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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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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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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的鹭岛

外面还是这样的温暖,这些都是杭州现在所没有的,厦门,却是有了。

一个深秋的夜晚,呆呆地在沙滩上,望着远处那浓雾飘渺的峡湾,联想:这些都是没有故事的流年,就算是我懂了,懂了那皓月当空,寂静了山林,魁梧的身躯竟爱上了搁浅的美。而我却在深邃的林中,敲一敲那沉闷的古钟,发出的声响,犹如那深海里潜出的孤独,冲击在岛的周围,四散。

鼓浪屿上,夜晚,是如此的美,美的让我窒息,人们常常说起这里的浪漫,在陈旧的青石板小道,在秋风扫落的一地枯黄,在秦砖汉瓦里透出的底蕴,就这样的安静,沉寂,遂远。踏踩在这样的星空下落地的玫瑰,脚板不忍心地踮起,笑吟徜徉,徘徊彷徨。这里固然是没有车辆的,累了,呐喊着,朝着隔岸的灯火,还有那远去又近乎左右的亲人,涛声阵阵,回应着我,却又成就了这里人的幸福。

曾经多少次,那厮杀呐喊和鼓声雷鸣,敲动山河,如今,都成了福松的寂寞。触摸着不知年代的青石碑,黯淡了的朱颜如同不曾经历岁月的磨洗,字字惊奇。那不知名的墙角处,情侣们留下的故事,回荡在咖啡馆的门口和这里。面对于陈年旧事的美,却也美的如此诗意,潺潺的握着我的衣袖,沁入我的心中。

起身,走过那海浪无数次冲刷的岸堤,远处,灯火渔船开着马达声,寻找可以停靠的码头,我杵着桨,假借在那个年代所能给我的幸福,我也都落了空。四十四桥仍在,我也在,在那无尽的海水冲入菽庄的后院,十二生肖的怪石发出了惊恐的叫声,就这样打消了我的敌意。

鹭江宛如一个安静的姑娘,我尝试着,跨过那些重叠的海浪,却又开始流连那岛上的风景。

登上那恰如云端的岩石,斑驳地闪耀着光芒,远处那低矮的小金门都成了陪衬,遥遥望去,那映入眼中熟悉的字样,让我想起了当年,甚至更远,这里不是江南,不是镌刻记忆,书写长流的地方,这里只停在历史的空格里,淡淡的胭脂气息,任我思索和找寻。

这是一种另外的美,温暖的肩膀靠在胸膛,我就又错解了她的诗意和风情。

落魄的书生在远处吹起了长笛,那悠远的声音,缭绕在鹭江的两岸,我看见许许多多的行人,漫步于海岸边,投身于沉醉的希望,在那一次次海浪冲击海滩上的瞬间,带走。

丝丝细雨,夹杂着哀愁,却更显得生动,我好久没有见到你,就这样刻意的拉近了我和你的距离,寻得上苍两归路,似曾相识一孤檠。仅仅因为我的情意还在,哪怕这个鹭江淹没了海岛,也没不掉我见到你的匆忙。

过了多久,很久,我醒了,在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除去了阴霾,留下了我的记忆,还有那窗台眺望的目光和青藤。我终究还是要离开,在这样的日子。

爱和恨,仅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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