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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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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19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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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梨的故事连载

等到后来,在西锐被小芬三姐威逼得他不想见面都没别的什么办法时,西锐却想起把他家小姐姐买给自己的一条上海产的纱巾,他悄悄地拿出来送给了她三姐,这才免了他再去找小芬的麻烦。为此,等后来他与小芬再见面时,他们就好很多。这件事情过去不久,有一天,小芬来找他,很惊讶地问:“哎!西锐,你是用的什么方法让我家老三对你的态度发生彻底的改变了?你说实话,这是为什么?”

西锐经小芬的突然这么一问,他想了想,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嘿嘿一笑,用搪塞的眼神瞟了一眼小芬,摇摇头,说道:没有什么呀!

“不对呀!我三姐现在可在我面前会总说你好话?你们这是……哎呀!我不知道,我该不该问你究竟这是回事儿啊?”小芬看一眼西锐,见他没什么反映,追问道:“我三姐最近有一条新买蓝色纱巾,很漂亮啊!这你知道不?是不是你……”

西锐很敏感地:“什么样纱巾啊?我怎么知道你们家事啊!”

小芬很认真地比划说:“这么大,天蓝色,是上海产的纱巾,漂亮极了!”

此时,西锐一脸茫然地坚决摇头否认自己,他什么都不知道。

当时,国内的轻工产品十分紧俏,什么纱巾,的确良这些民用的生活用品非常稀缺,特别是上海生产的样式,质量当属全国最好的产品。那时候,谁要是能买到上海的轻工产品,就算能人了。当西锐听小芬这么一说,他心里是很清楚的。但是,此时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于是,他只嘿嘿地一笑,他想以此掩盖过去。这样,眼前的事情才可能不了了之!同时,西锐也想引开小芬对他的注意力,他告诉她说:“你别急!我家舅舅经常去上海出差。等他再去时,我让舅舅给你带一条新的上海产纱巾!”

此刻,也许是西锐刚刚的话说得让小芬高兴,这才让小芬很认真地问:“西锐,我问你?那你现在总来我家里找我啊,你是不是?”

听到小芬这么问,西锐的脸一下红了起来,有点磕磕绊绊地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就……是很想来看看你。”

说话间,小芬走上前,用手轻轻拍一下西锐的脸,小声地骂道:“你可真是的,你怎么知道害羞了?啊!你呀!还是个小男人啊!”

说完,小芬一转身,她头也不回地从她家后院的小门里走进去。少顷,小芬走到门口时,又回头朝西锐冉冉一笑,就急忙转身进她家的屋里。

这时,她们家的房门又开了。小芬的三姐从后门里走出来,她看见西锐后,先是一笑,接着朝他点点头,才转身又回屋里了。

这不吗?近来由于西锐家里正忙着他父亲回城的调令的事儿,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小芬本人了。现在小芬,自从她前年下学期的小学毕业后,她就去公社中学上不到一年的初中,就不再上学读书了。原因有很多种说法,有人说她是因为上学离家的路途太远,每天骑车近二十里的路程;也有人说她家里给她在附近的矿山上找个开工资的年轻人,准备回家嫁人;还有说她是被其他村子里小伙子给追得才不能再念书了,等等的各种说法……

后来,为此西锐还单独问过小芬,她告诉他:“呵呵!什么都不是,是她自己不想再读书了。主要是家离学校太远。”

关于,有关小芬要找婆家的事情,西锐专门问过她,小芬的回答很德明确,她告诉他:“她自己现在还没有去想这个想法!再说了,现在不是有你陪着我吗!”

此时,西锐听小芬这么一说,让他的脸又一下子红了起来!

其实,在他们村子里,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习俗。一般男孩家里条件稍好一点的,他们家都要让孩子把书读完中学九年级。而女孩子,她们就没有这么幸运地把中学读完。主要因为他们这里的中学,是只有公社才有一所中学。因此,他们除公社当地的女孩子有读完中学的以外,其他外村的女孩子都是没有读中学的条件。

这样,这里的外村的女孩子,就只能读完小学毕业就不再读中学了。剩下时间,她们会帮助父母在家里干一些农活,其余时间,就在家里纺线,准备自己的嫁装。那时,在她们这里的农村,每个家里都有一两台原始的纺线用的纺车。于是,姑娘回家以后,就要在家里经常学着纺纺线,织布,用它来换些钱好去给她们自己扮嫁妆,准备嫁人。

虽然,西锐正忙着他父亲回阳城的事情,他也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小芬了。于是,这时他也有想要去看一看小芬的想法。此时,在他心里感觉自己现在才刚刚有一点资本去找小芬的,也好去向小芬表白他对她的那种仰慕已久的爱慕之情啊!

然而,西锐这一想法还没来得及实施时,小芬在西锐接到他父亲回那封信第二天晚上,她就忽然找上门来。此时,站在门外的小芬手里提着用纸糊的小笸箩(装东西),轻声问道:“哎!西锐,你这几天上哪去了?怎么没见你到我家去找我呀?我刚刚听说,你们家要回阳城了?是真的吗?有这么回事吗?”

刚才,就在小芬敲门时,是西锐母亲给她开的门,她见是小芬的到来,先是一惊。西锐母亲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慢慢长大成人了,能有女孩子找他来往,做妈的都能理解。可是,眼前这位明明是个大姑娘,怎么也会来找他们家西锐呢?当时,西锐母亲很想问一问儿子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当正在屋里的西锐听到外面小芬的喊声,西锐便从屋里走了出来。此刻,正在门口站着西锐母亲和小芬,西锐走出来,母亲用疑惑的目光望着走出来的儿子?这时,正走出来的西锐,他已久看到母亲的脸色有些不对,他被急忙用手轻轻地推一下他母亲的手,他意思是说:“等一会儿,我回来时再和你说!”

然后,西锐赶紧推门出去见到小芬时,她显得格外的兴奋。小芬大声喊道:“西锐!这些天你都上哪去了?人也见不到你。”

此刻,小芬能来到西锐家,这已久是她第二次到他家来了。平时,都是西锐一个人,悄悄地跑到小芬家玩去的。

其实,刚刚小芬的问话,让西锐的脑海里还停留他母亲对小芬到来的质疑与不解之中。此时,他只能傻乎乎地点点头,却没说出一句话来。

这时,西锐的母亲见他们聊得都挺好,就一个人转身回到屋里去。

“哎!西锐呀!你们家要回阳城的这么大事儿,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啊?”小芬略带有一点责怪地望了西锐一眼。不过,她还是很勉强地笑了笑,便从小笸箩里拿出一个大苹果梨递给西锐说:“这是我们家苹果梨,才刚刚熟,我就给你拿了几个,我知道很喜欢吃我家的苹果梨。我这是刚刚从院里摘下,给你先尝一尝,免得你以后去我家里,别再大晴天的让我爷爷误把你撒的尿当成下雨了,再……哈哈哈!”说着,小芬有点控制不住地开怀大笑。

这时,小芬突然提到他过去‘下雨’的事儿,让西锐感到很无地自容。为此,西锐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就因为这件事情,是让他在小芬面前是始终都抬不起头的。

原来,这件‘下雨’的事儿,是发生在前年初秋。那时,西锐正是中午回家吃午饭候,他同班同学武力来找他上学时,嘴里不停地说起现在水果的系品种:苹果梨是任何的口感好吃,味道正等等……的好处。接着,西锐很好奇地随便问一句武力:“哎!你说的这种苹果梨我们这儿嫁接这种树的特别少。首先,我们生产队里的山上是根本没有这种果树的?”

“哎!你可真傻?你不知道吗?”武力很诡秘地一笑,小声告诉他说:“这种苹果梨,咱们村里就都有。”

“是吗!哪里有啊?”

武力:“你真不知道吗?咱们村里的苹果梨就属村北面靠近村西头老邵家院里,这种果树是最多!”

当时,西锐还没有像现在这样与小芬有接触。当初,他们只是互相认识而已。因此,武力的话刚这么一说,西锐听了直摇头,他是根本不知道他们村里还有怎么回事儿。

武力:“他们邵家苹果梨,是咱们村里当年栽培的最多一家。他们家的院子里,听说大小果树能有二十几棵呢!”

西锐愣愣地回想一下,武力刚刚说的话。确实,他想起他们村北靠西头靠近西头那家前院里的果树很多。每当夏天到来时,围墙内,长满整个院子院子里的密密麻麻的绿树叶,都飘到院子外了。不过,那时西锐根本就不知道这家,就是小芬的家。

当时,武力在说起这家姓邵的时候,西锐还一下没有反映过来是小芳的家。不过,在当初他听武力讲起这家时,他并没有对小芬产生过有什么好感。因此,武力在说起这家女孩子多时,他根本没往心里去。

现在一想起她们家人,当初武力说她们家里有三四个大姑娘,她们是这里远近能数得着的各个都是大美人,身材都是细条条的个子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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