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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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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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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粽香情

时光飞逝,岁月匆匆,春去夏至,年已过半,转眼又到了一年的端午节。

还记得以前每年在家里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提前买米、摘粽叶,准备包粽子,有时还会准备好几种食材,记忆里最喜欢吃的还是大米红豆、小米红枣粽子。那时候的节日是全村人的节日,自己家的粽子还在锅里煮着呢,邻居家的粽子已经端来了,热气腾腾香香甜甜,知道谁家只包了一种口味的粽子,邻居们都会特意互相多送几个不一样的尝尝,过节的气氛弥漫整个村子。

在我的老家,粽叶是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它是从山上一种树上摘的,我们叫它“胡叶”,胡叶有父亲的手掌那么大,形状亦如手掌,经过清洗再在锅里煮一下就会散发出胡叶独有的清香。记得以前每次包粽子的时候,我就坐在母亲的身边,看她把三四片胡叶摆在手掌上铺成一张纸的样子,将泡好的米一勺一勺地倒在胡叶上,再放两颗枣四周折起来,一手捏好一手用粽绳绑起来,粽绳是门前的一种叶子细长的植物,和胡叶一起煮一下耐拉十足,熟练地一缠,就这样一个长方形的粽子就包好了,那是家乡独有的形状,独家的记忆。

有时我也想尝试一下,年少的我总是贪恋甜甜的红枣,一个粽子里放五六颗红枣,结果一个粽子被憋的圆鼓鼓的,有时粽叶都快要撑破了,终于笨手笨脚的包了几个松松散散的粽子,母亲就在一旁笑着对我说:“给你全包成枣算了。”然后耐心地教我这只手怎样拿,另一只手从哪绑,包的粽子不会太松也不会太紧刚刚好,包几个我就坐不住一溜烟跑去玩了,等母亲寻我的时候,已是喊我回家吃粽子了,门前也已挂上了青青的艾叶辟邪祈福。

想想这也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很多年都没包过粽子了,更别提上班后,过节不是回不去了,就是不回去了。母亲打电话过来叮咛:过节呢,不吃粽子怎么行,超市买几个吧,家里包的给你留些放冰箱里,下次回来吃。然而总是感觉超市的粽子缺少一些家乡的味道,并没有去买。

青青艾香飘端午,悠悠情思粽是情,家乡的一山一水,门前的一花一草,无论走多远路多长,都是我内心最深处的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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