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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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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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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劳的庄稼地

在一座座山峰之下庄稼地也分布不少,成熟的庄稼与快要成熟的庄稼,一片连着一片在视线里跳跃着漂浮着。若是被微风一吹拂,那些硕果累累的庄稼挂在庄稼苗杆上,像是大海中平静的涟漪形成了美丽的画面。

在一座座山峰下,庄稼地之间牵连不断地出现的一层层石坎,像是螺旋式在升高,又像是螺旋式在降低。低处的石坎在视线里像是长城的弯道,在石坎的弯道中好像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人影。人影忽而在晃动又忽而在消失。消失的人影也许他与长长的石坎合二为一了,再现的人影也许在石坎上停留不下来反而要快跑起来。弯道在低处的石坎里不断地延伸着,不光有人影不停地在晃动,还有周围的庄稼苗远远近近在漂浮。在有的弯道上却被庄稼苗覆盖住了,看不见弯道却看到了庄稼苗上的果实在晃动;在有的弯道上突然有一棵大树出现,虽然没有果实在摇晃着张扬着,但在树枝树叶上似乎在向人们诉说着,曾经发生在一层层石坎上的生动故事和传说。石坎的高处是最凸显的地方,好像把石坎的弯道拦腰斩断一样,独自形成了一堵老城墙。老城墙在低处出现笔挺的时候,却有一排排庄稼苗高高地耸立着,在庄稼苗的最顶端也有一群鸣叫的鸟儿;在高处石坎出现平缓的地方总有不少藤蔓攀升着,一层层藤蔓从上到下衣次展开像是悬崖上的瀑布在飘飞。但这些景观在视线里循环往复眼花缭乱的时候,那些攀爬在高处石坎上的藤蔓,像是一条条金丝线在发光闪耀。不管是高处的石坎或者是低处的石坎,它们长期连接在一起已经不分彼此了,它们都在共同见证着每年的丰富与希望。它们不但每时每刻看到自身的全部也看到了世界外面的全部,更感受到了曾经的人们把它们从不同的地方团结在一起,不仅拉长了距离也承载了下滑的土壤重量,一步步成为庄稼苗的保护神。

在一座座山峰下,庄稼地提供了庄稼苗成长的土壤环境,但在庄稼苗的成熟过程中,却留下了不少人的足迹印。庄稼地内人的足迹印虽然全部消失掉无踪无影了,但在有限的庄稼苗的内部,却不断地保留了人的精神和汗水。也许庄稼地是平坦,却让庄稼苗成为了五花八门的个体形态特征,这就是土地的魅力与内涵,其实也就是庄稼地的一种伟大张力。可以看出人们的精耕细作,让土地成为聚宝盆和摇钱树,年年不断翻耕年年不停收获,一代人又一代人留下的足迹印,要么在土地上闪现着一片光辉,要么在庄稼苗上漂浮着胜利的果实。如果要在庄稼地里发现人的足迹印,也只有在土地上去寻找根源,也只能在庄稼苗上去感受情怀。所以,人们的劳动结晶既是形象的东西在存在,也是一种抽象的东西在升华。如果一把锄头在土地上去劳动,恐怕没有谁去记录它多少次数,人们关心的只是在劳动过程中的成果与成败。有时几乎是零的成果,有时也几乎是最大的收获。土地给予人们不是一种幸福之地,幸福之地需要靠创造创新百折不挠的奋斗精神,天下空空如也的粮仓才能够年年被装满,家家户户生活才能够长久的幸福安康。

在一座座山峰下,庄稼人在庄稼地洒满了不少汗水,多数时间来不及与大家分享汗水的轻重,因为汗水的出现需要付出全身的能量。在把能量一步步变为成果的时候,汗水恐怕早已回归到了健康的体魄里。庄稼人的汗水不仅可以看到而且也可以感受到。当看到庄稼人的汗水时,汗水已经在庄稼地里化为幼苗;当感受到汗水时,汗水已经在庄稼地里化为泥土。庄稼人的汗水像是一条地下河流,在庄稼地里发挥着不可估量的作用。没有任何人能够从庄稼苗里提取到汗水的成分和重量,也只有从成熟的庄稼苗上获得胜利果实的那一天,才能总结到汗水的得与失功与过。相信不少的庄稼人用尽汗水才能获得幸福的希望,也懂得汗水年年月月在庄稼地里每天流出,却铸造出了庄稼人一种高尚的精神境界。庄稼人不光是风里来雨里去在庄稼地里勤奋耕作,而且还不断地坚守着一种劳动信念和强大的精神力量。这是因为在勤劳和奋斗中,不知不觉塑造出了一个个高尚的完美人格。

在一座座山峰下,可以看到庄稼人的衣着打扮非常朴素,崭新的服装穿在庄稼人身体上,有时虽然不得体甚至不配套,年年都还要伴随有泥浆和泥尘出现,这些都可以在庄稼人身体上忽略不计,但与服装相比之下从庄稼人手里收获的庄稼数量,却在一年年大幅度增长装满粮仓。庄稼人的服装见证了春夏秋冬丰收的希望,同时也成为庄稼人曾经经历过的社会生活发展史。在三百六十多天的日子里,也许在庄稼人服装上,记录下了不一样的生活画面;阳光也许在庄稼人服装上,留下了最为光辉的一面;汗水也许在庄稼人服装上,随时随地消失得无踪无影。但日子阳光和汗水无论怎样去变化,庄稼人在庄稼地里勤劳者的高大形象,在什么时候都会成为被人们歌功颂德的一种榜样力量。庄稼人不管站在庄稼地任何地方,都是一位勤劳者的象征和榜样;他们脚踩大地手握锄头埋头苦干的光辉形象,不管在什么时候如同山顶上挺拔的一棵大树那样,巍然屹立精神不倒。

在一座座山峰下随着庄稼苗的不断延伸,可以看到分布在山峰下的那些庄稼地,和石坎也在不断地蜿蜒前进着。留不住的是庄稼苗丰收的希望和沉淀,沉淀下来的却是石坎上多变的人影。人影虽然在石坎和庄稼地上不断地消失掉了,但永远消失不了的却是庄稼地上人的足迹印。这种足迹印可以蔓延到一层层石坎之上,也可以蔓延到广阔的庄稼地里。滞留在石坎上面和庄稼地里的足迹印,不仅使勤劳者的足迹印变成肥沃的土壤和劳动成果,也将使勤劳者的足迹印,发扬光大起来成为一种榜样的力量。所以走进庄稼地,才知道什么叫做勤劳者的智慧和勇敢,才能够真正感受到在勤劳者的精神世界里,为人们提供的不仅仅是物质财富的一面,更多的是提供了无穷无尽的精神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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