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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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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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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

家乡就是老家,永远是过去和现在久久不能忘怀的地方,就像一杯陈酿的老酒,越陈越香,无论在五湖四海,天涯海角,到后来生命的记忆中定位里就只有家乡了。

记得过去自己在单位上班,只有周天回家乡,孩子们也就只有在假期随我们一起回家乡。回去了一大家人团聚了,父母最高兴,很不得把心掏出来给我和孩子们,那时周未回家乡,是一种约定俗称,一种时尚,那时父母周未也盼着你归来,好帮家里干点农活。

如今自己有了自己的公司比过去在单位上班忙了好多,回家乡次数越来越少,回家乡好像成了奢望。孩子们也都各奔前程,就连孙子也忙的学这学那,家乡的欢声笑语因为少了人回去,也就少了许多。家乡这些年也日渐消瘦和衰败,家乡从脑海里慢慢萎缩,萎缩的只剩下名字和文字。家乡往日繁华的街道,又关闭了好几个门店。每一次回去都有淡淡的忧伤伴随着浓浓的思绪。总觉得家乡的发展在走下坡路,唯恐家乡消失在经济大潮中。家乡满是母亲她们年龄的人,朝气蓬勃的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家乡真到了青黄不接的年龄,真为家乡发愁。

每一次回去,母亲总说:你们现在都忙,没时间回来就不回来了,我好着里,家里也没什么事。其实我知道母亲心里真心是想让我们都回来聚聚。有时我确实忙了就给几个兄弟打电话,我们轮流回去,总在节日里,重要时段有人回家看母亲。

如今家乡每逢红白喜事人少的可怜。全靠家里老人捎话往回叫人,来人都行色匆匆,办完主要事都纷纷借口离去。让人感觉到家乡留不住人了。

想想这些年也不知道自己在外面忙了些什么大事要事,总觉得一事无成。我还是过去的我,只是变老了许多,母亲变的更老了,家乡还是那个山川日月星晨,没多大变化,因为母亲在家,家乡总是让人牵肠挂肚。

过去回躺家要走两三个小时,道路崎岖泥泞翻山越岭,还是乐此不疲,就连孩子也是盼着周末回家,如今高速一通,钻几个山洞,加一脚油门三十多分钟就到家里院子了,而回家的次数确越来越少了,思来想去是自己的乡情淡了,渐渐的忘本了。孩子们有时叫也叫不回去,一则是忙,二则是思念的少了,思前想后,还是家多了,家的吸引力减弱了。国家,家乡,自己家,孩子家,还有什么企业家的名头,家中有家了。多出了那么多家,都在为国家自己的大家小家奔波,家乡就成了若隐若现,若即若离,可有可无心中的"海市蜃楼",母亲也成了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问候,一个牵挂,一份回忆。只有当有重要节日的时候才迫不急待的放下一切,往回走,其它大多时间都成了漂儿!北漂,南漂,城漂,工漂,事业漂,前程漂。都成了问候,东问西问,就是不见人影。真正成了故乡的漂泊的儿子和城市问候的女儿。如今家乡要振兴,没有人回去,振兴什么,谁来振兴,怎么振兴,欢声笑语还要靠人啊。即便是把大雄宝殿修在哪里,没有人去朝圣又有何用呢。人是这个世界的主宰,缺人的家乡让人惆怅,越发让人感到前路渺茫。

回想过去的岁月,每逢假期大多都是收获的季节,周末帮家里拾柴,拔草,种庄家好像没有人催,是一种自觉行动,那些农事农活,一直在心里记者装着想着盘算着,现如今这些都淡忘了,忘记了自己是种庄家务农的农民的儿子,事实上家里仅剩下的几亩地都种植了花椒和核桃经济做物,也是无农可务了。

如今从南到北政府对企业限电限产,一部分人又要下岗回到农村,农村又要退林还耕,地多出来了,种地的人也就多了,乡村还会和过去一样一片欢声笑语吗?。我们再次可以上地务农,但昔日的劳动场景是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机械化的现代文明,只能听到机器的轰鸣声,很少能看到牛拉人犁的原始农耕场面了。

家乡的泥土小木屋,变成了水泥钢筋小洋楼,听不见昔日老鼠在隔楼浠娑跑步的声音。寂静的小山村,看不到清晨和晚霞前,炊烟缭绕的人间烟火。很难听到鸡鸣、猪哼哼、牛羊嗷嗷叫。如今乡愁是看不见山村人丁兴旺鸡猪牛羊成群欢聚一村的情景了。

回乡的那条路走了又走,没有走够,一直在走,回乡的那份情爱了还爱,爱个不够,常在心头,一生短暂,思乡的情路坎坷,一直在家和家乡的路上,一直在爱和被爱中,那怕家乡,您是一个小小的山村,总想着日后要落叶归根。

莫名的乡愁,时常萦绕在梦中,怎么也回不到往日的喜悦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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