄稼地里带来了一些损失。无论大小风,它们在同一时间内出现了不同的结果。时间是公开公平公正的对待各种事物的变化,它没有大小之分也没有强弱之别,更没有超前意识形态的存在规律可谈,只有人为地赋予它各种标准和标签,时间的统一性和不确定性在世界中才发生改变。风是时间的归宿,大小风只有在时间范围内有效活动,风的意义才能够被人们有所赋予新的使命。那么时间就是人们精神上的标准,风就是自然条件下的产物。时间面对风来说总是走在风的前面,风面对时间来说总是在时间范围内,发挥着强大的有效作用。

夏天来了,也是人们汗流浃背的季节到了。时间对人和物来说都是一个概念,因为高温在同一时间内接受炙烤,不管是郁郁葱葱或者是硕果累累,时间是同一个时间,在同一个时间里都在接受温度的考验。大风来了,精神上的时间问题,只能是在人们的记忆力上留下烙印。吹断的枝丫落在庄稼地里毁坏了庄稼苗;大风在玉米之间穿过有玉米苗倒伏;天空的白云一会儿变为黑云朵朵是大风的杰作;鸟儿正常飘飞却被大风吹偏了方向;扛着锄头的庄稼汉躲在大门口观察风的威力大小。大风在同一个时间内蔓延,却在大风的席卷下表现出了不同结果。时间与风在赛跑,时间始终在风的前面。时间说:“时间是我的抽象概念,只有风的起跑才与之时间来抗衡,其结果风结束了赛跑的日程,时间却还在保持那种原始的状态!”风有所感悟道,说出了心里话:“时间是永恒的,我在任何时候也赛不过时间的日程!”

秋天到了,在这个收获的季节里,颗粒归仓是时间最好的证明。因为在同一时间内,时间记事本无论是丰收还是落叶,都一一在记事本上呈现着。风来了是吹不掉时间的长期性和永恒性,就是一场暴雨来了时间的记事本上都无大碍。时间是平等的天平秤,不管风在天平秤的左边还是右边都平等相待。要是秋风在果实上漂浮,平静的时间依然是平静的时间,如果人们要在这个时间内鼓掌时,面对的却是果实的层面,而不是时间内涵的丰富性;要是秋风落在土地上吹拂,土地只有对风感觉到冷暖与刺激,面对时间可有可无好像一切归于零;人恐怕在有时候要受到风的限制与启发,对于时间而言没有操控权力,只有充分利用有效施策。时间是摸不着而看不见的一种无形的世界结构体系,一种风却在秋天里大显身手看得见,感受到的一种自然体型特征。一种风它能够把野草吹偏斜着身体摇摇晃晃;一种风它能够把大树吹断变成残缺不全千疮百孔的一棵怪树;一种风它还能够把轻飘飘的一样东西吹向天空,落向东边或者是西边都是风说了算。风虽说是在时间数抽上玩转,但它有效的赛程是有限的,它更不像时间那样风停止了速度,时间却还在无限延伸着。时间与风同样在一个起跑线上,风的时速是短暂的匆忙的有限的,而时间是漫长的平静的无限的。

冬季来了,有万物在冬眠有万物在生长,时间对于它们来说本来就是这样一个结果。雪花在大地上飘飞,挂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像是春天一串串白色花朵在张扬;落在瓦楞上的雪花被鸟儿一阵追逐嬉戏,像是一幅优美的雪景图案。风来了,雪花随着风向到了山的东面也到了山的西面,落在庄稼苗上面的那些雪花,摇摇晃晃飘飞到地面像是一层白色云雾在蔓延;风来了,像是一位艺术家,在一夜之间却把雪花吹成了菱形固体,让雪花改变了形象更是让形象越来美丽了。在无限广阔的时间里,雪花与风在缠绕着,风使雪花改变了形象而感到自豪,风无论怎样去改变雪花的美丽形象,对于时间来说都是均衡的平静的高尚的,因为是对待风和雪花的改变或者去向问题。在同一时间内,有雪花的飘飞有风的吹拂,风却吹出了雪花的美丽,美丽最终刻写在了时间无尽的日程之上。风在感叹说:“我与时间赛跑,时间至始至终走在我的前面,我即使有刻度尺它有记事本,在人们眼中时间所表现出来的意义比我更大,因为被人们记忆的也显得更久更长远!”时间却在大胆地回答说:“其实我是毫无意义的一种记事符号,人们要赋予我一种意义和设想,那么我就自然担负起了无私奉献的一种责任感!”

一天有一位民间艺人坐在石头上晒太阳,太阳的光辉照耀着他产生了许多灵感。因为一股风偏了他的长发,也吹弯了面前的一片野草,更是把一棵大树上的叶片吹出了哗啦啦的笑声。民间艺人观看了一下手机时间,就带着一脸的笑容,把相同的时间内一股风不仅感动一棵大树,而且也吹偏了自己的长发和吹弯了一片野草的感受,记录在了手机内的文档上面。民间艺人记录完毕感受之后,灵感再一次升华了他的想象世界:竟然在相同的时间内万事万物都在发生变化,那么读书的在读书,写书的在写书,研究的在研究,工作的在工作,劳动的在劳动,生长的在生长,飘飞的在飘飞,死亡的在死亡,发展的在发展,各干其事各尽所能等奉献与付出。虽然所处空间位置不同,但生活在时间数轴上是相同的。民间艺人就此停止想象空间时,耳边突然传来了风的说话声:“风是我的自然观,所谓自然观就是要去实现自然本质规律的运转,这是大家所知道的,也是大家所认识的自然规律!”风刚刚说完,民间艺人准备把风的一段话记录下来,但耳边又传来了时间的声音:“时间没有内在规律所循,因为时间在世界上是一个整体因素,人们要把它切割成好几段甚至细化为若干个组成部分,来处理世界万物所包含的各种内容要素,更不用说春夏秋冬也是从时间内分离出来的一种有机整体了!”

民间艺人听了时间与风的言辞之后,却恍然大悟深受启发:不是接受了一次更深刻的哲学思想教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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