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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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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0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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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湖畔楠竹林庄渔家美

一别二十喜重逢,

梁子湖畔渔家乐。

感念故恩祠堂建,

戏曲歌舞来祝贺。

农家旧貌换新颜,

把酒言欢豪情至。

时空变迁岁不代,

祈祷林庄老人寿。

祝愿楠竹前程秀,

高唱凯歌奔小康。

前 言

浣溪沙·友情聚(上平四支):好友一别二十推,相缘作协聚披迟,重轮故荏苒同知。戏唱庆祠堂以降,散家味美盛招怡。倍怀季节几轮时。

鄂州市梁子湖区楠竹林庄村,据金家谱记载,他分别是由细屋,从金福,金家大屋等几个湾子之间分离出来,上索已有一百二十多年了。早在清乾隆年间,为避洪荒、战乱,金家祖辈另寻安身之处,迁居到梁子湖畔,分散各地居住,期间居多后人搬迁,因地址不详,又无人互访,己数代杳无声息,全然不知居在其所,也不知后人发迹何详?

而今鄂州梁子湖楠竹林庄村地属于鄂州市梁子湖区沼山镇,靠近张裕钊文化园,彼邻梁子湖.泉天牡丹花谷,且紧临梁子湖畔。居住上百户人家,位于美丽梁子湖畔南岸,紧临近周边细屋,金福湾等大小几十个村庄,伴随着时代发展变革,在演绎着新时代的美丽乡村新生活。

恰逢新年依始,腊八节也随之到来,在2020这个元旦来临之际,我终于可以去到梁子湖探访一番了,冬储萧条季节到来。楠竹林庄刚好在举办重建祠堂落成典礼,据说有玩龙舞狮,搭建擂台唱乡村大戏等热闹的民俗活动。

借着新年节日的晨风,我应多年未见的友人金兄邀请,有幸前往游玩,一路风尘,还能见到他健在的父母,长大的子女,故事多多,人间自有真情在,新时代湖畔乡村别样情怀,很是感概万千。

一、带上好心情出发:接风洗尘话说梁子湖之行。

真是让我在忙碌的现代节奏生活里,找到一种流逝岁月的感怀,我感受到一种现代农村浓浓的乡土气息。2019年刚刚结束,一早我从武昌出发,途径鄂州华容,临江。搭载公交大巴来到鄂州市的西山坡中心汽车客运站,准备转车去到金兄的家乡:楠竹林庄村。

不巧我约上今年一起加入作协鄂州的曾艳华,她正好也节日闲来无事。于是我们一起搭乘途径沼山的太和长途客车,一道出发。大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行程,路途经过无尽的乡村阡陌原野,一想到即将要和久别的朋友重逢在他的家乡,尤其是他父母依然健在,我激动的心情感怀倍增。行驶乡村的车窗外残冬的寒风,没有丝毫阻隔我内心那份兴奋和温暖。我和曾艳华介绍着与金老兄的相识,仿佛几十年前昨日发生的故事历历在昨天:金兄和我是多年前鄂州樊口二中同学,毕业后我在一段迷茫的岁月,我曾经和他在一起,得到他多方面帮助,鼓舞。后来生活所迫,各奔东西,他去了广东深圳,我去了浙江温州,随后我又到北方工作,一别就是几十年。如今回到家乡,在失散二十余年洗后。能在这次加入鄂州市作协走到一起,共同的爱好,如今人间的友情欢聚,真是人间一段友情的奇缘。

二、来到久别的梁子湖畔

在我印象之中,金兄不仅能舞文弄墨,写得一首好书法,而且出口成章,能写出好多优美的诗词。在更有一首好的厨艺,曾经还是鄂州东方学校校长,武汉分校校长,大半辈子和吃喝在一起,很是让人羡慕,他作为一个乡村渔民的儿子,他不光继存和发扬农民的勤劳,朴实优良品格,而且性情好爽,广结人缘。

不知不觉,我们的车辆就来到沼山镇,然后搭载电动麻木,顺着蜿蜒的乡村水泥马路,直奔梁子湖畔的楠竹林庄村。

辗转一番,太阳已过中午了,终于来到楠竹的时候,时间已是下午1:30左右,我们好不容易联系到他家。算来这应该是我时隔20多年之后第二次来到楠竹村吧。记得从前十几年前,我是在成长岁月,曾经来过一次,那时候村子里还是低矮的土砖瓦房,碰上乡村道路泥泞难行。

如今时空变迁,楠竹林庄村金湾早已是一派新的面貌,沿途乡村别墅,小高层的现代建筑蝶祈,在这仿佛感受到一种农家新面貌。开阔蜿蜒的柏油水泥马路,联通着这梁子湖畔的村村宅宅,湖畔的村庄星罗棋布在梁子湖畔。我们直奔楠竹而来,好友一家早在金家里备好酒席恭候,一到门前他们都跑出来迎接。

没想到我们受到老朋友及其父母、乡亲们的热情接待,我们有些受宠若惊,腼腆地和乡亲,他父母家人一一握手,仿佛久久的期盼,离别几十年之梦,千里寄相思。好客的主人一家早已给我们在他家重建的民居二楼,置办好一桌丰盛的酒席恭候。金兄特意拿出过年过节乡村的美酒美味,置办好的腊鱼腊肉,乡村秋冬季节时令小炒,野鸭,家禽来招待我们,还有他父亲新近打来的梁子湖畔鲜鱼,很是过意不去。我这久别的游子很是感怀。由于我们到来较晚没能赶上千人聚餐,共庆祠堂落成大点,虽说几分遗憾,但还是被这片土地浓郁的乡情所感染。

故乡的云、故乡的情,何识乡愁、乡忧!千言万语难以言表,在鄂州江南家乡乡情缠绕,我们欢聚一起举酒推杯问盏,一杯情怀,一往情深,杯杯有哪道不尽的喜和乐。席间淳朴善良的乡情谈着见闻,乡村变革。是啊!分别一晃二十多年,宛若一切发生在昨天。我和勤劳好客乡亲们仿佛一见如故,互相敬酒,欢举杯,笑逐颜开。

饭后,我们赶上祠堂前搭建好的戏台看戏参观,此时戏曲还未开锣。我却感受到一种久违的乡风民俗。很是开怀。由于小曾家里有事,要先回一步,我们就在村落里寻找到一些岁月痕迹,旧宅院拍照留念,也算是一种缅怀,眷恋那些远去的乡村记忆好时光。

话说送走小曾之后,我的楠竹村之旅才刚刚开始,为了感受民俗,探访梁子湖,决定翌日再访梁子湖美景。我决定住上一晚,一来看戏,感受一下久违的乡土人情,二来和久别的老朋友怀古论今。

三、乡村看戏

据金兄介绍,这次乡村族人新建祠堂,家族很是重视,专门请来了武汉及地方戏班子,搭台唱几天大戏,新建祠堂焕然一新,成为楠竹村的一个亮点,平时他在鄂州忙于生计,也是趁着节假日赶回几天,他还受族人所托,要书写几幅字画,登记捐款乡亲人员名单。我决定在金兄家住一宿,一来可以感受一番乡村看戏的风情。二来和久违的老朋友秉烛夜谈。我在晚饭之后,顺着乡村蜿蜒小道,和他来到祠堂前搭建好的戏台附近,戏台上早已开始演出,场地成为喧哗热闹非凡,开阔的戏台后面就是不远处的梁子湖畔,前面是新近落成的祠堂。

“大人看门道,小孩赶热闹!”在村民来来往往的看戏路旁,族拥着凑热闹的各种买卖小商贩:小吃、七彩气球、烤红薯,烤香肠,瓜果零食的如同过节般热闹,难能可贵的是还有我童年看戏难忘的卖甘蔗,好像找到了重前。

戏曲吸引着村民们,大家如同过年般,从周围乡村汇聚到林庄,男女老少纷纷来到戏台前的广场,纷纷落座在一排排长条板凳之上,在辛劳一年的冬储,难得悠闲的欢聚一堂,抛开尘世的烦恼,告别现代家庭的手机,电视,寻找到一份古朴乡情乡韵。

搭建起来二米高左右的戏台上,身着古装的演员正在唱着《薛刚反唐》的地方经典剧目片段,舞台之上皇帝,官员,头戴紫金帽,身穿官府,面似淡金,几络胡须,身穿一件蟒袍,腰挂一条玉带,脚穿一双黑面白底的登云靴。古代贵族侍女,发髻被镶嵌的珠光宝气,坐在一把虎皮椅上,那种神色既和蔼又庄重,栩栩如生的再现古代人间一幕幕戏曲人生,此时此刻,生活在变革的现代生活里的我,仿佛时光轮回。

戏曲里的人物说学逗唱,楚剧唱腔,抑扬顿挫,不时一旁的吹啦弹唱的表演乐队人员伴奏,二胡,打击乐器也随着唱词跌宕起伏,通过扩音喇叭传到几里之外,余音缭绕,很是耐人寻味。

我也情不自禁受到一份感染。伴随着唱词,现代特色的唱词投影配合着显示在戏台两侧的电子显示屏之上,很是方便。

我只是通过看戏找回一些青春的记忆,怀念一段流逝的岁月,其实和一些现代人群一样,还是不太投入,我不能不由衷的佩服,从事艺术工作的人们对中华文化传承的那份执着。应该说应了一句古话:“台商一曲戏,台下十年功!”我不能不佩服,演员能把那么长的唱词记下,而且在舞台上言行表演得如此惟妙惟肖!真不容易。

戏曲表演间隙,鞭炮齐鸣,锁啦,锣鼓喧嚣,好不热闹这时有相关宗亲及领导代表,送来礼金,已示祝贺,戏曲暂时中断,主持人上台致谢!我在戏台前的观众席位上耐着性子坐了一会,随着一曲曲戏幕,我怎么也不能全部身心投入到戏曲之中,我不知道前面几个小孩是如何好奇的看着古装人物表演,还是关心手中的玩具,我确实还是按捺不住想到外面走走,我离开戏台,信步离开座位。信步来到百米之外的梁子湖畔。

这是一个阴沉的深冬,晚霞落幕在小渔村,村落里依然炊烟缭绕,一派生机盎然的乡村景象,看着残冬的荷叶,一望无际的梁子湖畔,在这曾经喧嚣的荷花,菱角节的比岸,我怎能不触景生情。

四、探访新祠堂

借着唱戏看戏的间隙,我信步来新近落成到祠堂,来到祠堂门前两只蹲坐威严的狮子把守在门口,正前方有一座大殿,看到殿中央有块大石碑,上面有郭朴的画像。这是在重建北大街时挖出来的。

祠堂是由新建的两层楼阁,入口大门装典得古朴而典雅,气势磅礴,由雕龙画柱的大理石雕刻而成,顺着一米多高的台阶,是由四根石刻雕琢的天然大理石柱子支撑而起的门楼,门楼上朱红彩油漆,上面彩绘的大金龙飞凤舞图案,门檐口木质结构,上铺琉璃瓦,屋脊很是气派。四个大红灯笼高挂门楼斗梁之上,增添一份节日古朴的气氛。

耸立村前的祠堂古楼,金碧辉煌的琉璃瓦,朱红色的挑檐,灰色砖贴的砖墙,巍峨的门楼庄严肃穆。门上正方抒写“享堂”二个赤金大字,赫然醒目。祠堂雄伟壮丽。屋顶上各种颜色的琉璃瓦,在陽光照耀下鲜艳夺目。大庙的主体建筑共三层。正殿外门由四根我抱不拢的立体盘龙旋饶石柱支撑。”四周石栏杆上还镶嵌着白玉浮雕,荷花盛开,那些像活的一样。台阶上,护栏四周围合着走廊,走廊上台阶随处可见的石刻护栏雕刻着古朴的荷花浮雕,。

古色古香,很合适地方特色经济。好一派山村春光气息。斗檐门楼的上方,掩映在朱红的门楼之间,斗梁层叠的飞檐挑梁之间,碧水与蓝天相映,更增添了山村与大自然和谐之美,实乃人间仙境。奇妙的是,门厅的下方书写“楠竹湾文化礼堂”,两行挂牌:“沼山老年人协会”依托在房前,给祠堂文化赋予了不少现代乡村气息。登上石阶,只见祠堂就坐落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渔家小村,掩映在这深冬绿树丛影之中,远眺梁子湖无尽的湖光,周围的高高低低的农家房舍,树木花草为这座雄伟壮丽的祠庙增添了无限的光彩。

旧时这里是天高皇帝远,先祖选中这块风水宝地,颐养生息薪火相传。迷人的景色,令人流连忘返!是美哉、妙哉!居在湖畔有远亲,千里寻访不亦乐乎!

步入祠堂内部,开阔的中庭,氛围很是庄重,东西厢两侧氛围隆重,两厢分为上下两层,一层墙壁上是分别大红纸张粘贴,记录着为金家祠堂捐款人员名单及金额。二楼楼上两边是悬挂着中国古代著名二十四孝的典故(每边各十二副),用以教导后人,尊老爱幼,尽孝尽忠,延传中华民族的千古美德。大厅的尽头是一处祭祖厢房,供奉着楠竹林庄的始祖画像,佛像之地,香烟缭绕,确切说是拜佛殿门,媚正中高悬金匾,门上雕刻着精美的神仙、花卉图案,富丽堂皇。如同步入走进大雄宝殿,映人眼帘的是几尊始祖佛像,双膝盘坐,正厅里有一尊佛像,有三米左右高,双手合在前;面泛笑容,惟妙惟肖,神情庄重,生趣盎然,好像是向前来朝拜的人们致敬。

从此给百年渔村村民带来心灵寄托,祭拜来此楼虔诚祷告,但求得老人们健康长寿,子孙富贵,新时代的渔家新的发展,从此风调雨顺,家和业旺,借着时代改革的春风,经济腾飞,富裕一方。

五、梁子湖划小舟

晚餐依然相当丰盛,我们在互敬之间,席间金兄老父亲谈论到从前,在梁子湖划船打渔的故去那些坎坷难忘的岁月时光;那时候一年四季,梁子湖畔,景色不一,乡亲们“靠山吃山,靠湖吃鱼”每天靠出湖打渔,赚公分养家糊口,走过一段慢慢岁月,

金兄的老父亲年近74岁,母亲也是70岁多,身体仍旧硬朗,我仿佛找到一种久别的亲情,很是开怀,和他们一一握手,闲谈中得知,金兄的老父亲今年已是74岁,算来是公元一九四六年生,也算是经历了新旧社会辛辛苦苦的一代人,从六岁开始念书,一直到十岁,12岁就开始了打渔生涯,他老人一辈子经历风风雨雨,梁子湖这片水域,养育了他,也磨炼了他,而今饱经风霜的老人,开始享受新时代老人生活,谈笑间精神矍铄,身体还算硬朗。一代艰辛岁月老渔民从老人身上我仿佛看到我故去父亲的身影,看到一代坎坷辛苦劳作的乡村农民,我很是为他祝福。

如今是冬季禁捕时节,又是限制捕鱼,为了保护生态环境,政府不让捕鱼。我未免有几分失落,不想谈笑之间,打听到现在还要可以划船的习俗,得到这个消息那是喜出望外。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在大家互相敬酒,谈笑间余兴未尽,饭后放下碗筷,我提出次日上午去划船的想法,没想到主人欣然应许,让我高兴万分,虽然生长在江南鱼米之乡,我还是很少在湖面划船,游玩。

在当晚看完戏之后,我早早入睡,一夜难眠,次日一早,我就兴奋不已地随同主人一家来到梁子湖畔停泊的小木舟岸头。

我们开始准备搭载乘船,金老兄父子熟练地解开船舷的缆绳,拾起船上的双桨开始移动小木船,让我们一行上舟。我觉得有点刺激,不敢贸然跳上小船,摸着船舷几乎是爬上水中开始摇摆的船,来到船船敞之间,不禁一阵心虚,我这才记起来,不知自己猴年马月没坐过小木船了。随着小船划动行驶,我感觉在云雾里,在这深秋隆冬时节的早晨,仿佛还在睡梦里的梁子湖,被我们行驶的木船惊醒,不远处几只海鸥从水草,湖岸惊起,慌的扑腾翅膀,飞向远方....。

小木舟开始离开岸边,载着我们一行四人,不知不觉渐渐来到湖中,迎着朝阳,在一望无际波光粼粼的梁子湖上,此时此刻,冬日清晨的湖面寒风带来阵阵寒意,不远处薄雾绵延,平静的湖面被我们的船行,荡漾出一圈圈波纹,湖水不时拍打着船舷,我们在这冬日里,仿佛人在画中游,享受一番江南渔民出行的别致的情怀!

金兄在在后梢,不紧不慢的双手划桨,两脚稳步踏在船舷上面,伴随着双手掌握扶着夹在腋下的划楫,着桨柄末端,前后屈伸,两一腿一伸,身子也一前一后移动。小木船在湖面自由的行驶穿梭,熟练的掌舵穿梭在蜿蜒的湖面,我们坐在木船的船舱中间。

他父亲在船舷的前盖板上,凝神远眺,仿佛一位岁月磨砺,残殇老人在感怀这片生养的湖水之情,一年四季,风风雨雨的打渔生涯,留下多少辛劳坎坷的记忆。

不知不觉,我们划船来到梁子湖中央,我惊讶的发现,梁子湖湖水如此清纯见底,隐约可见湖底的水草,鱼儿还在自由的游戈,据说梁子湖不仅养育着周边湖畔,早年这里的淡水还供给人们饮用,给如今的武汉江夏,乃至武汉市区的人们水源。

划船间隙,金兄和他父亲介绍起来家乡近些年的变革,据金兄介绍过:每年六、七月份“菱池如镜净无波,白点花稀青角多”,白居易的诗歌也难以形容出梁子湖的曼妙风光。梁子湖是中国十大名湖之一,其水质优良,植被丰富,在梁子湖南岸的楠竹村水域生长着近8万亩野生菱角。

在荷花盛开的季节,梁子湖区蓝天白云下,海鸥飞翔,翠鸟鸣唱,湖面曾现一派荷花碧叶,菱角泛光的美丽自然风光。我想那应该别有一番风趣。

据说一到梁子湖荷花盛开,菱角成熟的季节,吸引不少各地游客前来赏花采摘菱角;远朋近邻,宾客汇聚,梁子湖畔,碧波荡漾,白鹭齐飞,泛舟湖上,采菱歌唱。为增加活动的趣味性和参与性,主办方在“渔鼓舞龙”、“穿花赛龙舟”、“三国打水仗”等民俗特色表演的基础上,还增加了“趣味采菱”、“亲子划船”、“篝火晚会”等活动。还有“采菱角”、“戏湖水”、“赏莲香”、“摘蔬果”、“品特产”等丰富多彩的活动让成年人重返孩童时代。

放眼四望,远近是一望无际的梁子湖,水天相间之间是一番霞美风光,情不自禁,仿佛我去到蓬莱仙岛,此时此刻我想要是下雪天,我身披蓑衣划舟到胡中心垂钓,能在湖中垂钓;“在下着大雪的江面上,一叶小舟,一个老渔翁,独自在寒冷的江心垂钓。恰如柳宗元笔下:“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那会是别有一番情趣。

不知不觉,天光见亮,渐渐阴沉的天空开始几分晴朗,戏台的锣鼓声传来,我们怕耽搁老人难得的看戏好时光,尤其湖面带有阵阵寒风,怕大家着凉感冒,这样我们恋恋不舍的开始返航.....。

六、做农家饭渔家午餐

如梦令·渔家乐(去声四寘)昨夜湖畔遥萃,荡漾泛荷花鼓,古望义珍谊。暮夕劳辛人意,心醉,鱼备。美酒笑言歌馈。

多会能在农家土灶台上,就着乡村的柴火,烧制出农家的土菜味道?,我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到,如今在这天中午,我仿佛找到久违的乡村感觉。临别的这个中午,好客的主人,又给我们准备了丰富的宴席款待,有梁子湖的鲤鱼做的火锅,鱼肉丸,还有地方土鸭汤,咸鱼腊肉,尤其是新鲜的梁子湖油炸小鱼,午餐是我们大家一起动手,好友金兄亲自掌勺,我在农家土灶台感受到一次十几年没做过烧火做饭,还享受了一番自己土灶烤红薯。这一餐,我居然还吃了三碗锅巴粥,体会到一种别样的情怀,真是:“农家风光无限好,难得渔家悠然居”。真是别有一番乡土风情。

“烧火要烧空心,不能柴火堆得过高”,起初金兄的老母亲一旁叮嘱,要我烧柴火的诀窍,他不知道我从小就是农村长大,灶台边生活过的农家孩子。

灶台烧火之初,我用稻草秸秆引燃火苗之后,开始用火钳小心翼翼的放入灶台胸膛之间,着柴火,不时灶台里哔哔啪啪作响,不曾想,听金兄说这些柴火木板,多半是这几年梁子湖禁止捕捞而废弃的渔船,上面早年制造船浇注的桐油,此刻造就了最好的燃烧材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人间就是这样“聚散离合”,时光短暂,我一想到下午即将离别,到有几分眷恋。故乡的云、家乡的情,何识乡愁、乡忧!千言万语难以表达,好友家乡亲围在一起举酒推杯问盏,一杯情怀,一往情深,杯杯有哪道不尽的喜和乐。

下午三点左右,我和金兄家人合影留念,拿上金兄送给的腌制腊鱼,就着他朋友回鄂州的车,这才恋恋不舍踏上归途,金兄一家人把我一直送到村口的马路上了朋友的车。

古朴善良的渔家人,变革乡村,农家土灶,田园美味乡村的民俗生活,兄弟般的友情,都成为我难忘的记忆,给我找寻到乡村成长的足迹,让人如此眷恋。

七、结尾:依依惜别

是啊!如今的梁子湖依托梁子湖畔,早年发展养殖捕鱼采菱采莲子,限制立足以资源促进乡村发展,以政府指导、市场与群众参与相结合的发展模式,不仅带动了周边乡村游和购物游,实现农业增效、农民增收、旅游增辉,更将梁子湖野生采菱项目树立成品牌、形成新的乡村旅游文化,也带动了乡村经济。 

如今的梁子湖畔楠竹林庄的变革,年期一代大都早已不再子承父业,除了小部分打鱼,销售渔业谋生。大都开始伴随时代改革,许多走出乡村,从事个体集体经营,在农工商各行业发展,有的搬迁到外地居住。只是江南乡村一个缩影,告别曾经的残殇,伴随着经济特色发展,他早已成为新时代的变革新农村。

期待着2020年夏季到来,开始探访梁子湖畔的采菱节,荷花节,再来渔家乐。也衷心祝愿,美丽迷人梁子湖畔,楠竹村更加妖娆富丽,2020年,在这美好的新纪元,祝愿江南的家乡变得更加富有,在这新时代的谱写一曲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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