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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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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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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公鸡

农家乐老板为防止公鸡在山坡树林里乱飞乱窜,就专门给公鸡在树林里编织了一间绿色房屋。当公鸡被农家乐老板放进绿色房屋的时候,公鸡虽然时常带着快乐的身体,曾经向天空飘飞过几次,但始终飘飞不出去包围着它绿色的房屋,久而久之公鸡只好沿着低空飘飞,来满足一会儿独自演绎出来的快乐天地。

公鸡被农家乐老板安排在绿色房屋内生活,在多数人看来显然很孤独。这种孤独的出现不一定是农家乐老板,非得要给公鸡带来的日常生活内容。这是因为农家乐老板左思右想,想出了对前来吃喝玩乐者,有意安排的一种愉悦方式,其实最终要满足游玩者快乐的心情。所以,绿色房屋内的公鸡就自然成为游玩者,前前后后取笑逗乐提升快乐嬉戏的对象了。那些跟着大人到农家乐玩耍的孩子,一到农家乐就要手持食物,来到公鸡的绿色房屋周围。不管公鸡喜不喜欢就向它抛去食物到地面,这时公鸡摇晃着身体,要么跳一跳要么看一看食物。有时公鸡看着食物也不去啄一口,就扇着翅翼大大咧咧离开了。孩子们看到公鸡出现这一幕画面的时候,一种叽叽喳喳的声音就会立刻停止下来,其中有的孩子还顺手在地面抓起石子向公鸡掷去。尽管有时在公鸡周围落下了许多石子,但一颗石子也没有落在公鸡的身体上。不过公鸡也有它的玩法,一旦石子从它身边落下,公鸡也知道不会伤害它的身体,就伴随着落地石子的响声飘飞了起来。

公鸡被前来游玩者逗乐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对于公鸡面对游玩者的逗乐取笑而言,它要是向空中跳一跳张开翅翼刮来一股风向时,这是公鸡趁此机会要向游玩者,展示美丽形象骄傲的一种资本。因为每当公鸡向空中跳跃的时候,不仅有人拿手机照相录视频,还有人拍响了巴掌不说,伴随而来更有朗朗的笑声。在公鸡看来是一种高兴和快乐,因为公鸡在低空落地一瞬间里,它也不断地一边奔跑,一边传播出了咯咯的叫声。虽然游玩者更加喜欢公鸡,向低空跳跃的美丽形象,但公鸡向低空跳跃不是时刻在呈现,也有常常疲惫的时候。那些游玩者不管公鸡精神状态如何,乐不乐观喜不喜欢答不答应,游玩者就通过手中的食物或者石子不间断地投向公鸡。这时公鸡也经受不住食物的诱惑,同时更经受不住飞来石子的敲打。只好把满身的疲惫化为一种快乐和高兴,立刻张开翅翼向低空跳一步啄一次食物,就闪耀着尾巴摇晃着身体向游玩者方向走来。公鸡向游玩者走来时,有时候几次试图从绿色房屋相隔一层围栏跳将出去,都被围栏一次次挡了回去。公鸡也有清醒的时候,几次在绿色房屋围栏上碰壁之后,任凭游玩者抛来什么样的食物,公鸡看到食物向自己飞来,决非张开翅翼狂奔而去,公鸡而是表现出镇定自若的神态,迈开步伐一步步才慢慢走向游玩者的前面。其实公鸡有时也不去低空飘飞,把身边的食物啄一口吃掉,而是带着咯咯的叫声,很快沿着绿色房屋围栏边,一边摇晃着尾巴一边低垂着头颅,立刻卧在地面还要昂起头颅认真看一看游玩者,在给它拍摄照片和录视频的场景画面。

有一天月亮的晚上,月亮照耀在公鸡绿色房屋上如同白天。卧在绿色房屋内地面上的那只公鸡,睁大一双眼睛环顾四野并没有睡意。公鸡不是警惕害怕有来犯之敌,如果是这样公鸡早也被外来之敌吞没了。就在这个时候,当月亮在公鸡绿色房屋周围洒满月色时,不一会儿却传来了人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一个人影向公鸡漂浮过来了。公鸡收回了目光,发现人的影子像是一座山向它慢慢移动过来。这时公鸡感觉到人的影子已经到了它的身体上,但没有给公鸡带来任何沉重感,反而让它抖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又慢慢张开了一下翅翼。当公鸡准备站立身体时,笼罩在公鸡身体上人的影子忽然消失了,公鸡最后只是听到了落在身边有石子的响声。公鸡听到石子的响声没有离开原地,两只眼睛依然在环顾四野没有睡意。正当公鸡感觉睡意来袭时,一只猫头鹰从天而降似乎刮来一股狂风,就站在公鸡绿色房屋顶端上了。公鸡绿色房屋屋顶都是一棵棵树木聚集而成,在月色下显得既葱绿又壮观。猫头鹰的几声鸣叫,并没有吓破公鸡的胆量。公鸡听到猫头鹰鸣叫之后,立刻站直了身体扇了一次翅翼,就沿着绿色房屋围栏边走了一圈。此刻胆大的猫头鹰,只见公鸡在绿色房屋围栏边行走,猫头鹰拿出了好像一贯在平时对待猎物的凶狠态度,忍不住就从绿色房屋顶端一个闪扑,向公鸡发动了猛烈进攻。说时迟那时快,公鸡面对猫头鹰的猛烈进攻也不甘示弱,主动也向猫头鹰发动进攻。两虎相争必有败走一方,败走的却是猫头鹰。猫头鹰带着遗憾离开了公鸡,公鸡一番争斗却毫发未伤,又非常平静地卧在绿色房屋内地面上,就这样公鸡渐渐进入了梦乡。

农家乐老板把公鸡放在山坡上树林里,精心编制的绿色房屋内,每天还是满足公鸡的水分和必要的食物来源。至于公鸡白天和晚上的安全因素,农家乐老板非常放心这不是思考的重点。所以,公鸡在这间所谓的绿色房屋内日常生活,早已习以为常了。无论白天到来的游玩者对它逗乐取笑,或者是晚上到来不明物体对它的骚扰,公鸡也就大着胆子蹦蹦跳跳直接应付得了。该低空飘飞的时候,公鸡就扇着翅翼面对游玩者亮出最好的形象,若是敢于有来犯之敌,公鸡能够勇敢地把来犯之敌赶出领地。有一次,一条小黄蛇进入了公鸡绿色房屋内,小黄蛇凭借自己一身的凶残本领向公鸡发动了进攻。公鸡在绿色房屋内让小黄蛇跟着自己绕了几圈,大约小黄蛇追击公鸡跑了几圈累极了,就蜷缩着身体就地休息起来。但公鸡此刻精神十足,没有让小黄蛇好好休息,就蹦蹦跳跳向小黄蛇啄了一口又一口。这时,小黄蛇老羞成怒直接扑向了公鸡,公鸡向空中一个跳步,扇着翅翼低着头颅连续啄了小黄蛇好几次。最后一次公鸡却恶狠狠地啄住了小黄蛇的颈部,还把小黄蛇大半个身体,提高了一定的高度摔在地面。站在公鸡绿色房屋围栏之外的那些看热闹的外来游玩者,看到公鸡与一条小黄蛇斗智斗勇你来我往战斗不止,一个个都在拍手叫好,还不断地地喊出了公鸡是英雄的口号声。一会儿,那条小黄蛇在外来游玩者的怒叱下,或者在一阵阵石子的猛烈打击下,之后就匆匆忙忙溜出了公鸡绿色房屋围栏之外,迅速隐没在了一片杂草丛中。

生活在绿色房屋内的公鸡面对有惊无险的时候,但它在一次次面对敢于来犯之敌而没有退缩。公鸡大约具有这种天生的勇敢精神,却被一位外来游玩者的孩子看上了公鸡的胆大与神奇,缠着大人非得要把这只公鸡买回家,也许能够给童年生活带来不少的乐趣。农家乐老板一听有人掏高价钱,要把绿色房屋内那只公鸡买走乐在心中。当农家乐老板把公鸡卖掉,接住买公鸡者人民币时说道:“要说这只公鸡现在不能卖给你,因为这只公鸡有人早已定下了,但此人没有给出定钱。一晃几个月过去了,买公鸡的人他不讲诚信,现在我也不讲诚信,我把公鸡卖了还卖了一个好价钱!”站在大人身边的孩子,看到大人已经把公鸡买到手了。孩子在高兴的同时也听到了农家乐老板的一席话,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来:“我们家买到了这只公鸡是幸运,没有买到这只公鸡的人活该!”

农家乐老板听到孩子说出了这番话语,虽然吃惊地看了孩子一眼,但孩子的父亲听了孩子的话,却微微地张开了一脸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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