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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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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0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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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气的大表哥连载

等多少年以后,2012年的秋天,西锐因公出差来到冰海。

第二天上午,西锐办完事儿之后,他就约大表哥中午能来他宾馆楼下酒店见上一面。那个时候,大表哥已退休在家没什么事儿。于是,大表哥准时在酒店和西锐见面。

他们两人见面,先寒暄之后,西锐坐下来,他仔细地打量一下坐在对面大表哥,他并没多大变化,当然与年轻时是没法比的。可是,要与他同龄人相比,他知识略显微胖,头发留得很短。不过,头发已经花白了。

这时,西锐像个主人一样的笑哈哈地把菜单递给大表哥,微笑着说:“按照老规矩,今天你点菜,由我请客!”

大表哥急忙说:“今天应该我请你的!”

西锐笑了,说道:“哥,这可是你大舅规定的!”

“你行啊!”大表哥也笑了,说:“学会拿故去的人压人啊!”

西锐嘿嘿地笑了起来。少顷,他递过菜单,让大表哥点菜。

那天中午,他和大表哥是一边喝酒,一边在聊天。当他们酒过三巡候,西锐想起什么事情?马上问:“哎!哥你的体操功底挺深啊?”

大表哥见西锐提起这件事儿,吃惊地:“哎!你怎么想起这件事?”

“呵呵!我不瞒你说……”西锐诡秘地一笑:“我最近几年才能看懂体操!现在一回想起,你在姑姑农村家那天早晨做的体操基本功,那是很厉害的啊!”

“我厉害吗?”大表哥嘿嘿一笑,马上说道:“啊!当年我所就读的中学,就是我们冰海市体操指定学校。”

西锐听了一惊!

大表哥自豪地:“……那时,我是我们学校十几名体操队运动员之一。当年,我专门练单双杠和鞍马的。”

西锐:“啊!这么说你体操是很专业的吧!”

“我在初一的下半年,就被市体校选入市青少年体操队的队员了。”

听大表哥这么一说,让西锐是不禁一惊的!

这时,大表哥收住笑容。等一会儿,才很认真地:“等后来,在我进省青年队的问题上,却出了许多波折。开始,我是被省青年队给选上了。等到后来,政审的时候,我就因为家庭出身的原因,被省青年体操队给退回了。”

西锐听到这里,很不解地摇摇头……

“唉!想当年,我如果不是家庭的原因?可能,后来的结果恐怕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什么地步啊?”西锐很不解地问道:“你不好吗?怎么,你后悔啦?”

“嗨!那咋能不后悔呢?”大表哥冷冷说道:“这件事儿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后悔还能怎么样呢?”

“大哥!”西锐一笑说:“你一个当过市长的人!还会后悔这些干什么吗?”

“哎!”大表哥:“这是不一样的事儿!”

“可现在多少人,他们就重来没有过做上市长的经历啊!”西锐:“你做过市长!那是想一市之长,怎么不比做一个运动员要强得多?”

“这个?不一样。”大表哥冷冷地说道:“在我看来?这是不一样的事儿。”

那天中午,开始他们的酒喝得很开心。只因为西锐无意中提起这档子‘体操’的事儿,才让他们的话题变得那么没趣无聊,也大表哥的心里多一份不快活。当然,这让西锐所未成想到的结果。同时,他让大表哥为此又勾起他往日的伤感、惆怅、懊悔……

少顷,还是西锐只得又重新提议,他们才把个自手中的啤酒一口喝下去后,他这才看到大表哥的脸色略微露出一丝笑意,由此才开始转移他们不愉快的话题。

等他们这杯酒喝下后,在他大表哥提议下,他们俩人又连把两杯啤酒下肚子。此刻,已经面色红润的大表哥,话匣子可就打开了,他们话题是天南海北地开始讲个没完没了的多起来了。

第二天,当西锐晚上准备回广州时,在中午前,他约二表哥出来在一起吃个午饭,他知道二表哥的工地现场他从大表哥那里得知就在他住的宾馆附近的冰海火车站这里。这样,他在走之前想顺便他们见一个面。

放下电话,没多久,二表哥就到他们宾馆门口开始等着他了。

等西锐下楼,见到二表哥时,他发现今天二表哥穿着很利索地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着报纸在等他。他们见面后经过寒暄之后,便一起到火车站旁边一家特色小吃店,吃一顿这里特色的当地便餐。那天因为西锐下午的飞机,中午,他们就都没有喝酒,俩人随便地点了两个菜,就坐下开始边吃边聊天起来了。

中午,在他们聊天的过程中,是二表哥在提起他们读书的时候,一件让他为之骄傲的事情,那就是他哥(大表哥)——中强在他们冰海读中学时的一段光荣经历。

“锐!你可能不太知道吧?”二表哥很神秘地说:“我们省著名体操教练——荣?当年就是俺哥在读中学时的体操队队友!你看现在人家?,可是不得了……”

刚才,二表哥提到的王荣,是我国七十年代著名国家体操运动队员,在八十年代后期是我的国家体操队的著名教练。据二表哥讲,王荣是他们冰海市人,是他哥(大表哥)学生时代的同班同学,是他哥的队友。

那天,当二表哥讲到这里的时候,西锐是津津有味地在侧耳倾听……

“那时,我哥和王荣是我们这里铁路中学的初中生,他们每天是一起学习,一起训练体操。那个时候,荣是大表哥的陪练队员。等到后来,只因我哥政审的问题,才让他没机会去省青年队,被迫退回学校……

听到这里,西锐才恍然大悟地明白那天他和大表哥吃饭时,他的情绪为什么会突然间的失控、伤心、愤怒……

二表哥:“那时,哥哥被退回来后,荣是替俺哥去省队。再后来,荣就去国家队。当年,荣在国家队,正赶上我国体操在世界体坛上刚刚起步的阶段,荣很争气,他第一次参加世锦赛,为国家争得荣誉,他拿过两次世界体操赛的亚军银牌……

西锐很认真地在听着二表哥的陈述……

二表哥:“等荣退役后,他便成为国家体操队的助理教练,后来国家队的主教练。现在,荣休多年,还在从事着培养后备少年的体操后备工作。不过,听说荣还享受着国家体育健将津贴补贴呢!”

当西锐听二表哥讲到这的时候,不禁让他想到那天大表哥的突然愤怒的情形,这才让他感到那天大表哥的情绪失控,原来是事出有因的。

“哎!一个人?有时一步走错,就会步步为错的!”二表哥感慨地:“人,有的事情,是与你命运有关,这让你没办法的事儿!”

那天中午,他们讲到这儿时,让西锐又想起那年他们一起去农村姑姑家的事情了。

那天一早,大雪把姑姑家的屋前屋后封得严严实实。似乎一夜间,天地就变得到处是白雪皑皑的银色世界了。

晨雾中,姑姑家门前,大表哥,二表哥和西锐三人正冒严寒原地在跑步。当时,他们是有说有笑的嬉笑声中运动,在他们的嘴边伴有阵阵喘出的雾气,他们的眉毛和嘴巴边都已经挂着白霜。

这一刻,西锐和二表哥还在做着跑步运动,而大表哥却一个人开始躲在一边做着身体高难度的倒立、俯卧撑、劈腿等等……体操的基本动作。

那时,西锐与大表哥的短暂接触中,他已经感觉到大表哥不再是过去那个穿着很随意,说话随便,没事儿的时候还喜欢恶作剧的那个毛头小伙了。而此时的大表哥,在他看来已经是彻底脱变成为一个潇洒,睿智、风流倜傥的青年人了!

回到房间里,西锐在从大表哥的聊天言谈中,他已经领略到大表哥的遇事不惊、豁达、淡定、成熟的稳重、机智了。

那时,大表哥的这些明显的变化,已地影响或刺激到正在步入青春发育期西锐的那颗敏感、进取、向上的神经了。同时,也给西锐的未来人生,指明一条要怎么去做个优秀青年的目标。从那时这起西锐就下决心要做个像大表哥一样优秀的青年。

然而,在当时,他们陈家有一条很不成文的家族规定:大凡晚辈们在长辈面前,只能听到长辈们讲话,晚辈们是不准在一边接话的规定。

在这件事情上,早在西锐很小的时候,他的父母就没少在家中,经常在饭桌上,提醒过他们要注意这些礼节的。

今天,在大表哥和林然突然的到来后,给姑姑家及他们全家人带来一股朝气蓬勃的新生力量。让他们全家人都感到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就连平时很古板的姑父和父亲(陈达天)也都显得年轻了许多,他们也能去欣然接受大表哥他们带来的新观念,新思想。

不过,任何事情都是要有它不完美的另一面。在西锐到姑姑家的第二天,他通过仔细的观察,他发现大表哥的性格,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与过去一样的没有什么变化。他发现有时。无论大表哥和林然在说话或与别人在说话的时候,大表哥强势性格会格格不入地用他心直口快的表达方式去直言对着对方。仍然大表哥的言语间是根本不考虑对方接受能力的。特别是大表哥在与对方在探讨一些问题的时候,他更喜欢用他个人对想要探讨问题的个人理解和判断,并用他惯用的犀利语言去想法,设法地去说服对方,好让对方尽快地接受他观点,以此他想获取别人对他更多的信服与尊敬。

那时,正赶上“破四旧,立四新”的年代,又赶上今年春节的到来,大表哥是第一次领着林然回家里过年,以及他们在外面读书工作等原因,让家里的长辈们无形中,对他们的到来给予额外的宽容、认可、尊敬和信赖。

于是,在这个春节里,大表哥的言谈举止,就自然会得到姑父,父亲等长辈们的一致认同的。由此,大表哥便开先河的破坏了他们陈家多年家族规定:晚辈们是不能随便去接长辈们说话的家规。

从那时开始,他们陈家的长辈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放弃他们一直维护几代的话语权的家规,同他们晚辈们可以一起开始对话了。这似乎在对话的问题上,他们晚辈们真的可以同长辈们平起平坐地直接对话了吗?

第三天,清晨,这是个晨光初照的早晨,太阳升起,把山坡上白雪皑皑的大雪照得银光闪闪,刺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少顷,等太阳升起很高的时候,刮起阵阵轻风,把冰封的大地融化了。

在大沟村山下的路边农贸场上,从山坡上走来紫樱、中意、西锐、大表哥和林然。他们今天走下山,是特意到这儿集市场来赶集的。

此时,这里市场里,由于下大雪的原因,这里来赶集的人们稀稀落落。这里有许多人去了菜市集市赶集,有人却去自发展灯的地方去观灯。

在集市的地摊上,只有几个农民在买鸡、鱼、鸭和农副产品。而这里更多人,都是来这里闲着逛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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