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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潇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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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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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醉了你的梦》

我好久没有见你,我们再也不会在彼此的生活中出现,就好似你我从未相识一样,可在屡次的午夜的失眠中,我却又想梦到你。一如往昔。

第一次见你,学生时期,在办公室里修改咱俩不合格的作业,我修改完了,就先回去了,你稍晚一点,回去以后,对我娇嗔道。“竟然不等我”。我颇觉可爱,但那时的我,从不主动靠近谁,我守着自己的踌躇满志。

每天都有空泛的理想,想着我要改变世界,可是,我连自己都改变不了;期末时,你向我借书,我们多聊了几句,下学期回来,我们话题逐渐变得多了起来,你开始在我的便签,书本上留言。

我向你坦陈了过去的理想与失败,你告诉了我,你的经历、你的遭遇。活动课,放学后,总是能在操场上见到咱俩的身影,因此,没少被人误会。

当所有人都以为我们谈恋爱时,甚至当面调侃时,你不做争辩,只是红着脸,站在我身旁,你低头不语,低眉不言,我向他人辩解,终是无人理会。

某天晚上,我们网上聊天,我本想说你可知生命最大的魅力,是什么!可打字打成了你可知生活最大的魅力,是什么?你问,是你吗?你说,你希望是你,你告诉我,你多次梦到过我。

那一晚,我否认了,你仍旧像过去那样娇柔可爱,在我脑海中,你开始占据越来越多的画面,我被罚站时,你逗我开心,手舞足蹈的样子;即便老师目光严厉,我依然笑脸盈盈,依旧看着你。

我想起

我倚在座椅上,和你一起看着窗外的风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在不经意地聊天间,随着公交车的骤停之下,我们的身躯自然地贴合在一起,摇晃之间,骤动的分开。

我想到

我看着你的眼睛,那一刻,我注视着你,陷了进去,陷进你的眼神,陷进你娇美的神情,也许我已陷进你的心牢,直到你冲我眨眼,餐桌上的我们已经近到我闻到了你身上的体香,这曾让我瞬间羞红了脸,我低着头吃饭,不再看你一眼,不敢看你一下,心中全都是你,不看,却一直看得见。

我想问

那天,你陪我回家下厨,在厨房逼仄的空间内,我靠在旁边的灶台,我看到你头发上像有什么东西,一缕细丝,还是我掉落的相思,我将它捡走,你以为我在轻抚你长发,眉头低垂,竟也似我害羞一般,我们片刻无言。那一瞬间,你动心了吗?

现在,我忘了我们曾经说过什么,我也不再想我们以后见面会如何谈天论地。

时光匆匆,白驹过隙。

在见不到你的晚上我在自己的梦里,眼神陷落进黑暗里,光明被剥夺,我在盲人的时间里彳亍,看不到、看不见、好像自己被自己吞进了肚子里,被内脏挤压。

笑声回响不到现在,哭语哽咽不了如今。

度过一段岁月,我们都想遗忘遗憾,不忆回忆,让自己什么都不留下,可肆意挥霍过的时光,始终让我感到孤独。

出走半生,少年不少。

细想起某夜,我一个人骑行在高速公路上,听着耳边风驰电掣,却始终有那种孤独在环绕着我,我和风同行时,即便再快,它依然随行。

匆匆而过的你,茫然不知青春。

这几年似乎陷入一种困境,是过去自己从未面临的,可想到自己这一生,是从始至终,从未放弃,始终前进,穿梭在我们一直热爱的世界,我就不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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