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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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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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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来到大伯家

我家自从搬进城里居住,也有四五个年头了,在家乡生活的那些家族亲戚朋友,与我们全家都还在保持着密切联系,每逢过年过节我们家里人,都要抽去时间回到家乡走亲访友,特别是正处在上学期间的孩子们,更不用说一到假期里,都喜欢回到家乡走亲访友去做客。

我正是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利用星期天的时间到了大伯家去玩耍。也因为大伯家一个独孙子和我是同班同学,在学校里我们之间的关系处理得相当好。我虽然是一个初中生孩子,但到了大伯家总是把我当客人对待。大白家住居条件相当好有三层小楼房,一直按部就班地把土地上的庄稼做好,大伯也支持儿子儿媳外出打工挣钱,家里不但年年有存款,而且大伯也把在家中读书的独孙子也教育得相当出色,在学习上每年拿回了不少的奖状。尽管我跟不上大伯家孙子优异成绩,但我知道天资存在差异从来都没有放弃,每天坚持努力学习的精神没有改变过。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我走进大伯家的庄稼地才真正明白了这个说法。凡是庄稼地里应该播种的农作物,大白家和其他农村家庭一样,几乎要把每一种农作物品种类型,播种在土地上都不会少。我和大伯家孙子背上背篓走进蔬菜地,迎面出现南瓜藤上有了成熟的南瓜,辣椒树上辣椒红了,茄子树上都结满了一串串成熟的茄子,绿油油的蒜苗大葱韭菜青菜菠菜莴笋等,在大白家庄稼地里虽然多少不等分布到处都是,但在我的脑海里被呈现出了一幅幅优美的画面感。我和大伯家孙子在蔬菜地里,装满了一小背篓成熟的南瓜,我主动把装满一小背篓的南瓜送回大伯家之后,在劳动回到家里的大伯,又背起一副背篓跟着我一同到了蔬菜地。大伯在蔬菜地里忙忙碌碌摘辣椒和茄子,听大伯介绍说还把地里的蔬菜,经常用三轮车拉到市场去变卖。在蔬菜地里,我依然和大伯的孙子连续用小背篓装满了两次成熟的南瓜,大伯家的孙子硬是要求把最后装满小背篓的南瓜送回了家。我主动到蔬菜里帮助大伯家收获成熟的南瓜,我不是一贯心血来潮热爱劳动,而是我在农村有一段劳动生活经历。这种劳动经历多亏父母有意从小带我,参加能所能及的各种劳动。我就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一种自觉劳动习惯。我一旦到了农村家族和亲戚家里,看到有人扛着锄头要到地里劳动,我也随即跟着大人积极去参加能所能及的劳动。我深深记得,如果在亲戚家或者到家族里玩耍的孩子要想自觉参加劳动时,家族或者亲戚家里人他们决不阻拦孩子到田间地头劳动,常常还在鼓励孩子要多参加农村生产劳动,方才知道农村生产劳动时的辛苦程度和勤劳精神。

晚上在月亮下,我也帮助大伯家把晾晒后的玉米棒,编织成为长长的发辫形状一样,帮助挂在大门口两边的墙壁上。大伯家孙子他在编织玉米棒过程中行动迟缓,其实我行动也缓慢。但大伯非得让他的孙子去堂屋搬运玉米棒到我们身边,我仿佛知道大伯让我来编织玉米棒干的是轻活,把重活要叫孙子来完成好像是理所当然。在月光照耀下,我看到大伯满脸的严肃表情忍不住说道:“我也去搬运玉米棒!”大伯一口气回答说:“你是客人,当然要干轻活!”我不好意思与大伯在一个问题上纠缠不休,我埋头继续编织好形似于发辫形状的玉米棒。大伯家的孙子搬运玉米棒的确认真踏实肯干,从堂屋把玉米棒搬进院坝中央月亮下,不但供应我和大伯不断地去编织长长的玉米棒不说,然后还要把我与大伯编织好的形似于发辫形状的玉米棒,帮助挂在大门口两边的墙壁上也没有得到大伯的夸赞。大伯在编制玉米棒过程中,还在不断地督促他的孙子说:“搬运玉米棒的速度还要快些,我们快要编制完了!”大伯家的孙子在耳边,只管一味地听从大伯传播过来督促的声音,我也没有听到大伯家孙子回答过一次话。直到大伯让自己的孙子从堂屋停止搬运玉米棒时,在月光下我才发现大伯家孙子,红扑扑的脸上有豆大的汗珠出现。

我和大伯家孙子天一亮就起床,带着一种好奇心各自肩挂小背篓,走进大伯家庄稼地要收回成熟的玉米棒。大伯是一个勤快人,自己不但种植了大面积玉米,也把别人家的土地承包过来种上玉米。秋天在收获这些成熟的玉米棒,也不去请来多余的劳动力撘把手,硬是要将自己放在一天天日子里,去完成庄稼地里收回玉米棒的劳动任务。我和大伯孙子在庄稼地里帮助收获玉米棒,根本连助一臂之力都算不上,何况我来大伯家还是以玩耍为主的孩子呢?整个早上的时间,我和大伯孙子在庄稼地里只是收回家两次玉米棒,其余时间我与大伯家孙子分别爬上一棵柿子树。我们在柿子树上不仅吃到了红彤彤的果实,还在柿子树上和一群正在啄吃果实的绿色鸟儿,相互之间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最终我和大伯的孙子在柿子树上,与绿色鸟儿形成了逗乐有趣的快乐场面。

吃罢中午饭后,我和大伯家孙子手提竹篮,沿着稻田边庄稼地打猪草。当我们手提打猪草的竹篮穿过稻田,停下脚步看到了晚收的稻谷,还在稻田里焕发着金灿灿光芒时,我和大伯家孙子欣喜若狂非得要提着打猪草的竹篮,走进稻田边去感受一下金黄色稻谷的内涵之美;当我们手提打猪草的竹篮走进庄稼地停下脚步,发现远远近近包围在我们周围,那些成熟庄稼的壮丽美景时,好像一下子把我们带进了童话般的浪漫世界里。我在面对一阵阵漂浮过来丰收的秋天美景时,脑海里仿佛出现了一幅幅曾经在家乡,生活过的乡村图景突然被叠加起来。过了一会儿,我与大伯家孙子在庄稼地里打猪草时,也知道大伯家每年只是喂养一头过年猪,都是为自己家里人准备的一年的猪肉。尽管市场上一年四季不缺少猪肉买卖,但在大伯传统观念认识上,三五几个月出栏的肥猪,没有自己喂养出来的肥猪肉好吃。大伯不仅坚守这种观念,还把每年自己喂养出来的过年猪肉,送给我们家里人一些共同分享。

我和大伯家孙子提着打猪草的竹篮,在庄稼地里打满猪草准备回到大伯家的时候,天空的太阳已经向西边移动很远了。尽管天空的太阳向西边慢慢远去,但秋天丰收的美景画面,却在我心中起伏不断漂浮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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