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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顺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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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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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节里思故人忆我的奶奶

又是一年的重阳节了,在这怀念先人的日子里,我想起了离我而去的亲人,比如我的爷爷我的父亲母亲,他们的容颜,他们的举手投足多深深地在我的脑海里。在这些亲人中,我最怀念的还是我的奶奶,她不是我的亲奶奶,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但我和她的关系比有血缘关系的还亲。

  有记性的时候,她就伴我长大。那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奶奶年事已高,不能参加生产队集体劳动,一个人正好在家休养。我母亲要参加生产队集体劳动,我们这些兄弟姐妹在家没人照顾,因我亲奶奶在我父亲13岁就过世。母亲就把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们托付给她照看。我们这些兄弟姐妹就都叫她奶奶。奶奶从照顾我大姐开始,到照顾我,己为我母亲看大了三个孩子了。母亲要参加生产队劳动,每到早上队长出工的哨子响之前,就要把我抱到奶奶家,然后去上工,中午收工回家后,要时把我抱回去吃午饭,有时不抱回去,这是给我喂了奶,下午再去上工。

  奶奶身边这有一个叔叔,叔叔已三十多岁还没结婚。我记忆最深的事,是奶奶带着我到离家一公里外的上马岭去摘菜,菜是叔叔种的。奶奶为了不让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每当外出摘菜总是为带上我。我就象是奶奶的小尾巴,路程近的菜地奶奶拉着我的手走,路程远的地方,我不走了,奶奶就会蹲下身子,让会扒在她背上,背着我走,扒在奶奶的背上,奶奶背上就像摇篮,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等到了摘菜的地方又把我叫醒,等奶奶摘好菜,奶奶一手拉着我,一手提着菜回家。

  就这样我跟随奶奶,奶奶照看着我,我从哺乳的婴儿,到蹒跚学步的小孩,再到上小学前,白天我从没有离开过奶奶的身边。母亲要生下了二个姝二个弟弟,每到出工之时母亲总为把弟弟妹妹们抱的奶奶家,让奶奶看着。有时候,奶奶家我们兄弟姐妹们四五个聚在一起,那场面总是吵闹,这个哭了,那个尿了,奶奶总是无微不至的为这个擦泪,为那个洗尿从没有对我们发过脾气,在我的记忆里奶奶从来没有骂过我或打过我。

   随着我们家人口的增多,我家的住房越来越拥挤,一个不到十五平方米的房间,铺了二就床,睡了八个人,随着年龄的增大我和姐姐们四个人睡一张一米三十厘米的床,以很拥挤了。母亲就同奶奶商量让我同她睡,奶奶欣然答应了。记得上小学以后我就同奶奶睡在了一张床。那个年代,不象现在有空调,有电风扇,夏天天气热,蚊子多,奶奶总是先把床上的蚊子用麦杆扇赶跑,然后放下蚊帐,叫我睡觉,有时天气太热躺在床上大汗淋淋,奶奶总是用手中的麦杆扇摇着我,一扇清风徐来让我马上进入梦乡。

  每天放学回家,背书包就往奶奶家跑,就会打开奶奶家的菜柜,奶奶是炒黄豆高手,奶奶炒的黄豆吃起来很香也很松口,不象我母亲妙的一点不松口,总是吃起来很硬还顶牙。那个年代缺吃少穿,奶奶炒的黄豆总是能让我饥饿的肚子得到充实,而且是很好的植物蛋白补充。

奶奶走的时候,走的很安祥,没有生过病,头一天下午还会到菜地里去采,第二天上午前撒手西去。也许这就是奶奶做好人的结局。

而今奶奶己经离开我以四十多年了,她的一言一行,她慈祥的笑容以深深洛在我的心里,时不时为想起和奶奶在一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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