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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德沃·志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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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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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圣之路

去西藏,很遥远。像触摸晨间的阳光,或是被光辉照耀。漆红的木格子窗外,经过的瞬间。朗朗的诵经声,在沉重的脚步声中越来越远。梵音在高空回响起的时候,脚步变得清浅了。

        尼玛拉姆跑来兴奋的告诉我,我学佛学的叔叔要带爷爷奶奶去拉萨朝圣了,神密而又小声。

        爷爷,换上了盛装,俩个爷爷穿上一洗如新的藏装互相对视,整理。那一幕,我的心停留在时间的邝野。是啊,朝圣要做足准备。心情很好。

        阿科,去了文印店。把经卷,一张张拿出来复印。小心翼翼,生怕边角出现褶皱。最后裹放在A4纸中,里外三层,纤长的手指安放的不仅是经书的位置,更是稳稳的安放了自己的一生啊。虔诚、敬畏尽流露。

        回想起,上一次见到大德还是在两个月前。在珠峰下,闭关六年,走出来,回到家乡。最大的体会是,国家的政策好。以前的烂泥路,坑坑洼洼,变成了现在的坦途大道。藏区,以前的一排排平房变成了现在的高楼大厦。藏区,以前的煤油灯亦或松光变成了现在的,24小时照明灯。想都不敢想,变化太大了,他感慨到。

        上个月,大德要去冈仁波齐,老板不收钱。希望,大德带一瓶珠穆朗玛峰的沙石。带回大自然最纯净的祝福。大德欣然应允。

        其实,这位阿科,并不老成,约摸27、8岁的样子(也许30岁)。出关后反而双眼矍铄,身轻如燕,步履轻盈,1.8cm以上的身材,双手虽然又清瘦的感觉。却显得柔和有力。

      是啊,国家的政策好解决了吃饭问题。他们学佛学的大德更是自己解决了精神上的烦恼。有信仰的藏族人,在藏区总会把家里的其中一个小男孩送去修行,亦或自己去修行。他们用自己的言传身教,感染着纯朴的农牧民,用良心说话,凭良心做事。藏区阿科和老人们真诚和干净的眼睛。明亮的眼像草原上蓝蓝的天,可以洞察你内心的深处。历经世事的你在他们的眼神里也可以窥探出万物的生生不息,唯有这样明静得空灵、博大的眼神里和身体力行的朝圣中方得生命之光。

        从新都桥到西藏。我看到朝圣的一家人,母亲带着嗷嗷待哺的孩子,还有俩个几岁的小孩,一路上磕长头、一路上有行人的接济。孩子们也是安静得出奇。只用好奇的眼神望着你。巨大的夕阳下,我看到他们的身影越来越远,手上木制护手的清脆、响亮的,趴、趴声越来越远,像一颗追随至高原则和干净的心远去了,渐行渐远,渐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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