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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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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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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上的小草

山坡上只有小草在蔓延,却没有一棵树在生长,远远看去像是一片风景如画的美丽草原。据附近的村民说,山坡上的小草牛羊从来不喜欢啃吃它,一年四季只能看到飞出飞进的鸟儿,营造出热热闹闹的场面甚是壮观。附近村民还补充说,最近几年城里人开着私家车,沿着山坡下的公路行驶一段距离,停下车带着家人和孩子一行人,到山坡上小草内拍照片拍视频发抖音,更有甚者当地在外打工的年轻人把带回家的女朋友,也要陪着漫步在山坡上看一看小草的壮观画面。

山坡上的小草终于高兴快乐起来了。小草高兴的是看到了人类新面孔,小草快乐的是过去自己在快乐,现在又带来了新的快乐天地。过去,小草与小草之间用无声的语言方式,在山坡上就这样传承着发展着。一棵小草回忆过去说:“我们小草壮大成现在成片小草,有谁知道我们的祖先发源地到底在哪里!”有小草回答:“管它祖先不祖先,我们竟然成为了一片小草,那么我们就是祖先了!”一棵残疾小草插话道:“你说我们是祖先,我变成了残疾,为什么你们不是残疾!”相隔远一点一棵小草开始发话,它说道:“说明你腰杆不硬意志不强,经不起风吹浪打!”一棵残疾小草听了怒气冲天回答说:“要不是我在你们前沿遮风挡雨,我能变成残疾吗?”一棵小草总结道:“都不要说了,我们谁都有付出,只能说付出的多少不同而已。不管付出多少,我们总归要相互尊重吧。尊重之间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互相尊重才能平等相待。至于我们的祖先发源地在哪里,即重要也不重要。竟然我们都不知道祖先发源地在哪里了,那么我们就把当下传承好发展好!”一棵小草哲理性的语言,倒把小草们给震慑住了。虽然小草之间都没有解决实质性问题,都是在东拉西扯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言词,但小草之间说话的内容,却表达了各自的思想要领,小草们能够说到这一步,的确也很不容易了,要为小草们鼓掌欢迎才是。

一次春和日丽的早晨,有一位青年诗人带上女朋友,开着私家车来到山坡上小草之间游玩。青年诗人思想活跃,跳跃式的思维方式,把在小草之间游玩的女朋友逗乐了。女朋友说:“你是小有名气的诗人,说诗人经常与精神上的灵魂在对话,这是真的吗?”青年诗人笑一笑回答说:“在诗人眼里才是真的!”女朋友不紧不慢又问:“能够给我举一个例子吗?”青年诗人回答道:“现在还不行!”女朋友扯了一棵面前的小草,迫不及待又追问:“什么时候才行?”青年诗人看了一下前面的小草,直截了当回答:“今天晚上回家构思才行!”

青年诗人和女朋友是一种和蔼可亲的对话之后,各自拿着手机在小草之间行走,各忙各的拍照片和拍视频。青年诗人抓拍了几只鸟儿在小草上跳来跳去的视频镜头,又把手机相机镜头对准了,鸟儿正在小草地面追逐嬉戏的画面。青年诗人一会儿在小草之间席地而坐,不断地在翻看手机内的相片和视频内容。诗人就诗人,诗人的思想感情是热烈的奔放的。不大一会儿席地而坐的青年诗人,看着眼前绿色的小草在精神世界里,越看越觉得好像是活蹦乱跳天真幼稚的孩子。不断摇晃的绿色小草也好像突然间,走进了青年诗人内心世界,出现了一瞬间的对话。小草问青年诗人:“还有一位呢?”青年诗人一听有些莫名其妙,反问道:“你说的是谁?”小草想一想说:“不是你的女朋友吗?”青年诗人头脑可能有些昏厥急忙答道:“我没有女朋友!”青年诗人一说完,绿色小草在青年诗人精神世界里,立刻消失掉了。此时,青年诗人把脑袋拍一拍自问自答:“我刚才是怎么了?”青年诗人似乎从幻觉中明白了过来。这时,在相隔青年诗人距离不远的女朋友,伸出手握成喇叭形状的手掌,呼唤了青年诗人的名字。席地而坐的青年诗人一听到赶快站了起来,立刻回应了女朋友呼唤他的名字。

青年诗人穿过一片小草,来到女朋友身边把刚才脑海里产生的幻觉,怎么与小草一段对话想说给女朋友听一听,但对话的内容青年诗人却全忘记了。女朋友一时想知晓青年诗人,在幻觉中是如何与小草对话的,大致情节内容落空之后,女朋友也不给青年诗人留足面子,当面有些嘲讽似地口吻说道:“你们诗人就是神经病,一会儿天马行空,一会儿万事皆无,反反复复让人捉摸不透!”青年诗人女朋友说完还是带着和颜悦色的一副面孔,看了看青年诗人一张脸也同样在笑容满面。于是,青年诗人的女朋友又继续说道:“今天这里的小草风景这样美好,不是诗人最好的写作素材吗?”青年诗人下意识地拍响了巴掌说道:“正因为小草的风景这样美好,一时让我看着看着成片的小草,就在脑海里产生了幻觉。今天就是要以小草为主题,回到家里创作一篇诗作!”青年诗人和他的女朋友,都把相互之间的对话当做一次调侃与闲聊了。

在一年四季山坡上的小草之间,来来往往各种各样的人都比较频繁。因为在春夏秋冬里小草呈现出来的美景变化,无论春色或者是秋色,在游玩者眼里都是值得观赏的美景。在深秋的时候,山坡上的小草呈现出金黄色,如果太阳一照射就会飘飞出金灿灿的光辉来。有不少的游玩者,开着私家车路过山坡下一段公路时,看到山坡上小草进入深秋的景色仿佛特别迷人,停下车不得不徒步来到山坡上,利用一定的时间穿梭在小草之间,拍摄照片抓怕视频发布抖音。其中有一位带有南方口音画画的年轻人,在附近村民家里借宿了一个星期,每天带上画架画板画纸选择在山坡上最高处,连续对山坡上小草周围环境村庄田野,通过画笔进行了细致地描绘和写生。画画的年轻人在要离开借宿村民家当天晚上,在梦境中说出了梦呓般的语言,恰好被借宿村民家里人听到了详细。第二天,村民家里人告诉画画的年轻人,说他昨晚说了一阵子梦话。年轻人害怕自己在梦中说了不当言语,就当面问及村民家里人:“说说看,我在梦里说了一些什么内容?”村民家里人回答:“其实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在重复一句话:小草不要伤心流泪,明年春天我还会再来的!”画画的年轻人听到此处,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可见,在山坡上小草之间来往的游玩者,他们怀揣着不同的兴趣和爱好,在游玩中寻求快乐与传奇,在生活中感受美景与幸福。最终,山坡上的小草打开了游玩者的心灵之窗,不仅收获了自然风光之美,同时也在风光之美中享受到了人生之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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