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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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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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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茄子·老鼠与狗

在一块肥沃的土地上,南瓜藤穿梭到了一片生长的茄子之间。南瓜藤上已经有成熟的南瓜,也有从小正在生长的小南瓜。这些大小南瓜到了成片的茄子地里,长大的南瓜慢慢挤占了茄子生长的空间。茄子身高有一定长度,多半时候要比南瓜藤身高超过不少。成熟的茄子不能和成熟的南瓜做比较,但它们已经成为一种邻居关系,不去比较也不行。一个快要成熟的南瓜在茄子的叶片下不断在长大,在叶片下成熟的茄子已经亲热到了南瓜的顶端。到了茄子地里的庄稼人,在采摘茄子过程中只是发现了,有一个南瓜在一张茄子叶片下仿佛睡大觉,没有看到还有一个成熟的茄子等待庄稼人去采摘。要是这个茄子会说话的话,很有可能早已被庄稼人采摘走了。与茄子相邻的南瓜倒没有什么意见,总认为庄稼人乘早不采摘是因为重量不够,或者体积过于膨胀还在生长期。茄子与南瓜总有一天都要被庄稼人,收获回到家里加工成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有一次天气刚刚擦黑,一只母老鼠带着一群幼崽沿着南瓜藤一路走来,正好到了茄子地偶遇上了茄子下面的南瓜。母老鼠一张嘴巴不仅凶残,连续在南瓜底部啃吃了一会儿,没有把南瓜啃吃出一条大口子。不到一刻工夫,母老鼠终于把南瓜底部啃出了一条口子。那些在南瓜上下奔跑的幼崽老鼠,似乎听到母老鼠无声的语言,都来到南瓜底部你一口我一口,对准南瓜底部的口子大口啃吃着。大约母老鼠吃饱了肚子,已经站在幼崽的后面去了,它蹲在地面贼眉鼠眼好像在观察南瓜周围的动静。这时,幼崽老鼠一边啃吃一边在发出了唧唧的叫声,这叫声惟恐引来杀身之祸,蹲守在地面上的母老鼠快速跳在幼崽之间,唧唧叫声顿时安静起来。母老鼠这一次离开幼崽一步跳在南瓜顶端,站在南瓜顶端的母老鼠什么也不干了,卧下身子摆直了尾巴开始休息起来,慢慢去等待那些幼崽吃饱肚子那一时刻。母老鼠毕竟要担心幼崽啃吃南瓜的安全性,趴在南瓜顶端只有一会儿,便直起了腰杆左顾右盼又东瞧瞧西看看,却在自己头顶还发现有一个茄子悬挂在空中。此时,母老鼠几乎轻轻一跳,前脚快速抓住了茄子下半部分,一边摇晃一边就爬上茄子的顶端。母老鼠觉得这个茄子很有颜色感,紫颜色内几乎闪射出了一种亮光,带着好奇心的母老鼠沿着茄子上面的亮光认认真真啃吃了几口,母老鼠这样啃吃却吃到了茄子香甜,连续对准茄子啃吃下去,茄子表面出现了一个小洞。母老鼠对茄子上面的小洞不感兴趣,啃吃了一会儿茄子就蹦蹦跳跳,到了还在啃吃南瓜的幼崽身边。母老鼠这些幼崽很是听它的话,发出了一连串的唧唧声,就跟着母老鼠离开了南瓜冲出了茄子地。

天气转阴送来了凉风的时候,有一天庄稼人带着孩子在南瓜藤上摘了成熟的南瓜,到了茄子地里孩子看见一只老鼠在啃吃一个茄子。孩子感觉好奇怪老鼠啃吃茄子还是见到头一次,孩子也不去惊动啃吃茄子的老鼠,赶忙告诉了庄稼人。庄稼人知道后随手在地面拾起一个小石头,轻手轻脚到了啃吃茄子老鼠的背后,瞄准老鼠的身体一个小石头砸下去,老鼠毫发未损逃之夭夭,竟然把一株茄子茎秆砸出了两截。老鼠啃吃茄子没有给庄稼人带来愤怒,带着孩子依然在茄子地里,采摘了一提篮茄子。庄稼人带着孩子在茄子地始终没有发现原来被母老鼠啃吃过那个茄子,但被母老鼠和她的幼崽啃吃过的南瓜,虽然被孩子看见向南瓜表面踢了几脚,但庄稼人也认为这个南瓜成熟期还不到点。所以,即使庄稼人和孩子不管发现没有南瓜和茄子被老鼠啃吃过,但带伤的南瓜和茄子就这样被一次次忽视掉了。庄稼人和孩子从茄子地走后,忽然从天而降一只黑色小鸟,首先降落在茄子地边一棵小树上,摇着长尾巴鸣叫几声,然后静悄悄地直接飞进茄子地,被老鼠啃吃过南瓜的前方,跳一跳伸长脖颈啄一啄南瓜底部不同的位置上。黑色小鸟饭量不大一边啃吃,还在一边跳在南瓜的顶端玩耍。当黑色小鸟再一次到南瓜底部啄一啄时,有两只成年老鼠已经在南瓜底部啃吃了一会儿南瓜。黑色小鸟是否天生不怕老鼠,直接到刚刚啃吃过的南瓜底部一站,一只老鼠却大着胆子向黑色小鸟走来,黑色小鸟只管啄一啄它的南瓜美餐,但那只老鼠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开嘴巴就咬住了黑色小鸟的尾巴尖。黑色小鸟还是保命要紧从老鼠嘴里逃脱时,老鼠扯掉了黑色小鸟一片羽毛,微风一吹动那张羽毛飘飞出了茄子地。

大雨连续下了两天之后,南瓜藤和叶子变黄了许多,成熟的南瓜由于南瓜叶子变黄了,裸露在地面上的南瓜还真不少。大雨过后茄子叶片不但没有受到损伤,太阳一出来反而生长出了青叶片。庄稼人带着孩子在采摘南瓜时发现南瓜有创伤,有的伤口在南瓜上开始腐烂起来。庄稼人对南瓜仔细查看判断,不是老鼠啃吃就是鸟儿啄吃可能性极大。庄稼人对茄子地生长的茄子非常放心,因为茄子茎秆挺拔一般情况下不会倒伏,而且也不耽误茄子的生长期,什么时候挂果茄子就会顺应自然规律发展。这一次庄稼人带着孩子没有走进茄子地,那么延伸在茄子地南瓜藤上面,被老鼠和黑色小鸟啃吃过的南瓜,自然也不会进入庄稼人和孩子的视线了。

有一天,一条野狗蹿至南瓜地继而又走进了茄子地时,好几只老鼠在茄子地追逐嬉戏,有老鼠咬住同伴的尾巴在茄子地跑圆圈。野狗蹲在地面看到老鼠的画面似乎很不耐烦,摇着尾巴就去追赶老鼠。老鼠很狡猾也比较认真,在野狗的追击下一只老鼠躲进了,曾经被老鼠啃吃过的南瓜底部。其中一只老鼠被野狗追到无路可逃时,竟然奔跑到曾经啃吃过的茄子上趴着。野狗只见老鼠没有了踪影,就夹着尾巴狂吠了一声,跑出了茄子地。

庄稼人家里来了几个农村客人家的孩子,到了天气凉快的时候,几个调皮的孩子要求到茄子地采摘茄子。庄稼人家里孩子也就带着客人家孩子,手提小竹篮到了茄子地开始采摘茄子。当客人家孩子把采摘茄子快要装满小竹篮的时候,意外看到了曾经被老鼠啃吃过的南瓜。南瓜以呈现黄色成熟期已经到了,客人家孩子不由分说就把南瓜提在手里,一看南瓜表面上有一线蛆虫在蠕动,随手就扔在了地面“咚”的一声响,长了蛆虫的南瓜断成了两瓣。同时在另外一处采摘茄子庄稼人的孩子,正在追击一只老鼠向客人家孩子方向而来。客人家孩子也看到了老鼠向他而来,慌忙拿上带有蛆虫的南瓜猛烈朝老鼠砸去,老鼠没有砸上带蛆虫的南瓜却成为碎片了。被追击的那只老鼠真可恶,依然在茄子地乱跑乱蹿。来到客人家孩子身边的庄稼人孩子,顺手把另外一半带蛆虫的南瓜拿在手里,也把老鼠追出茄子地时,庄稼人的孩子在气愤之下,却把手里带蛆虫的南瓜砸向老鼠。当带蛆虫的南瓜成为碎片时,老鼠也不见了踪影。最后在老鼠奔跑过的地方,一只黑色小鸟飞了出来,却飞向了南瓜地。回到茄子地庄稼人的孩子,看到客人家孩子手里采摘了一个自带创伤的茄子,从茄子创伤口上判断好像被什么东西啃吃过,庄稼人的孩子建议不要这个茄子了。这时,在茄子地边沿来了一条野狗,庄稼人孩子急忙从客人家孩子手里,拿过带创伤的茄子直接砸向了野狗。野狗只见从空中飞来一个不明物体落在身边,就迅速低头张开嘴巴咬住带创伤的茄子,箭一般飞奔起来钻进了一片野草丛中。刹那间,在野狗的背后不断地传来了,孩子们嘻嘻哈哈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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