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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四季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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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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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海,那岛

那山,那海,那岛

张琪

我的家乡蓬莱,一个有着八仙过海美丽传说的地方,一个仙气四溢的小城。从蓬莱看。长岛是一座浮动在泱泱水中的岛屿,它淡妆素裹,不谙风情,绰约着一种内在的秀美和外在兼修的庄重,好像是专为蓬莱洞开的一方舞台,那白墙红瓦散落在海边的渔家,沐着丽日倒映着水色,浓淡相宜地构成了一幅赏心悦目的水墨。

极目远眺长岛的海,寂寥清冽,暗流汹涌,让人难禁心中的神往。长岛的山,山峦层叠,轻纱缭绕。丛丛簇簇的青绿起伏,海浪一股股地涌向远方,绿尽处的村庄都在山环绿抱当中。村庄里的长岛人,更是憨厚爽直,风风火火,给人一种诚实干练和久违了的熟悉感。

长岛的人,嗓门高声音大,爱交流爱说话,总有唠不完的嗑和说不完的话办不完的事。久在海上作业的人,见惯了风高浪急,涛声阵阵,说话大声大气。人们常说,岛上的人和大海有情,与山峰结亲,距太阳最近。清晨,一轮红日在东方的海平面上喷薄而出且冉冉升起,此时的大海微波点点,霞光万道,如千万碎银闪烁,岛上的人迎着初升的太阳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当翩飞的海鸥作别西天的晚霞,劳作的渔民从那水天一色的空濛之处涌出,满载着收获又回归到自己的院落。

长岛的山,巍峨险峻,刀削斧砍,气势非凡,有其独特的魅力。长岛的山峰,弯延起伏,慑人心魄。九丈崖的巨石似嵌在天宇,又似近在眉下,仿佛要劈头盖脸地压下来,苍穹的天幕下,团团神秘的白云,在碧海的天空中缓缓挪动,让肃穆深远的峭壁悬崖,产生一种超凡脱俗的生命力,令人敬仰令人神往。

长岛的海,就像一个巨大的摇篮,时而平静,时而深邃。有时海浪滚滚,惊心动魄;有时宽广沉静,清澈悠远;有时气势恢宏,磅礴辉煌。夏季的天空像娃娃的脸,说变就变,暴风骤雨也是随时会发生。暴风雨来临之前,在苍茫的海面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鸥呻吟着,它们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雷声轰响。波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叫,与狂风争鸣。狂风紧紧抱起一层层巨浪,恶狠狠地把它们甩到礁石上,把这些大块的翡翠摔成尘雾和碎末。一堆堆乌云,像青色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乌云笼罩下的海岛,寂静的可怕,发出幽深不见底的黑暗。

长岛的石,那一块块被海水打磨铸造出来的天然石块,色彩瑰丽、花纹各异。与别处的海边不同的是,长岛的海滩是由一串串美丽多姿的球石铺就起来的,宛如一条彩色的项链挂在大海的胸前。雪白雪白的浪花,涌向海滩,哗哗地笑着,悄悄洒下小小的五彩晶莹的球石,它们或明或暗、或艳或淡、砖红、鹅黄、青绿、淡蓝、灰白、墨黑。那独具匠心、别具一格的花纹形状更是大海鬼斧神工的惊奇创造,圆圆的石头光洁润泽,上面的图案或人形兽貌,或花鸟鱼虫,或山水胜景,或烟云星辰,或笔意文字,囊括人间万般景象,只要我们认真审读、联想和静悟,就能达到石我两通的境界,便能够在石外产生一种内在的灵感、情感、风骨、精神和语言,因此我说长岛的石头有着独特的灵秀和神韵。

“长岛风景甲天下”的长岛,正用它千百年的沧桑和拥有,孕育并养育了她的子民,更是吸引了无数外地旅人前来探访,每每想到长岛,我们身在外地的游子心中总会升腾起满满的自豪感和骄傲感。长岛的美不仅仅体现在人、山、海、石,更是在所见所闻中都蕴含着无尽的魅力……

作者简介:张琪,烟台蓬莱人,2021届聊城大学毕业生,原聊城大学讲书团团长。热爱写作、阅读、音乐、书法,数篇论文发表于省级期刊《读者文摘》《教学研究》《教学与研究》等刊物。现为济南市长清大学城实验学校教师,长清区教学新秀,主编多期班级文学报,带领学生多读、多思、多写,着力提高小学生语文核心素养,营造热爱阅读、享受写作的氛围。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让文学的馨香伴随每一颗童心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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