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八零后,儿时的我没有什么好耍的玩具,可是有一种东西我到现在还想玩,那就是玩火。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玩火总是毫不尽兴。到了夏天的时候,我们掏鸟蛋,用泥把鸟蛋包起来,从田野里找来一些枯树枝条堆积在一起,从身边随便抓几根蒿草,用一根火材从火材盒旁一擦,小心翼翼的把火苗潜入蒿草中,火马上熊熊而起,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看到火燃起的时候,内心好像看到了希望,胜似兴奋。
说起火来,想必人们都会习以为常,不值得一提。常言道:“水火无情,人有情”这已经是抗疫救灾的勉励语言了。然而人们却很少提火的积极一面。我作为一名从事历史教学工作多年的教师,认为这样的话语只适用于特殊的时期使用。在遥远的古社会时代,我们的先人很久之前就与火结下了不解之缘。
时光倒流,闭上眼睛回想我们的祖先北京人、元谋人、山顶洞人,他们长期生活在深林里。残衣露宿,过着半人半兽的生活。既要面临大自然雷、电、风、雨的袭击,又要面对狮狼虎豹孟兽的攻击。我们的祖先(远古人类)对大自然的现象既敬畏又好奇。猜测一下,也许他们对自然现象一无所知,或许他们也有灵敏的知觉。
那么火究竟是如何产生的呢?史书上没有明确的记载,却有大致的描述。大体有这么三种可能,究其哪种更准确呢,就连著名的史学家们也无法考证。一种可能是雷电闪烁,原始丛林茂密,树木参天,雷电点燃树木起火;第二种可能是长期高温炎热的夏天,干旱少雨,太阳照射树木自燃;第三种可能是在旧石器时代社会里,他们打制石器时,无意间石头与石头碰撞,引起火花飞落旁边的草丛,起火而燃。
对于万年之前祖先们的生活状态,我们只能作以猜想。如果是雷电起火,他们一定会感到害怕,四处逃串。如果是高温天气丛林自燃起火,他们会好奇,好奇火的明亮、炽热。于是他们发现其实火并不是他们想象中那么神秘而不可近人。这时,他们开始试图着接近、靠近火。
也许在打制石器的过程中,火花飞落而燃,他们顿时感觉身躯舒展,再往近靠,发觉身心温暖而舒适。这时的他们再也不会觉得炎热而干旱引燃丛林的火那么可怕了、神秘了。于是去捡那些因高居树上而被雷电劈死的那些鸟尸。在食用这些鸟尸的过程中,他们觉得比平时他们打死的或病死的那些鸟有些酥嫩可口。
记得儿时的我没有什么零食可谈,到了秋天最好的美食就是烧土豆,那种在野外吃土豆的情怀每每不能忘却,土豆的吃法多种多样,蒸块垒、抿八股、玻璃饺子,这几种食物虽然当时可以一饱美味,可是过上一段时间却就慢慢的忘记了。每次提起土豆来,最想吃的土豆做法的种类是野外的烧土豆,而并不是块垒、抿八股、玻璃饺子。一群人共同劳动,有的去打材,有的搬来石块,有的小孩们去地里偷拔葱。一霎时,所有需要的东西都有了,就起火放土豆了,燃烧的火焰烤得我们满面通红,身体倍感舒适。小孩子们围着火追逐打闹,父母们啦起了家常理短。真是其乐融融呀!过一会儿土豆熟了,从火堆里慢慢拨出一个来,在石块上擦掉黑皮。咬上一口,味道格外的酥嫩爽口,再嚼上一口带有泥土味的大葱,真是美极了。也许对烧土豆的这种特有的情怀是来自我们祖先很久之前的生活方式的基因记忆。想到自己儿时的童趣,我完全可以理解我们的祖先在往后的日子里,只要获取食物就要用火烤后而食用。
古语云:“火者,炎上”,什么意思呢?火,乃趋上而行。凡是用火烤完的食物,注入我们祖先(原始人类)的体内都会让他们激情四射,时间长了他们就有了摆脱四肢落地的压抑感,从而有了站起来的欲望,再加上烤熟的食物已杀菌消毒从而饶有延年益寿之效。久之,他们真的站起来了。
站者,方可环顾四周。从而扩大了他们的视野。他们才开始懂得了改造大自然。开始试图着找到固定的食物,稳定的居住地,凿井、制衣、创字。
火的特性,炎上。正因为有了这样的特征。人类食用火烤的食物,才使远古人类的躯体也随之而上,兴奋极致就前脚脱地而立。这样望到远方,便产生了征服和改造自然的欲望。才有了人类历史一说。不得不说火的使用是人类进化史上的里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