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 惬意 前行
——《雄踞东极》自序
邵文斌
带着墨香的《雄踞东极》,含着娇羞,携着企盼,一页一页小心翼翼地从我的手中慢慢划过。此时此刻,我的眼前,又浮现出我生活中的那些难以忘记的场景:
那年冬天,寒假。一条麻袋之中装有我从打渔人那里看到的、想到的捕鱼工具,那些器械当中最得意的,当属我自己按照想象用钢筋、铁丝制作的鱼叉。
我没感觉到冷,兴奋让我的脸有些发烧。
我找到一个平坦的冰面,用比别人更长的时间凿开了一个冰窟窿,然后学着大人的样子下网……
太阳走到西面江岛树梢上的时候,我的麻袋渐渐鼓起来了。
虽然是滴水成冰的季节,但驮在我背上的麻袋还是会渗出水来,水滴顺着我的棉袄,一直滴到棉裤和棉鞋上。渐渐的,除了脚踩积雪“咯吱咯吱”的声音,我的棉裤腿也会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那个声音一直响到我回到家里时,一直响到脸上响起的一个重重的“啪”!
因为,早晨,我是偷着走的。大人们,并不知道。
他们当然着急。
那一年,我14岁。
生活在我的眼前,总是显现出一种绚丽。我不会因为一点点的挫折,就放弃我对多姿多彩的生活的追求。
还是那一年,夏天。
我和我的一个死忠粉,在一个星期天,来到江边玩耍。
岸边一溜排开十多艘小船,它们似乎都在向我挤眉弄眼。
船家只把船只留在这里,船桨被他们扛走了。
我们可以在船上玩耍,但是却没有办法把船开走。
我感觉很不尽兴。
我找到了一根两米来长的杨木杆子,用其代替船桨。解开系着小船儿的绳子,让我的死忠粉坐在船头,开始把船儿慢慢地划向江心。
杨木杆子毕竟不是船桨,它对小船的驱动力量实在是太小了。小船还没划到江流稍微急一点的地方,便慢慢的开始向下游漂。
我的死忠粉恐惧的喊叫起来,哀求我不要再往前划。
等我再次把船滑到岸边的时候,小船已经漂出了两三里地的样子。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场景,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那些生活已经牢牢地铭刻在我的脑海里。现在,它变成了我笔端的——诗词。
其实我写诗,绝非始于2019年——只不过是因为2019年我们刚刚有了一个群众团体而已——只是原来写的那些,包括我十多岁就开始写的顺口溜,以及至今尚且埋藏在心底的、中学时代悄没声息的给一家杂志社的投稿,都在我不经意之间,颠沛流离了。
我奢望,有朝一日一定要出版一本诗集。
因此,这本《雄踞东极》,不只是我的最爱,还是我有幸寻找回来的一个世界。
一个人的心路,只有自己最清楚。相信在我人生又一个重大转折来临的时候,《雄踞东极》,会坚定地陪着我,舒我的心,惬我的意,前行。
感谢广大文朋诗友们的支持和帮助,我将继续带着我的梦想,不负韶华,不负友情。
(《街津山》总第十期53页 2022年12月出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