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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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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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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镇河流正春时

江南的春季总是细雨绵绵,被打湿的运河两岸是一幅清雅秀美的水彩画,近处禾苗、芦竹、青青草被水洗得透亮;远处一抹碧湖映衬朦胧的古镇。古镇太熟悉太亲切了,因为类似的古镇在江南有好几处。

藤蔓攀墙映在宽广的湖面,水上船多鱼也多,看重船缓缓进港,鱼也渐渐下沉,好似默契。眯眼望远,寺塔前有火柴盒大小的汽车在移动,山脉在更远处呈现出饱含水气的淡绿,在曲曲弯弯的山岭上叶片是点点块块的色彩……

水在船帮上啪击出节奏,铁链在船头上滑动出音乐,风在水上扬起节拍的手势,云在水中踏出浪的脚步,向着春色,向着远方。

重船吃水深,站在舱面上蹲下身子,手指就能在水中享受划出浪痕的快意。轻舟快速,伫立船头两岸风景揽我入怀……

运河沿途的古镇是繁华的、两岸石帮间隔着一个又一个河埠石阶,那些石头被水冲刷浸泡,在风霜的深沉中泛出一抹绿意,岁月的风痕雨迹印满了街坊里弄,一幢幢贴满青苔的老屋,一棵棵千年的河边老树,还有一条条光滑的石板路,无不在诉说着古镇悠悠的历史和运河水流的喜怒哀乐。

运河沿途的乡村是美丽的,细细品味有温润的梦,清香的气息,尤其是春天,梅花艳罢桃花开,油菜花黄杜鹃红。此刻,品赏这边的粽、菱、藕,还有榨菜、汪菜、甜酱菜,那色香味真的是蘸着运河的春水。

船上人说岸上多风光,岸上人说水上多美好,其实水上、岸上同在江南的春风里。

一切是从冬天醒来,仰望天空、遥望古镇与河流,在静静的水面上感悟大自然和人文景观的诗意,情动心魂便有“一条大河波浪宽……”的轻歌,抑或“小城故事多”的联想;有作家描绘了难以计数的优美景致,几乎用尽了华丽的词章,抑或画师的颜料盒打翻了?弄得两岸花花绿绿……

古镇河流正春时,水上听风,是天籁,春天是序曲,背景上有万物开始舞蹈。春风扬帆呵,激情正航向梦的城镇,前方又见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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