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居住的房间,不仅在房间周围采光好,而且在我居住的房间周围,生长有一排排高大的树木。一棵棵大树不管它挂果也好,还是开花也好,很容易被我一双眼睛看过够,在心里实在高兴极了。在我居住的房间里摆设非常简单,除了一张床书柜和几把椅子之外,其他地方都是空荡荡的。
后来单位在整理办公室,把存放很久的一些报纸和书刊,当成废料一同要给收捡垃圾的人。我有心查看了在这些准备清理出去的废料中,我认为其中还有不少有价值的报纸和书刊,就随手在捡拾垃圾人的手里,挑选出了一叠报纸一沓书刊。在这一批废料中,我还捡回了《中国地图》和《世界地图》两张新地图。我把两张新地图分别张贴在了我居住房间的两扇墙壁上,把捡回来有价值的那些报纸和书刊,都码在了我一张空闲的饭桌上。
被捡回来的那些报纸和书刊,慢慢就成为我茶余饭后翻阅的必要内容之一了。这种习惯一形成,我一看到单位准备当成垃圾扔掉的报纸和书刊,我立刻把其中有价值的报纸和书刊,当成宝贝似的选到手,并整理成一码带回我居住的房间。这时,不管在时间上如何紧张,总得要把好看的报纸和书刊,按照先后顺序排列在一起,放在我那张闲置的饭桌上码好,以备我随时翻阅查看。
看书阅读是我茶余饭后乃至工作业余时间的一种爱好罢了。书看的不少,却没有多少成就感。动起笔来写写文章,文章数量上倒是增加了不少,但文章的质量和水平也没有提高多少倍。我并不在这个问题上产生多少遗憾,好在我每天喜欢用眼睛与文字打交道。那些每天在我眼睛里跳动的文字,好像在每天里给我带来了一种幸福感。我不管我阅读的文字内容,将来倒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力量和一种什么样的结果,但我的想法就是只要经常阅读和看书学习,人的精神和人的生活以及对人生的体验,就会出现不一样的味道。
如果一个人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真正在阅读文字之间去细细品读的话,我发现文字内容到了人的脑海里,它给予你不是一面闪光的镜子,好像是一碗甜甜甘露,总是希望让这样一碗甘露,在自己的脑海里停留一阵子,在自己一张嘴巴里咀嚼一会儿。在这种文字内容的冲击下,才忽然觉得舒坦开心满意高兴,才觉得可读的文字内容,毫不夸张地说还能够消除人的疲劳感。这就是我喜欢在文字内容上徜徉的理由和结果。
但在最近一两年的时间里,在我敞开的窗户时不时飞来一只鸟儿。这只鸟儿的形象和大小,我一时把它描绘不出来。不是我把它描绘不出来,而是它一到我的房间飞上飞下,动作敏捷得让无法看清楚它的面貌。我也不着急,心里更不慌张。因为手里翻阅的是一本书刊,书刊上的文字内容还在我脑海里飘荡着。所以,我一双眼睛虽然在那只鸟儿身体上不断地在晃悠,但我的思绪仍然停留在了那本书刊文字内容之中去了。
一次狂风暴雨把我敞开窗户的一扇玻璃上,损伤了一道缝隙口,隙口的大小刚好那只鸟儿能够穿过。这样有氧空气就会源源不断地,从被损伤窗户那块玻璃缝隙口中飞进我的房间。从此之后,我就把窗户关闭得严严实实的,不去轻易打开它。
殊不知,在我工作忙碌得最紧张的日子里,房间里的卫生打扫次数减少了,但在间隙的时间里,翻阅书报的习惯总还是改不掉。夜间,躺在床上看看书报,清早背背古诗词,一有时间还能够在电脑上写写文章。工作时间在紧张,下班了,个人生活内容还是自己的,自己可以去适当安排或者调整时间,让时间变得更有意义些,但决不能让时间左右自己,也不能成为时间上的奴隶。我喜欢蜗居在房间里看书学习是我的需要,也是人的一种需要,而不是仅仅时间上的需要。人需要的不是什么时间问题,而是要去充分利用时间,让时间和天空上的星星一样光彩夺目一泻千里。
我们办公室来了一位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他听别人说我藏书不少,要亲自到我居住的房间借书看。那位大学生一到我的房间,就从我的书柜上找到了一本《诗经》和一本《道德径》。那位大学生离开我的房间时,我不放心地对他要求道:“别弄丢了,这还是我上大学买下的,一晃就是好多年了。”
那位大学生离开我的房间后,我急急忙忙在我的书柜上整理一下我的书籍。这时,突然在书柜的顶端发出了一阵阵唧唧声。这种声音一出现,我害怕是一条长蛇什么的,盘踞在我的书柜上。我慌忙离开书柜,拿上两把椅子叠挪在一起就有了高度。我立刻就站在高高的椅子上,连同我的海拔高度,清清楚楚看到了在我的书柜上,不是什么长蛇盘踞在哪儿,真真切切是鸟巢里的雏鸟在鸣叫。我在过去见到的那只鸟儿,嘴里还叼着虫子,站在鸟巢边摇着脑袋看着我呢。
我看着书柜上有鸟巢出现,也有雏鸟在我房间里书柜上出生了,我从心里顿时喜上眉梢,赶忙从两张椅子码的高度上轻轻地跳下来。当我直起腰杆的时候,我一眼又看到了喂养雏鸟的那只鸟儿,在我房间里飞了一圈,就直接从我关闭的那扇窗户玻璃上,受损的一条缝隙口飞了出去。正当我惊愕的时候,又有一只鸟儿叼着虫子,从窗户玻璃受损缝隙口中飞了进来,稳稳当当却站在了我的书柜顶端。摇头摆脑的那只鸟儿,在这时我也看不出它的面貌来,只看到这只鸟儿一步跳在了鸟巢的边沿,快速地在给雏鸟喂食呢。
我看到鸟儿给雏鸟喂食的形象,还是描绘不出鸟儿的面貌来。我尽管描绘不出鸟儿的形象,但我知道鸟儿在我房间里,静悄悄地生活了好一段时间了,并且有了下一代,更不知道鸟儿的下一代又长什么样。我站在原地沉思良久,干脆把鸟儿和出生在我房间的下一代,都把它们叫“房鸟”吧。
在这里,该不会在我房间飞出飞进繁衍生息的鸟儿,不认得我这位房间的主人吧。如果鸟儿不认得我这位房间主人,但愿鸟儿和鸟儿的下一代,也可以把我叫“房鸟”。因为在“房鸟”的住所有书柜,书柜里码的全是读过的书,还被刚参加工作那位大学生借走了两本书,一本是《诗经》,一本是《道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