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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德沃·志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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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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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与远方


    柳树林里,柳树伸长了柔枝的柳树身着灰褐色衣。银色的旗杆,银闪闪,直指天上。微风穿过柳树林、穿过坝子里的操场,来到我的耳鬓边,轻拂过我的手背。旗杆下篮球架,白色的上围边框,绿色的边框沉在篮板下。钢化玻璃材质的篮板,被沾染尘土的篮球碰触,像是涂抹脂粉的小丑。

    这一切,进入我的眼帘,进入我的心头。

    望向远方,两三座青山,隐没在乌烟瘴气的青烟里。这青烟在如此晴朗的天气里,笼罩着山脉,亦如单位、生活中总有些许不起眼的人,有形、无形地在人群中起到催化剂的作用。这仿佛是他们天生的职责,她(他)们总是尽职尽责,一丝不苟,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不忘记任何一个联想。

    在远处,远山在碧蓝的天空下。在我的心上,在我视线渐远的远方。

   我房门后的中国花鸟画的毯子,微微摇动,像我的心。眼下漆红的电炉和火红的炉丝,把余温打在我脸上、身上。在寒冬里世外从未有过的温暖,流动入我的心头。这热是滚烫的泪水,落入我的心头。

    这一切,使我想到过往,那青涩的年华、青涩的记忆。爱情的涟漪,斑斑驳驳、爱情像经不起风霜的嫩芽儿。总是在风霜中憔悴、失去光泽。最后,慢慢死去。

    能在一个孩子不满半岁就分离,能与自己的孩子一同呼吸,一同熟睡并好好照顾抱在怀里不满十天。能如此,大概也是非同寻常之人吧。毕竟,按照当地习俗在算八字时,算卦的人说你可是非同寻常之人。

如今,这一切均见证了,你确实非同寻常之人。背信弃义,置亲生骨肉于不顾。也只有你,你父母高尚的情操,你兄弟姐妹风流倜傥来者不拒的高尚品德,才教的出你这样的人才。

    尊者米拉日巴说过:“心不逃离,体奔何益。”对于心灵足够强大的人来说,即便身处闹市,同样可以抵御物质、欲望的侵蚀,守住本心,岿然不动。

    我很满足,在我能力范围,我能做到的我全做到了。一个人换尿布,一个人喂养,一个人大半夜熬夜,坐在床上抱着孩子也可以睡着。还有上班后父母整夜整夜的背孩子。在感冒的时候更是一宿一宿不睡觉,反复想办法给孩子退高烧,喂温白开水……面对这一切,我措手无足,而作为孩子的父亲,作为一个有血肉的人,竟然在关外花天酒地,甚至到住院不是抱怨我不好,就是抱怨不要孩子。一次次的小事件伤透了我的心。我想我年龄小,你也许不懂事,等待啊、等待,我想等到你懂事的那一天,终于啊,你任旧如此。当下放眼全球,离婚率均是居高不下,终于我们还是选择了为高增长的离婚率做一次贡献。

    一个未婚姑娘108斤到孩子一岁我瘦到了82斤,来单位同事说我人鬼不像,家人在背后谈论着我。

    我有时很怨恨,该死的男人。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天下皆如此。

    一个破碎的家庭,对孩子的健康成长不利。有的单亲家庭,没有分歧、吵闹孩子反而能积极向上,如孙俪反而活出精彩的人生。有的人活着,就当她死了吧。我也知道,普通人的生活,总是枯燥无味的。是的,你已经背弃了最初的信仰。以前是单选题,你可以选择一人白首。可是生活总会有多选题,无论如何,我相信,你是对的。因为,人生总有很多无奈,我们要继续在这人间走下去,各自精彩。

    听说,你与另一个人结为连理,新娘很美。祝福你,希望你们白头偕老,今生能够牵手、成为一家人一定是轮回中注定的缘份。

    想到过去。事事,你总想争个输赢,总想赢。这次你赢了。你成功地印记在了我的记忆里。我是总喜欢记录身边的一切,我认为这是我对生活负责任的表现。这次,我记录了你,以后再也没有交集,这大概也是一种圆满吧。

    一壶水,已经烧干,它被世事打磨得干净。我去打水,一只灰色羽毛的鸟儿停落在窗外,钢筋防护栏上。它白色的尾,引起我的注意。没来得及凝视,在我低头关水,抬头间,它已飞走。大概岁月的凋零、人与人之间也如此,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仔细端详,却如时光般转瞬即逝。是啊,心不在,人已远去。但是,请记住曾经除了亲情外,你是我最爱的人。在人间的炎热里,为我洒下过阴凉,我感恩并敬畏这一方土地。有了过往的人生,才有今天慢慢变得强大的我。

    尽管我知道,做一个有情人,人生便不会完美。为了生活,为了肩上的责任,我选择了坚守。

    在人世迷离的路途中,我们选择了各自的信仰和远方。唯愿世事变迁,你我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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