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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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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19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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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夜晚怎能‘下雨’?连载

这时,武力跟在他后面,用手使劲推西锐一把,提醒他咱们现在能不能去看一看去?

武力的问话,一下子打断他的思考。在武力的提议下,西锐还是跟着他走过去。他也想亲眼目睹一下邵家苹果梨梨树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于是,他们大白天地便从他们家村南面开始朝北面的西山坡高粱地里跑去,他们穿过高粱地才慢慢走近邵家的西墙外,这才能一点点靠近邵家的大院正门。

现在,武力和西锐来到这儿,没敢轻易现身而是远远地躲在庄家地里在偷偷地观察着邵家院外的一切动静。

其实,在近两年来,武力就听说这种苹果梨在他们当地刚刚兴起的苹果与梨嫁接成功的新品种水果。这种梨的特点是个头比一般梨要大些,水汽充足,口感酸甜,味道香甜的一种苹果与梨的杂交水果。听说在他们这儿市场上卖这种苹果梨,价钱要比其他,象本地产的花盖梨、白梨、秋梨等等……的卖价都要高出许多的。

当时,西锐对他们当地所生产的苹果与梨的成长期是一窍都不通。那天,正是武力在去西山的路上才告诉了西锐,让他才知道梨和苹果在嫁接后是需要五年以后才能结果的。这样,西锐才慢慢了解到他们村里,能存活下来的这批苹果梨的梨树,是当初他们县城的一支支农科技小组到他们村里搞苹果和梨树嫁接实验时,留在他们这里的。

据说,当初他们这里整个西山半山坡都栽培了这种果树。可是,让人没想到,就因为这里冬天农闲时,个别社员自私自利地把牛放进果园后,就造成生产队今天山上一棵苹果梨的梨树没能活成一棵。

当初,似乎来支农的科技员就担心果树被到破坏,才希望能在这里谁家的院子里栽培几棵果树,邵家父亲是一位老实、憨厚、好说话的人,才能在他们邵家的大院里保留下来这批梨树。

这样,才有他们邵家今天的满院苹果梨的景象。也就是从这时开始,就意味着他们邵家人慢慢走上好运的路了。

想到这里,他们低头,慢慢地走进靠近邵家大院的外墙停下,开始观察他们家院子里的情况变化,他们来时想的挺简单。这时,他们发现他家围墙是要比别人家的围墙高出一截。他两互相看了一眼,想一下,还是没有急于动手。

这时,武力不动声色地朝西锐一摇头,示意沿着高粱地前往邵家大门口走过去,他们再去看一看情况。门口,两棵杨树下,正放着一张小桌和一个小板凳,桌子上正放一把大蒲扇,让外人一看便知道这里的白天是有人在院子外在看着果树呢!

此时,就在他们两人正在高粱地悄悄地嘀嘀咕咕话的时候,忽见有人从他们家院子里走出来。仔细一看,晃晃悠悠走过来的原来是一位七十岁的老爷爷。

看到这里,西锐回头和武力同时对视一下,然后,他们点点头,什么话都没说,便起身又朝高粱地里走去了。

这样一来,他们两人准备今天要去偷梨的计划,就被他们两人给取消了。

下午,他们回学校上课时,正好是上下午课铃声响起的时间。这时,他们刚要推门进教室时,西锐这时忽然发现隔壁班的邵小芬和几个女同学也才刚刚来,她们也是刚好才走进教室里。

傍晚,等放学后,武力在与西锐在回家分手时,武力问西锐:“哎!今天晚上,我们还去邵家吗?”

“唉?我们去哪儿干嘛?”西锐明知故问地望着对方,他还在嘿嘿地笑。

武力:“你别装傻,我们现在不去,恐怕今年的苹果梨就要拔园,我们没吃的了。”

西锐:“那好,晚上你喊我吧?”

武力:“我们今晚不能去得太早啊!听说那个年龄大的老邵头可厉害了,别看他年纪都那么大,听说他跑得可快了。这老爷子原来是咱们村里的护林员,小孩子们都特别的怕他。”

西锐想了想,他马上说道:“那,我们今天回去想一想,我们要学《智取威虎山》里的只能智取,不能抢攻的方法。去……”

武力赞同地:“那,我就听你的。”

午夜,西锐和武力乘着披星戴月地悄悄从高粱地里走出后,他们迅速地翻过邵家的院子围墙,西锐是一个人走进院子里,武力则趴在墙头上在给西锐望风。这时,在邵家的院子里,疯狂地跑来一支半大的小黄狗,它在旺旺地在往墙头跑过来……武力紧张地把手里事先准备好的猪骨头赶紧扔过去,饥饿的狗一见骨头是咬住就跑去。这时,忽然从邵家上屋的门口处走出来一个人,他像是小芬的父亲,嘴里不停地骂道:“妈的,这个破狗,天天进院里乱叫,你发傻呀!”说完,来人气得又进了他们家的上屋里。

西锐见院子里没人,他想了一下,赶紧从他身边的树下,开始往上爬那棵靠近他们门口的一棵果树。

此时,午夜的天空格外的晴朗晴,明净的夜空,繁星点点。

少顷,等西锐摘满一布袋子梨后,他正准备下树时,就听到上屋的门开始有响动了。等一会儿,那个白天坐在门口看梨树的老爷爷,正在一个人从屋慢悠悠地走过来。此刻,他边走边咳咳地咳嗽几声。

稍后,等老爷爷地慢慢走到院子里的果树下,他是不偏不倚地坐在西锐上树的那棵梨树下,就一屁股结结实实地坐下,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开始哼着小曲:“啊!啊!……”。

这时,那条小黄狗啃完骨头,跑过来同它的主人摇摇尾巴。并不时地朝树上开始吱吱地叫了起来……

这时,树上的西锐是连害怕,带紧张地忽然被他的尿给憋得让他有点受不了。等一会儿,他邹着眉头,犹豫一下,这才开始解开裤子。于是,他的尿开始无声地撒了下来。

此时,树下正在昏昏欲睡的老爷子的脑袋上被上面撒下的尿水给滴到头上了,在被风的轻轻地吹动下,把老爷爷给惊醒了。这时,老爷爷抬头,随手捂着脸,起身,他抬头朝着天上看一看,嘴里不住地骂道:“妈的,大晴天的,下什么雨呢?”说完,他拿着随手的大蒲扇,赶紧就往上屋慢慢跑去。

此时,树上的西锐被下面老爷爷的行动,给树上的西锐豆得差点让他笑得险些从树上连人掉下来。

第二天,在他们学校下课时,没有涵养的武力,却要当着他们同学的面,把他们两人昨天夜里去邵家偷梨的经过,当做像笑话似地把这件事讲给了他们同学大家听了。等到中午,不知什么原因,他们偷梨的这件事情就很快传到隔壁班里小芬的耳朵里了。

下午,正在他们学校读高班的小芬,在他们大家都在上自习课的时候,忽然推开西锐他们教室门,劈头盖脸地就说要找西锐有点事情,西锐一看到小芬的这个架势,心里就已经明白几分。

那时,邵小芬的个头要比西锐高一点的,这一刻,他心里明白,自己将要难免不了要遭遇小芬对他的一顿打骂。然而,这时的小芬非但没有这么对他进行打骂。相反,她却和颜悦色地告诉他:“西锐,你是个城里来的孩子,你不懂,这苹果梨,现在还没到成熟时期,你现在摘了它就等于你是做了坏事啊!你想吃,过几天,等它好的时候,我送你几个苹果梨好吗?我家苹果梨最近被别人摘过几个了,等要是下回我家的梨再丢了,我可能就要找你的。现在我想请你帮我家照看一下梨园好吗?”

经小芬的这么一说,刚刚还情绪很紧张的西锐,就一下子地嘿嘿笑了起来。少顷,他爽快地答应小芬的要求,并保证他们会看管好他们家的果园的苹果梨。结果,从那时此,小芬家去年的苹果梨真的没有丢过。

几天候,小芬兑现了她曾经的诺言。从此,在他们之间,西锐与小芬从此开始建立起现在的往来关系。然而,他们之间这种莫名其妙的男女关系,在外人看来,也许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姐弟朋友吧!而在别人看来,小芬和西锐就是姐弟的关系。

那时,在他们这里农村,男女之间是不允许没事儿互相来往的。在一般情况下,青年男女之就是面对面时,他们都不在一起说话,而是个一走而过的正常男女的关系。所以,当时,西锐和小芬之间的来往,别人看来都会误解他们只不过是在一起玩一玩而已。必定,西锐的年纪还很小,小芬比他要大许多的。正是这一假像,才在蒙蔽过许多这里很封建,很保守的男女老少的眼睛了。

不过,在他与小芬的关系建立,应该是他们双方通过这两年苹果梨的事儿把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在关于那次西锐他们半夜偷梨撒尿的事儿,是他与小芬后来通过沟通和协商候,才得到小芬的谅解的。现在他们的这种彼此关系是已经超越正常的关系,都是他们通过近两年来往过程中建立起了的。虽说,他们偶尔带上一点暧昧和互相依赖的男女关系了。其实,他们彼此还是挺享受这种似进非远的关系的。

西锐家的门口,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此刻,小芬像姐姐一样地从小框里拿出一个苹果梨,递给西锐,说道:“正好你快要走了,我家的苹果梨也要熟了,你吃吧!等你回阳城以后,你再想吃不到我给你摘的苹果梨了。”

西锐笑哈哈点头。

“哎!小屁孩,你就要回城了,你会想我们这里吗?啊?哈哈哈!”

这时,西锐停下手,拿着梨,边看他在一边点头。

小芬:“那你想我怎么办吗?”

“当然我会想你的了!”

“你想我该怎么办?”

“将来,我回来想办法要娶你。让你也去我们阳城这里去上班。”

“真的吗?”小芬兴奋的冲过去上前,一把抱住西锐的脖子,就在小芬刚想要上前去亲一下西锐的脸时,他们听到西锐家的上屋里,忽然传来他母亲慢悠悠的声音:“西锐!西锐啊!你快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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