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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火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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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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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艳情浓紫茉莉

前年的一个冬日,我和小外孙一家到南安香草世界亲子游。山上树木葱笼,路边花草艳丽,将大地装扮得五彩缤纷。鬼针草、节节草等等野草虽然观赏价值并不高,但植株的繁殖力和生长力顽强,在野外恶劣的环境下都能正常生长。春天还拒之门外时,它们依然枝健叶绿甚至比名花异卉更有优势,假如植被缺了它们,满目疮痍的地球就会赤地千里,会有生机吗?绿水青山的大课题它们不可或缺啊!

在路边的花圃里,花农正在更换花种,一堆被铲下的紫茉莉冷落一旁,我产生了怜忟之心,从废弃的花草中,挑出几株健壮的紫茉莉茎杆,带回家更换阳台花盆中的老面孔。我找来一个小陶瓷花盆,填满细土和培养基,将壮杆剪短扦插入土,随种随活,如今长满盆了。草木如人与人需要缘分一样,人与花也讲缘分呢。老伴非要查看我的手指纹不可,是不是10个“粪箕”(装粪的竹筐)齐全?,我自豪地回她:“10个倒没有,而一辈子不离‘三农’倒是事实,花草树木情亦浓一点不假啊,‘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嘛。’你没听过吗?”

紫茉莉因紫红色的花朵而得名,但它的花色非孤单,丰富多彩。常见的有红色、黄色、白色、杂色,夏季开花时,许多不同颜色的紫茉莉花朵跳跃在人们的眼前,非常可爱美观。我儿时在乡下司空见惯,是一种无比熟悉的草花。紫茉莉有黑色不小的种子,一般呈卵圆形、黑色、表面斑纹褶皱、外形像个小地雷,所以有别称“地雷花”。

去年夏末的一天傍晚,我突然发现紫茉莉有一朵紫红色的地雷花!令我欣喜,心里一亮,好像瞬间腾起一团火,驱散了阴云。此后,紫茉莉植株每天开花,老伴也越来越喜爱它了,每到傍晚,我俩都要到阳台看它开花,拉拉家常。随着夜幕降临,紫茉莉还散发出阵阵香味,不浓不淡,熏染了夜色,也熏染我俩老的心情。

紫茉莉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边开花,边继续生长。到了秋天,那个小花盆已显得拥挤不堪。我想给紫茉莉换个大的花盆,老伴却担心,这季节移植能活吗?我说:“只要小心点,工夫到位,紫茉莉贱得很。”换了盆的几天后,很多枝叶枯了,老伴指责说:“不行了吧。”过了两天,一些枝节又长出了新叶。于是,我赶紧修剪了一番。很快,新的枝叶又都长出来了,并且重新开始开花,从几朵到几朵,从一枝到满丛花开。

我曾经将“地雷”种籽和其他一些花籽撒播在小区一块空地上。没想到,长得最好的还是紫茉莉,枝繁叶茂,长势良好,就是迟迟不见开花。小区的居民看见了都觉得遗憾,大概如同天气有阴晴风雨一样,人的心情也有阴晴风雨,那些日子,因为一些事情,我的心情也莫名阴郁。

到了六七月小区空地上的紫茉莉植株上吐出了花蕾,依然每天开花,说它开花模范还真是实至名归呢。紫茉莉是很值得种植的植物,它的用途是非常广泛的,能够给人们生活带来很大好处。凡看过紫茉莉开花无不赞美它:开花玲珑娇小,花朵挨得很紧凑,花瓣五颜六色,具有非常好的画面感,能给人们视觉上的极大享受。难怪紫茉的花语是清纯、贞洁、质朴、玲珑。真够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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