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这天,太阳肯定是打西边出来的,天气很好,心情也是格外的美丽。一大早,Z君就和弟弟妹妹他们一起,把他家的那头木痴痴的黄牛,还有一只母羊,两只羊仔一起赶上“杏子坡”的地方。他们仨是有分工的,那是Z君的主意。Z君负责牛肚子,妹妹负责圈里差不多200斤的老母猪肚子,弟弟负责那只母羊和两羊仔的肚子!任务上妹妹可能更要辛苦点,因为她拿着大笼子,需要打猪草!
赶到坡上Z君去掉了“牛龙嘴”,拿着小棍子手一抬,只听见biu的一声打在牛屁股上,嘴里吆喝了一声,还带着煞气:走,上去。木痴痴的黄牛似乎能听懂他的吆喝,老蹄一抬,一个箭步爬上坡上去了,呼哧呼哧的嗅着香嫩的草,嘴里大口大口地进食。弟弟也不逊色,一脚踢在羊屁股上,只听“咩”的一声,跟着牛后面就蹦跳上去了,羊仔似乎不太听话,有点顽劣,怼起了架。只见那只小公羊前半身纵在空中,小母羊一看架势不对,要打架,也把前半身纵在了空中,就等公羊仔的进攻,两只玩咧,可爱的家伙都回头咚的一下,抵在相互的头上,小母羊一个趔趄差点滚到路下边去了,发出惨烈的咩咩叫声,这时老母羊,像是在教训一样,咪咪的叫了两声,两只羊仔连蹦带跳的到了母羊身边,小嘴在草尖上这里嵌一口,那里嵌一口。
弟弟问:哥,你说羊他们是不是在打架呢?那咋跟闷怂一样,咋头对头碰呢?不疼啊?Z君答道:不知道,应该疼吧。要不咋俩也学打架头对头碰一下?弟弟说:来,试一哈子。俩人就把头都低下,攒足了劲儿,咚的一下,俩人的头碰到一起,哎哟,你咋使这么大的劲儿?Z君遍揉着脑袋遍呵斥道,弟弟也揉着脑袋,我没事劲儿!
小公羊像个七八岁顽皮的孩子一样,在另只羊仔身上寻找无限的顽皮和快乐,还有挑战!而此刻他弟兄俩也是那么的天真,心里一片净土,眼睛只有求知的渴望,但还是没逃掉“闷怂”的称号,你说闷不闷,头对头的碰,还不叫疼!?
Z君和弟弟在这个时间是最清闲的时间,牛、羊只要看着不去吃人家庄稼,管求他在哪吃呢,到点吃饱为止。所以他俩像猴子一样,连蹦带跳的跑到地笼边,又看了看,再爬高一点,一口气跟着弟弟直接上到了山顶!山高人为峰,顿时视野开阔极了,脚下那片有丛树林,野草,山药,还有刺架,野黄酱到处都是的披上,此时怎么看都是勃勃生机。东边的太阳热乎乎的照着他们俩那稚嫩的脸颊。Z君眼睛眺望着远方,炯炯有神!他清了清嗓子,大声高歌了一曲: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弟弟也跟着吼着,吼完俩笑了。
农村的娃子都比较老实,么见过世面,还有点怂样,但在Z君,还有能吃苦的妹妹,聪明的弟弟身上似乎么找到太多的闷怂样,倒是干净,利撒。所以他们的娱乐很简单,就是放牛,打马蜂窝,扔石头看谁扔的远,还有就是自己制作一些玩具,在放学的路上跟其他村的学生互相骂着,骂着骂着就打起来。他们没有城市孩子哪些什么卡尔叔叔,蜘蛛飞人,电子汽车,风筝……这些玩具。他们心中的玩具是弓箭,火枪,上山挖野黄酱,下雨天晴,满山架领的在山里找野菌子,牛肝菌,鸡蛋菌,黄丝菌,绿豆菌,偶尔运气好再掰几个野生灵芝。他们生活也没有城市幸福,早上起来早点就是晚上火炉里烧的几个灰不溜秋,黑不拉几的烧红薯,早上起来姊妹几个共一盆洗脸水,毛巾轮流擦脸。脾气不好的吼几句:快点嘛!脾气好的:给你,给你!这也许就是农村娃子的性格。不娇柔,不做作,敢想也敢要,不行就打一架,反正有力气!
在山上蹦跳不亦乐乎的Z君和弟弟,咋听见有人叫?弟弟给Z君说:哥,姐在叫你!Z君大声噢了一声,揍撒子?妹妹不耐烦的说:你们在那吼,玩的美得很,给我帮忙打猪草,我这笼子才找一点点草!Z君唤着弟弟的乳名:琪娃,走,给她帮忙!说完俩人又像兔子一样,几蹦,几蹦的跑到不知道谁家的地里,开始给妹妹帮忙了。不一会儿,妹妹的大笼子糍粑粑的装满了。妹妹提不动,又叫了:给我帮忙提嘛,我都提不动!Z君不耐烦了,打猪草你的事情,帮忙打满了,还要给帮忙提,烦不烦你!嘴里虽然嘟囔着,一万个不情愿,但还是崛起屁股的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