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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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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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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是一本书

放学后,我在田野里溜达,分布在我周围庄稼地和各种各样的庄稼苗,远远近近似乎都在向我挥手致意。

秋天是一本书,首先是金黄色的稻谷。金黄色稻谷闪耀着金光让人羡慕,别的不说稻谷的金光里仿佛包含对客人的一种热情和大方。虽然稻谷带着金光在闪烁,但它并没有显露出骄傲的资本。稻谷在水田里成熟的时候,它依然是保持着谦虚谨慎的态度面对大众化,看不出从颗粒之间任意暴露出不利于整体闪光的一面,而是在一株株成熟的稻谷之上,都表现出了一种强大的亲和力。稻谷那些饱满的子粒,如同书写了稻谷的成长经历;稻谷的叶片如同大海上乘风破浪的轻舟,再现了稻谷强大生命力的一种震撼;挺拔的稻谷茎秆如同山一样的顽强,它不光是托举了今天的幸福生活,而是延伸了长此以往一种幸福的希望。看一看数不清的金黄色稻谷颗粒,密密麻麻在水田里怂恿着欢笑着。你说成片的稻谷形成的是像蓝天和大海都不为过,因为稻谷高矮个头塑造了稻谷高贵的形象,也因为它们没有一株稻谷,旁逸斜出影响了整体形象美,就连稻谷颗粒的大小长短,都好像是一个标准一个长相,在它们之间相似度几乎是零的出现。如果美在稻谷身上表现出了一种自然美,你想用别的物种美去替换它美感的话,好像至始至终都找不到最后的参考答案。如果因为想到稻谷像是蓝天,却美到了平静如水的最高境界;如果因为想到稻谷像是大海,却把美带给人间也是震撼美的一种力量。我一边在田野上行走一边感受到了,我们祖先在培育稻谷过程中,在山野之间是不是第一眼看中了,野生稻谷的一种美在了人们的生活之上。几千年过去了时至今日,稻谷不仅成为了人们餐桌上最丰富的食物来源,也是人们茶余饭后被讨论的最美好的人间话题。因为稻谷一方面不光是从里到外都是一种美的升华,在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人们提供了从里到外一种美的享受。

秋天是一本书,其次不仅使我看到了金黄色稻谷,也看到了山坡上包谷成熟过程的辉煌。成熟的包谷显得非常靓丽,它沉稳饱满硕大挂在包谷茎秆上,像是一拨又一拨整齐的方队蔓延在坡上坡下。包谷整齐的队伍没有因为地势的高低而偏离了个体方向,恰恰有了地势的高低更加使得包谷队伍有了强大的气势和力量。包谷是茎秆上的自然硕果,茎秆带着成熟的包谷重量,不管走向何方它们的形状依然是壮丽的诗篇。从包谷苗茁壮成长为挺拔的茎秆时,成熟期一到要不了几天,在茎秆上齐刷刷地冒出了包谷的幼年期,那时包谷所处的幼年期不经意间,却长出了五颜六色一绺一绺的胡须。这种胡须好像是包谷壮大成熟期的一种标志性符号。若是随着包谷在茎秆上越长越大时,包谷上的胡须伴随着包谷成熟期的到来,它也慢慢停止了生长。我记得作为一种胡须在包谷上出现的特殊一面,好多男孩子喜欢把包谷上的胡须集中起来,编织成为小辫子挂在自己的耳朵上,当做小女孩的发辫在同伴之间洋洋自得逗乐打趣。包谷丰收后,孩子们把包谷茎秆当成“甜高粱杆”咀嚼着吸收可口的香甜汁水;还有包谷酒是当地老百姓盛行的一种自酿水酒,款待客人时客人盛情难却喜笑颜开一醉方休;据大人说包谷在历史上是引进的外来物种,伴随着人们日常生活经历尽管更新换代不少,但包谷成为餐桌一道健康美食万古千秋,却让人皆大欢喜代代相传。

秋天是一本书,一排排葡萄架和成熟的果树林相遇,它们一直是邻居关系,一个在东边出现一个在西边出现,该挂果的时候它们都挂满了茂盛的果实。西边的果树林看上去一望无际郁郁葱葱,挂满枝头上的那些果实,似乎都在斜着身体满载笑容忍不住丰收的喜悦;一只只调皮的鸟儿叽叽喳喳在果实上跳上跳下,它们的声音在果树林里不断地回荡着,像是一场盛大的音乐晚会热闹非凡;红尾巴蜻蜓花蝴蝶还有飘飞的蜜蜂等,其中花蝴蝶要么在空中组成了蝶形队伍,要么在果树下排起了长队你追我赶;勤劳的蜜蜂似乎是长途跋涉采集花粉,路过果树林也许硕果累累的壮观景色被吸引驻足观赏;一只只红尾巴蜻蜓好像是急先锋,它们大着胆子在果树林摇着尾巴冲上冲下;果树林也出现了采摘果实的队伍,他们哼唱着流行歌曲宛转悠扬飘向了远方;不少的车辆停靠在果树林旁边的公路上,装满车辆的果实摁响鸣笛,发出快节奏的鸣笛声随着车辆的奔驰消失在远方。在东边的葡萄架周围穿梭来往的人员较多,其中有葡萄老板带着员工正在采摘葡萄,装满葡萄的纸箱子排起了长蛇阵,一会儿被来往的车辆一一破解了长蛇阵,装满葡萄的纸箱子也很快拉走了。有不少喜欢乡村生活的旅游者,他们带着一家人在葡萄架上购买新鲜葡萄,同样扫了微信装满了自带的纸箱子。这些旅游者不仅拍照留下视频素材,还为葡萄老板扮演起了葡萄代言人的角色,在网络上宣传葡萄丰收的迷人景象。

秋天是一本书,它不仅是一本书也是一幅幅美丽的画卷,画卷被浓缩在了一座山的内涵之美。在画卷里平坦上是山的本色,却孕育出了金黄色稻谷那样朴实无华的丰收果实,同样也让平坦上的包谷装满了粮仓保证了人们的幸福生活;画卷上的葡萄架即延伸到了平坦上,也延伸到山峰的顶端,这不一定是葡萄亮晶晶的色彩点缀了自然风光之美,而是人的一种精神升华到了山的顶端出现的最高境界。不然那些成熟的稻谷和包谷的壮观,分布在山的上上下下不可能被呈现出耀眼的光辉。成群的鸟儿在包谷地里低空盘旋着,蝴蝶在稻谷之间飘飞着,停留在葡萄架上的那些蜜蜂,不是到了果树林里就是直接飞进了稻谷上空,然后向家的方向飘飞而去。在画卷的主页上更少不了花草的装扮和陪衬,花草面对稻谷的时候似乎在含情脉脉;花草面对包谷的时候似乎是在招手致意。但花草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一个共同点或成片或独立,这也许是花草的优点和生活情趣。其实画卷里也少不了花草的蔓延与丰满,才能够真正看到或者感受到画卷当中,那些完整的丰富多彩的壮丽诗篇。

秋天是一本书,从金黄色稻田里走出来的劳动者,带着满身的泥浆走在回家吃饭的路上;从葡萄架地里走出来的老板,与购买商肩并着肩走在一条路上谈论着广阔的市场远景;从包谷地走出来的劳动者肩扛一捆包谷杆汗流浃背,带着喜悦和高兴同样走在回家吃饭的路途中,但有蝴蝶和红尾巴蜻蜓在包谷杆上停留着,肩扛包谷杆的劳动者全然不知晓蝴蝶蜻蜓,时不时地还在他肩头上空飘飞着。不管葡萄老板还有从稻田和包谷地里走出来的劳动者,他们却在一条公路上相遇了。他们之间在步伐上虽然有快有慢相隔有一点距离,但他们的形象和步伐的沉稳大度,却形成了一幅优美的画面,远远看去他们在一座山的平面图上,仿佛已经超越了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线,被镶嵌在了优美的画卷之中。他们在人们的眼里,越看越像是一个永远消失不了的圆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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