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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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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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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坐

静坐。想或者不想。看那水中游弋的各色鱼儿——黑色的,披一袭轻纱,贵妇人一般,抬着高贵的头,目不斜视;红色的,欢快地扬起舞衣,舞女一样轻佻但身姿迷人;蓝色的,精灵似的,那俏皮的嘴一张一张,把欢乐吹成了气泡……

闭上眼睛,她们就走进黑夜,朝四方而去,要么在一个知名的剧院,挺直身子,静听交响乐的金碧辉煌;要么踩着节拍,旋转身姿,舞乱一双眼睛;要么背靠长椅,对着情人闪动痴情的大眼,送上一个轻吻……她们是一群女人,在我们的身边或者身外,或者只在思想当中。但夜色漫过,现实或者想象,谁都逃不过故事和情节的追逐。她们是幸福的或者是不幸的,幸福得忘记自己是谁或者不幸死死地缠绕着它人。

还有音乐,会水一样流动起来,流进眼里,花就开了,草就绿了,鸟就恋爱的红脸了。心能无动于衷吗?飘在谁的身旁,拭去那人的泪滴,自己还要抽搐。那长发太长的人,原来女性一样唯美,琴弦一抖,就将花梦搅醒了。那案头的短笺,泪痕还散发幽香。而古典的二泉,贴近一片清辉,涟漪荡在流浪人的心间,化为酸楚,化为思愁。一支长笛是挂在墙上的,还有淡淡的尘灰。人已离去多时,窗口进来的阳光照射不到它的身上,照不暖这日久的清冷。这音乐,还会流到家乡去,让亲情在桃花繁闹中经常盛开一个相聚的梦。音乐是可亲的,源于它慰籍心灵的神奇力量。它又是可怕的,它会肆意地渲染,将泪花敲成滂沱大雨。但谁有能力拒绝呢!让你乐而忘返,让你迷途知归,让你在谁的面旁种上一个慌张的唇印,还想丰收花枝乱颤的幸福。许多时候,它是迷药,流进心里,给你快感,能顷刻忘记心痛的悲伤。是呀,它还是毒药,浸入你的灵魂,但中毒者全然不知。是的,让音乐麻醉,谁后悔过。后悔莫及的人,注定在音乐之外干瘪心空。

这静坐,是少不了饮品的。看一枚枚简单的叶子,飘在水上,要么沉下。心就能触动一下。淡绿的水,那轻透的颜色,是一份心境,是平静的,是舒畅的。而叶子的沉浮,是红尘中人的艰辛和得意。生活世事是水,趟进去,若干年后,你浮起来了,要么你沉下去了。是喜是忧,滋味在你心中。自然,忧着品水,水真苦呀。乐者品水,自是阵阵清香。

饮品的选择,还关乎心境。咖啡是西洋人浪漫情怀的钟爱。想故作姿态了,也可来一杯。看着那氤氲缭绕,看着台上那溢香的玫瑰,一些人的面孔会慢慢清晰起来。他们在爱的树林,放飞了青鸟,抓住了傻傻的兔子。谁都是渴望浪漫的,实际是,得与失的结果不同。所以爱是什么的回答也是各有侧重。还有那盛咖啡的器皿。一直是在时间的变化中更换的。因为不同的路上会和不同的人相遇。品饮生活,经历人生,不同的身影就会向你走来。

想那与众不同的素净杯子,似乎还怀念那张素静的脸,但云烟往事,人如轻鸿,不知身在何方。叹口气,抿口饮品,身边的人眼神就异样了,多了份不解和给她的神秘。于是笑了,回过神来,拍拍她的肩膀,也让她尝一下饮品,并说,甜呐,和你的小酒窝一样。

静坐,太多的是幻想和幻像。静坐于生活,这样的习惯,没人叫我改变。静坐不想,许是禅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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