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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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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19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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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与现实连载

过去,在他们很小的时候,他们父辈们为祖国建设大干社会主义精神,是曾经让他们受到深深的感染,也影响过他们的灵魂。当年,他们是接受这些文化的。他们并为之曾经也被感动过。

可是,现在年轻人,他们是绝不接受这些。

再回想一下,这些年轻人的思想是慢慢随着社会发展变化而变化的。等到后来,他们的头脑被今天的新思想,新科技给彻底洗脑了。因此,他们现在对过去的观念是不肖一顾的。

现在我们应该认识地去重新思考问题,过去,在年轻人的思想,他们认为老一辈子是在那个特殊年代里所发生的特殊情况而已,这些让他们年轻人很能理解的事情。而现实,你要去强制让他们去接受他们父辈艰的那段苦奋斗的精神,似乎让他们觉得有些不现实一点了。因此,现在就出现父辈的想法与他们年轻人的新观念出现一条本质上的鸿沟。现在,即便他们父辈们去设法去强制,绑架他们接受和继承他们家的家训和艰苦奋斗的精神,他们都会以消极态度去消极抵触。

应该说,在他们陈家父辈的眼里,传承家训和继承艰苦奋斗精神,是父辈们自认为他们是给晚辈们留下的一笔可观精神财富。然而事实上,在他们陈家的家族的家训里是远不止这些家规。在西锐的记忆里,在他们陈家就以他父亲为首的开明派,早已经把他们家族那些家规里所谓的三从四德等旧家规统统第一个给简化了,变得亲情很现实一点。当时,他们家族中,只有他家里的几个叔叔思想还是始终处于那种保守、僵化、固守家规的陈腐状态中。

早在八十年代初,正是市场经济改革的初期,西锐他们陈家晚辈们刚好他们在经历‘文革’后期,从农村下乡抽回到城里的许多人开始走向社会。在他们这些人当中,有参军,读书,而更多人却被分配到离家近一点的附近工厂上班。那时,这些人正赶国家对外开放政策的开放。那个时候,国家对外政策放,开门打开后,一些西方资产阶级思潮便立刻涌入到国内。在这个时候,国家的整个经济,政治形式就发生突然大的变化。

在这个时候,整个社会上,开始滋长出一股人们开始一切向钱看的思潮。在他们陈家亲属中,这股向钱看的思想也默默地会有人被金钱和物质的诱惑,让他们思想开始发生了变化。在这股腐蚀,堕落的资本主义的思潮影响下,一部分年轻人的心灵,慢慢在整个社会人群中,这个时候,会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平庸、淡薄、冷漠,直到开始变得关系更复杂起来了。

现在一想,当时一些人的思想受到西方利益至上的影响下,便开始一切以利益为中心了。这样在一部分心中发生了一定的变化。

这时,他们家庭中,在触及到父辈传统教育和继承艰苦奋斗精神,就出现有些人对此反感、冷漠、淡化。甚至,有人开始排斥父辈们的这种做法。

当时,在西锐父母家的那些堂兄、堂妹、表兄和表妹的亲属中,就有人开始一概亲属都不认了的情况发生。慢慢的,就开始有亲属之间不再走动的情况发生……

在认亲的问题上,城里的人是永远赶不上从小在农村长大的孩子。由于农村的孩子,在他们小时候,就生活在一个村子里,彼此之间,他们就耳闻目染地了解他们长辈与晚辈之间的关系。像西锐从小在城里长大的孩子,他们最多只能知道一些他父母身边的工作的一些朋友,同志。偶尔,在他们家中,才会出现那么一两个父母老家的家乡人来他们家做客。

记得,有一天,父亲从外面走进屋,他身后跟着一个陌生人走进来,父亲向来人客气地介绍西锐说:“啊!这是我儿子——西锐。”

接着,他父亲回过头来,对西锐说道:“西锐?这是你王叔叔!我们学校的。”

当时,在西锐儿时记忆里,从‘文革’的初始以来,他们家就没人再进进出出的再进他们家门。那时,他只知道父母在单位的日子已经过得挺难了。这些情况,他都是偷偷听他父母在背后议论时,听到的。

而现在他们邻居家的情况就不一样,他们家是每天都会有农村客人进城到他们家来。西锐家的门前却是门庭冷落,一个客人都没有。

那时,一般能到他们家来的人,大多都与父母有些工作关系的人才偶尔到他们家来,当时也就有过那么几次来串门。

有一年的夏天,是个星期天,父亲正在家休息,就客人敲门,他父亲出门一见是熟人时,便回头兴奋地对西锐说:“哎!这是你三大伯,是你爷爷亲表哥的三儿子,你就叫他三大伯就行了!”

进来的三伯是个子高高,脸色黝黑,眼睛不大,笑哈哈的人,他走过来,拍了拍西锐的头,对父亲说:“老弟啊!这孩子长得很像你呀。”

听来人这么一说,西锐父亲也笑了,他马上对西锐说:“西锐啊!你要记住三伯啊!这可是我们陈家里现在最亲的亲人啊!”

这件事情过去了许多年。等到后来,细心的西锐才慢慢发现,在他们这些亲属中,有人是过一年或几年才来过一两次,更多似乎从此就像从人间蒸发一样,再也见不到他们影子了。

等到后来,在西锐稍大一点,有一天,三伯和三大妈突然到了他家来。那天,父亲见到三伯是很兴奋的。到了晚上,父母把三伯和三大妈留下来,这是三伯和三大妈第一次在他们家吃晚饭。晚上,由于那天晚上三伯很高兴,就一下子自己把自己喝多了。

晚上,等父母把三伯和三大妈送走后,西锐才从父亲和三伯的谈话中知道三伯是从云南才落实政策回到阳城。三伯走后,父亲才告诉他说,三伯原来在北京工作,五八年反‘右’时,三伯因为他年轻,愿多说话,才为此下到云南。他们这一去,就在那里呆了二十多年。西锐好事儿,他掐指一算,三伯从走到现在,他家正好走了二十二年。

在三伯和三大妈走了以后的那个晚上,西锐睡不着了。晚上,他一个人想许多事情。他想,那些他们的父辈要他们去关心他们家族的传承家训和继承过去艰苦奋斗的精神,才让他慢慢明白许多连他自己过去都模糊不清的问题,在新的形势下,究竟什么才是现在真正的人与人之间的‘亲情’?

在如今,快节奏发展社会变化的今天,许多年轻人都在从事着繁重体力和脑力劳动,今天,他们在巨大的工作压力下,现在他们还有什么精力去学习、体味、领会在他们看来都已经过于陈旧的传统‘亲情’和那些书本上早已都感到厌倦的家训?

虽然陈家父辈们在千方百计在极力强制维系让他们后人去延续他们这种‘亲情’关系。但是,早在三十年以前,他们陈家在阳城的亲属中,很多年轻人对父辈们所关心的这种‘亲情’关系是早已分崩离析了。其实,‘亲情’已经名存实亡了。

当时,唯一让西锐现在能想起来就是早些年他父亲二叔家三伯后代的哥哥和姐姐们。他们现在还在阳城吗?都生活的怎么样?这是他现在可能老了以后对他们一个牵挂吧!所以西锐退休以后,这才是他一直想去阳城要去看一看的人哪!毕竟,在当时对西锐来说,他们走得还算亲近一点的人。他与其他陈家的亲戚,就更没有来往了。应该说,三伯家的哥哥姐姐才是他最多的惦念。

记得,在八十年代中期,在他们陈家的家族中,第一批下海经商的就是三伯家的子女们。那时,他们家两个姐姐和一个哥哥都比西锐大很多去。那时,三伯在世时,对社会情况还不太懂世的西锐,是没事儿的时候就经常跑去看一看患重病的三伯。到了后来,三伯因病很快就去世了。时间过去不久,等西锐再去三伯家时,他就发现三伯家的哥哥一家人正在开始整天在忙于他们的服装买卖了,根本没人有心事去陪着他。他们的冷落让西锐开始去的次数少了,等到后来西锐再去他们家时,他有些看懂三伯家的哥哥怎么会因为买卖做得好而忽然变得有些狂妄自大得有些高傲了。强烈的自尊心,让西锐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人了?从此,西锐就以各种理由开始慢慢疏远三伯家的哥哥和姐姐了。这样时间一久,他就慢慢断绝与他们继续往来的这种‘亲情’关系了。

后来,西锐才读懂三伯家的哥哥和姐姐的心思了。

当时,西锐是在纺织厂工作,还是一个工人。那时,这一切会让他感到他的身份也已经不配再与三伯家的哥哥姐姐再往来了。

通过这件事儿,才让他懂得什么叫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从那时起,西锐暗下决心,自己一定要活出个模样来,让看不起自己的人去看一看自己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

自从那以后,直到西锐离开的九十年代末,当时他们还同居住在一个城市里。但是,他们却重来没有过任何的往来。

如今,西锐一想起当年的这些事情,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伤心。现在有时他经常在问自己?当时他的想法是否太狭义或太敏感?呵呵!等到后来,在他与阳城的大姐在聊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西锐的大姐也说,她与三伯家的人没有任何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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