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诚然的头像

诚然

网站用户

小说
201909/10
分享

回城以后连载

很快,西锐内心痛苦,让他煎熬一周之后,才情绪稍微平静下来。等他去学校,在上学时,就听到别人在对小芬堂叔家的小弟,喊道:“小庄子呀!听说你家四姐她嫁人了?你又有个姐夫了?”

“妈的!”小庄子小声骂道:“我姐,嫁不嫁人都关你个屁事啊?”

等到后来,西锐从别人嘴里才听到,小芬嫁到离他们这里能有二十多公里清河镇煤矿上了。当西锐确定了这个消息后,他跑到后村邵家把小芬的三姐给骂一顿后,一气之下,他专门去过一趟清河煤矿,去找过邵小芬。然而,这个拥有几个煤矿清河镇子里,是人海茫茫的,会让他去到哪里找小芬啊!

三天后,垂头丧气的西锐,在进屋时,母亲见到儿子已经变成这幅不堪的狼狈不堪状态,心痛得想非要亲自出面去帮助儿子去讨个说法,也来了却此事。

下午,西锐母亲第一次推开小芬家门时,是小芬三姐出面接待的她。当时,小芬三姐诚恳地向她讲到小芬的下落,她告诉西锐母亲说:“这是她们家不这样做不行的事情了。

小芬三姐说:“在他们农村姑娘大就要想法嫁人,这是个不破的真理。那天,她三姐很坦率地告诉他母亲,小芬是她们家最小的姑娘,天生就任性。我们知道,你们家西锐喜欢她,小芬也特别喜欢你们家的西锐。不过,这是不行的事情啊!假如男的大一点还好说,现在你们家西锐比我们家小芬小四岁呀!这在我们这里是重来没听说的事情。说实话,他们年龄差这么大,这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事情啊!所以,我们家在县城矿里给她找一个挣工资的下井矿工结婚了。”

晚上,西锐母亲把她白天去小芬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西锐,西锐听完像个无助的孩子似开始抱头失声痛哭起来。

站在一边西锐的母亲,看到儿子因为这段失恋而痛苦的样子,她什么话都没说地一个出去了。

其实,在后来他们的继续交往中,小芬的母亲才开始出面干扰她与西锐的继续来往。这才有那天晚上,小芬突然到他们家来找他,给他送苹果梨的事情。同时,那天小芬非常温柔,总想要和他说一会儿话。这让后来的西锐,每一次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在他要进上屋时,小芬在旁边还不停地告诉他:“你一会儿就出来啊!我有话要和你说!”

后来,西锐听别人说小芬和她三姐是第二天一大早被一辆解放牌汽车给拉走的。走时,小芬哭得泪人式的同她们家人分手。其实,后来才了解到,小芬是头一天晚上就已经走了,是西锐在夜里去他们家的岔路口的那辆亮灯的车,就拉着她们走了。

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从小芬和西锐的整个事件的经过,从一开始到后来,他们事情都始终在小芬母亲与她三姐共谋的掌控中。其实,小芬和西锐这起闹剧,是小芬她们家早有预谋的最后结局。

当他们事儿刚刚闹腾完之后,西锐的情绪还没有完全平息过来,时间就很快进入九月份。

月初,西锐父亲发来了第二封信,这次来信是简短地告诉他们说:他们家准备在这个月的底搬家,我们十月一回阳城去过。

此时,西锐很敏感地用他的眼睛看一眼母亲?那意思在说:我和小芳那点事儿,你是别又告诉爸爸好吗?

此刻,他母亲似乎已经读懂了儿子西锐想法,她头不抬地回应道:“你那点破事儿,还值得我去和你爸说吗?等你回到城里,将来你找个什么样的没有?嘿!还找个大四岁的姐姐。哎呀!这件事情过去也挺好。要不然,你今后怎么办,你这么小,能养起她吗?那可你真找个妈养了。”

此时,西锐平静地望着眼前的母亲,他一句话都没说的沉闷起来。

几天后,西锐父亲专程从省城回到即将离别的乡间,回到这儿以后,父亲住了一周就又匆忙回到阳城。

陈达天回来这期间,他谦虚地走访他在这里工作期间对他在工作上有过帮助的乡亲们和当地县城回乡务农的老朋友,都进行过亲切的交流。而此时,西锐的小姐——一位正在省城附近农村下乡知青也从农村赶到家里来,为他们家前往阳城的搬家在做最后准备。

当时,通讯及其落后,就在他们家要搬家的头三天,武哥手里拿着一份电报专用信封匆匆来到学校,在找正在上课的西锐。那时,电报文稿似乎没有信件那样保密,武哥见到西锐,说道:“陈老师来电报了,你们家在这个月底就要搬家了!”

说着,武哥便把手里的电文递给西锐,西锐一看电报,这是一封航空敞开的信封,里面夹着一张只有几个字的电稿,上面这样写着:

西锐:我于九月30日,驱车回去,次日将返回。

九月30日,秋高气爽,万紫千红。

清晨,他们家搬家的解放卡车,悄然无声地从阳城,向辽西方向开始极速驶去。在那天下午,那辆墨绿色的解放卡车,载着陈达天,西锐姐夫和学校里两名老师到了西锐的家。

晚上,开饭前,细心的司机师傅在此期间,把第二天要准备拉走的大件行李,木箱等物件一一先装上车。这样,更便于明天回阳城不会误事儿。

当天晚上,西锐家按照这里下乡习俗,父亲,母亲和姐夫把他们事先从阳城带来的各种美酒佳肴,连同他们家现杀两只鸡及其准备的酒菜一起,他们是好好地要做上一大桌可口饭菜。

晚上,等他们要开饭时候,父亲还特意把一位邻居老贫下中农给请到家里桌上来,让他以贵宾的身份来一起共进晚宴。

第二天,天蒙蒙亮,霞光初照。

陈家门口,大家都起床,正默默地动手往车上搬运东西。少顷,等到所有要般的东西都装上车时,刚刚吃过早餐的西锐,开始在他们家院子里在找他养的那支灰色带白花小猫,而此时,刚刚明明还看到小猫在车前走过,现在怎么却突然没了影子。

西锐在他们家前后院,开始焦急地来回走动着,嘴里不停地呼喊猫的名字:“花花!花花!……”

西锐喊声,引来正在搬家的人们注意,他母亲原来就不太希望他把猫带回阳城,这样在他们一路回去时,要增添多许多麻烦的。

就在西锐为猫在前后院奔跑时,而猫的音信似乎一点回音都没有。这时,邻居大婶告诉他:“别找了,你家的小猫让人给你收起来了,你是找不到的。”

西锐听了邻居这么一说,他的心也就彻底凉下来了,他不再去找小猫了。于是,那天早晨,他们回城卡车在没受到任何延误情况下,正常于八点,准时发车离开村庄了。

然而,等西锐坐上卡车顶上,在呜呜呜……的汽车马达轰鸣声中,在冥冥之中,西锐想到邻居大婶刚刚说的话,这不禁让他想起几天前,隔壁家冯大娘向他张嘴要过他家的小花猫的情形。现在可好了?在没有给任何让你有多想的情况下,小猫能被人在很情合理的情况下给抱走的。因此,在那一刻,西锐只能自认倒霉地放弃了想要带猫回阳城的最后希望。于是,才有西锐很决绝地放弃找猫,含泪上车的那一幕。

那天,卡车在一路狂飙地离开让他生活三年多的第二故乡和他日思夜想的小芬,还有那支常常伴他寂寞的小花猫!

卡车发出轰鸣的马达声,渐渐地离开了西锐曾经居住的西山村。在那朝霞辉映的朦朦晨雾幻觉中,西锐回过头,想再去看一眼远去的西山的时,冥冥之中他很想看到远处西山脚下,影影绰绰地站着一位看似穿着粉红色的套裙的小芬正跳跃地在向他远远招手……

此时,远处冥冥之中,西锐听到小芬遥远梦一般的呼唤:“西锐!西锐!西锐!……”

当天下午,那辆解放卡车拉着家具及他们家人,经过六个多小时的颠簸,于下午四点抵达阳城。卡车在入城后,在市区里绕行一圈,才在一座曾经他离开阳城前来过的一座中学门前停下。这就应该是他父亲现在工作的学校。

少顷,卡车拉着他们慢慢进了院子里,车在院里的西北角一个看着很大日式独立教室停下。

这里是一间拥有二百多平米空间的一个大教室,酷似民间形容的‘小吊楼’。房间内,是由两家的多个房间分割而成,房间与房之间,都采用木板及纸板等临时材料间壁起来。

当时,正赶上持续近十年的运动还没有结束,社会治安正处于十分混乱的局面。西锐家搬到的这间房子的北面,是个临街的马路。他们家住的这个‘小吊楼’里,有四扇一人多高的大玻璃窗,正直面路北。不过,当时的窗户上是千疮百孔地没一块完整玻璃。每天,等到晚上,对面三层楼的小孩就开始用弹弓子,调皮地朝他们家北窗户开始大面积地试射石子。晚上,屋里石子击打窗户上的玻璃发出的声音啪、啪地……十分恐惧。

屋里,有时他们家人出来时,石子会落在他家人的脚上。而这个时候,就能听到对面楼里,孩子们发出一阵阵欢声笑语的庆功声。

有时,他们这种嬉闹声会一直持续到很晚,才慢慢结束。

本文连载章节
我也说几句0条评论
请先登录才能发表评论! [登录] [我要成为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